分卷阅读60
搅得整个考场不安生,也绝不姑息。应该是从小跟老爷子学的那股倔强,对于正义和公平有着非凡的执着。这样的习惯,会因为那个人是俞易安就会改变吗?两个人不足一年的感情,怕是无法支持徐蔼芮背弃自己的信条,那到时,俞易安会如何?徐家人,从来不知道心软是什么意思,得罪了徐老爷子,应该也就没有任何其他办法了,哪怕是百年俞家,哪怕是海市经济受创,爷爷也一定是那个站出来一查到底的人。
还有,许越琦就在那里,他从不会说着没有根据的话,“如果我想找,就一定能找到证明他讲的东西?”或许他手里已经查到些什么,才会有如此把握。
“许越琦,我没有心思去找些你所谓的证据,我也无法给你答复,倘若那一天,发现俞易安真的是那样的人,我是会如你所愿,还是相信他是形势所迫,然后适应他的一切改变,竭尽自己所能,让他的损失降到最低。”
她的不知道,显然已经给出了最狠心的答复,对于许越琦要做的、或是决定去做的。徐蔼芮尽量不去想与许越琦的这通电话,更害怕自己过分的担心会使俞易安发觉些什么,可是徐蔼芮自己心里也清楚,心中的隐瞒是无法真正藏在心底的。
俞易安又在手机上查询着这个时间,国内国外有什么特别的景点,突然想起来徐蔼芮特别喜欢吃抹茶冰淇淋,就开口说着:“想不想去日本玩?我让人定行程,带你去吃好吃的。”
徐蔼芮害怕俞易安陪着自己去日本的这段时间,公司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连忙推辞说:“现在过去,樱花都没有了,我才不要光去吃东西长胖呢。”
俞易安说好,又继续照着其他的地方,徐蔼芮见状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提议说:“要不然周末你陪我去电视台玩吧,neil带着两个艺人上访谈,说好去陪他。”
“又是neil?如果不是他的性取向,我一点都忍耐不住,自己想要揍他的冲动,宝贝。”
徐蔼芮听到那声宝贝,更加肆无忌惮的趴在他身上,俞易安看着她的手,十分担心,说着:“老婆,你换个工作吧,能不能不要弹琴了。”
俞易安知道她这几日里一直没有工作的欲望,而她的手上,常年练琴,指肚上的是个老茧也十分骇人,越这样越想带她出去,名义上压榨着她的时间,无非是想要她毫无心理负担的偷懒。
“其实老公,我真的想过,如果不弹琴,自己要干什么。”
俞易安跟着她停顿,低头望她,才听到她一脸玩笑的样子,说:“但你老婆太厉害,无论做什么都很棒,只不过太懒,不想重新开始一些其他的东西。”
从小学各种各样的东西,追着许越琦好好学习,突然有一天,自己追逐了几年的目标消失了,自己曾经的一切作为仿佛都成了笑话。这种感受,就如同谈恋爱的两个人费心费力的为了未来打拼奋斗,一分一毫的攒钱希望彼此过的好一些,明明有一个目标,却随着时间消逝,爱情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十六岁叫花季,十七岁叫雨季,那两年明明是应该最精彩的两年,却因为许越琦,让唯一骄傲的事情消失殆尽,所以或许不选择钢琴,选择任何一种工作,自己都会如同赌气一样做到最好,只是恰巧发现,虽然钢琴不是兴趣,做起来其实并不讨厌。
就像俞易安,初次见面以为是不相干的人,再见面,害怕成为想干的那个人,匆匆逃离,却终究躺在了他的身边,由他疼着宠着。其实做个家庭主妇也不错,生一窝宝宝,养一窝小狗,由他养着。
☆、风波
neil和工作室里一位刚刚得奖的年轻影帝一起在周末录制节目,而俞珊作为neil和当地卫视的中间人,也会在前半场两人访谈结束后作为嘉宾出席。徐蔼芮和俞易安是坐在观众席最好的位置,录制节目不比在电视里看的那样的轻松,气氛也并非如电视上展示的那样活泼。
徐蔼芮这几天刻意减少和俞易安相处的时间,熬夜认真工作了几天,早上出门时才从琴房出来,连经纪人都被这样的徐蔼芮的惊呆了。虽然状态不佳,好在有些熟识的曲子,不需要多加费心,而反而作曲的工作都被经纪人“贴心”地推掉,徐蔼芮也知道,公司不过是在为了她的名声做一个保值。
前段时间,与俞珊的合作被国外媒体吹得沸沸扬扬,也有粉丝害怕xv也会走上像其他钢琴家一样,无下限的商业活动。其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则,而xv之所以会被运作的如此成功,出去依托neil的资源,或许说是许越琦的资源外,也是xv自身的神秘感。有争议,有关注,在任何需要媒体和粉丝才能完成运作的圈子里,从来都不是一件坏事。
平心而论,xv的作品,无论是质量或是数量,都算是精品,尤其是这两年里,连徐蔼芮也感叹自己在行业里的进步、对于粉丝的感激更是无以言表。在俞珊琴展后台和周可佳的那场闹剧,确实有些欠妥当,如果这件事情被媒体继续挖掘,曝光出去,估计对于xv的骂声才会真的不绝于耳。虽然自己的那次任性有欠妥当,好在neil和俞珊都自觉出气,并没有埋怨自己什么,也庆幸周可佳还有位身而为父母官的父亲,再多的前都只好压低身份乖乖给徐蔼芮送过来。其实后台人多口杂,周可佳的爸爸为了挡住在场人的嘴,确实画了不少钱,等收拾完一切,还要备钱为自己女儿的大笔支出买单。
国内不少的人,都愿意买回定制琴去,无论做什么用途,这或许也是俞珊回国的原因。只不过作为俞易安的表姐,真的要为生意和钱而努力吗?
观众席的位置并不舒服,就是在礼堂里最常见的椅子,徐蔼芮动了动久坐而变得僵硬的颈椎,侧头问俞易安说:“俞珊在德国的时候,真的最讨厌那种闪光灯,现在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在舞台上?”
俞易安伸手,替她揉着脖子,肌肤贴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室内的空调又吹着她的脖颈这么凉,难怪会不好受。“她在德国的时候,舅舅还没有去世,她不是舅舅和舅母的孩子,所以现在比起那时候,或许有些难处。”
“啊,是家庭的内情,我懂了,看你和她关系还不错,为什么你不帮她?”
俞易安继续替她按摩着颈椎,说着:“你懂什么,还内情。无非是俞家的大部分孩子都并不稀罕老人留下的钱而已,她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又不会缺钱,反倒是你男朋友我,每日在为不喜欢的工作占用着宝贵的时间,你应该叫俞珊来帮帮我。”
徐蔼芮听完他的话,想了一会,才又问着身边的人说:“那如果你也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会像俞珊那样,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