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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六

      那些战争过后,只在空中留下了些许的痕迹,但是在地面上却未曾留下任何痕迹能够让人们相信那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激战曾经来到过。

    路芒茨在那一场激烈的战斗当中发射了数枚爆竹一般大小的导弹,而且这些导弹的威力几乎与核武器一样强大,敌人的武器就是再坚固,碰到路芒茨的爆竹一样大小的导弹,也总是顷刻间完蛋。

    这种压缩出来的微型武器世界的宠儿几乎和三个月亮一样大小,但是只占据了不到一立方厘米的空间,路芒茨是再地面上按动遥控器,之后由始终状态下的太空环境准确地坠落到半空中的敌人那里的。

    很多次的使用,路芒茨深深地得知,那类武器虽然对敌人伤害力非凡,但是对自己的伤害却是微乎其微的。

    路芒茨曾经深刻地认为那类武器会十分容易操作失控,进而让其毁灭自己和地球,但是数次的成功经历,让他取消了许许多多的疑虑,爆竹一样大小的武器质量比三个月亮还要巨大,渺小的体积不仅仅大大缩小了摩擦力,还增加了毁灭敌人的尖锐度,因此作战效率无比地高。

    这让人手有所贫乏的路芒茨军队得到了雪中送炭的幸运赏赐。

    星际启蒙时代的科技曙光如同是冉冉上升的太阳,将之前的工业革命时代的所有成果进行概括之后形成了崭新的星际科技革命,让以武力开拓宇宙空间的路芒茨如鱼得水,所向披靡!

    一场战役下来,路芒茨骨骼酥软,筋肉麻痹,但是却感到十分地充实尽兴,他感到此次战斗的不同武器和作战技巧的发挥让自己得到了绝无仅有的成果。

    但是先进武器的质量实在太大了,它在爆炸的时候缓缓地坠向了地球表面,让地球的质量增加了原来的1/2。

    现在的地球已经相当于原来的15倍了。所以人们一时是无法适应这种突然增加的质量的,它让许许多多的地球民众感到走路的时候身体沉重无比,造成人人举步维艰,无法适应。苦不堪言。

    而那些无法适应此类环境变化的人来自于全球各地,他们很多人在绝望和痛苦中自杀了,幸存的也在将步行当作是世界上最为艰苦的劳动,将举手之劳当作是举重!

    不到一个礼拜,世界上到处都是肌肉发达的人群,哥哥如同肌肉健美的顶级教练,令人刮目相看。

    可是这一切都距离路芒茨十分地遥远,因为他所在的南逊蓝地区属于被时空隔离的地区,所以许许多多的人们无法到达那里。

    “我们远离了我们曾经十分熟悉,到后来必然回归的地方。我们什么都可以失去,但是却不能够失去希望,地球都质量增加了的确是不小的灾难,我们目前需要的就是尽可能快地将地球上多余的岩石给重新抛到太空去,否则就会有太多的人包括少女都成为强壮的肌**质。这是十分影响世界的和谐的!”

    路芒茨发布了统一的命令,要求将士们在作战之余,寻求各种机会将尽可能多的搬走位于南逊蓝的岩石和弹药废墟。

    路芒茨曾经多么自豪自己使用了爆竹一样大小,但是质量达到三个月球质量的导弹,但是现在却为此感到负担沉重,庞大的清理工作,让他整日忧愁满面的。

    他一场战争打完。仍旧十分懊悔地仰卧在自己居室内的色彩淡雅而且亮丽的床单上,看着周围的玻璃吊灯以及墙壁内部的粉蓝色的镂空壁木,叹了一口气,他既无心说话,又无心做事情,他仅仅是默默地闭上自己的双眼冥思苦想。

    仿佛这个世界上将要发生的一切。此刻他都不再理睬了。

    窗明几净,雪白色的窗帘随风飘扬,隔离时空内的初夏气候出现了紊乱,南逊蓝地区的大气层搅动了起来,造成了弥漫漫天的大雪。

    路芒茨从来未曾发觉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等象征着冤情的事物会在自己的眼前飘过。一霎那间那种淡淡的忧伤也就随之而来了。

    雪花来去匆匆,容易形成,也容易随着温度的上升而融化消失,它们带给人们就是昙花一现,留下的只有洁白而没有痕迹的记忆。

    没有对世事的黑暗的经历,该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那样的人们将会永久地保持快乐,永久地保持天真单纯,尽享世间那原本无辜的繁华带给自己的那片美好的视野。

    而路芒茨曾经想过,那片初夏的雪花可能是自己和敌人的作战中使用的一些武器的成分无意中动摇了大气层的稳定结构,造成了不同温度、不同海拔的大气层相互搅动,从而造成下方的温度骤降,犹如冰河世纪突然降临,带给人们无限的忧伤和遐思。

    路芒茨也为战争带来的初夏暴雪灾难而感到忧心忡忡,他曾经认为这片天空是十分受规矩,从来不会与人们的感官相互抵触的,可是这次的初夏暴雪,让他的眼睛眨了又眨,令他的脑袋扭了又扭,他就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不,冤情所在,准是巴迪丽伤害的南逊蓝山寨子民与我军战士太多造成了他们不安分的灵魂前来作怪了,可是敌人的武器技术的嫌疑更大,且更具备强大的说服性!”相信科学、反对迷信的路芒茨最终选择了后者作为原因!”

    “对,路主席说得对,就是地外舰队那帮家伙作的怪!”

    杨华右侧的眼睛上蒙着白色的纱布,那洁白的医药纱布到了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更换了。

    路芒茨不禁注意了一下她,微笑一下,然后端详着她那被蒙上了的右眼问道:“杨华,你的眼睛现在还疼痛吗?不知道上面蒙上了的纱布可以取下来吗?”

    “我我不敢取下来!”

    “不,你是妙龄少女,决不能够蒙上它度过宝贵的青春年华!”

    “那好,你现在为我取下来吧!‘

    “嗯!”

    路芒茨于是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她面前给她小心翼翼地揭开蒙上的医药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