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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想到黑板上做题 作者:时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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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想到黑板上做题 作者:时岁邪
,一句“老大我好想嫁给你”险些脱口而出。
怂如程寄北当然不敢这么直白地面对人生,“老大”二字才一出口,他就话锋急转道:“……剩下的我来收拾吧。”
应恪笑着摸了摸程寄北的头:“那好,我去看看粥煮好了没有。”
十分钟后,原本打算矜持地只吃一口的程寄北忍不住跑去厨房添了第二碗鲜虾粥。
“老大,你的厨艺真的太好了,”程寄北一边吃一边朝应恪竖起大拇指,“我好羡慕会自己做饭的人。”
应恪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但是为了陪程寄北,他手边也放了一碗装得极浅的粥,不时搅动几下勺子好让热气散发出去:“也就是随便做一点,有人肯捧场我高兴还来不及,以后想吃什么提前跟师兄说。”
感受着对虾在口中爆炸般的鲜美口感,程寄北感动地点了点头。
最后那一锅的鲜虾粥程寄北承包了四分之三,还剩的四分之一则被应恪冻起来放进了冰箱。深知吃人嘴软的程寄北自觉地跑到厨房去刷了碗,还毛手毛脚地顺便把料理台给整理了一番。
“辛苦师弟了。”
程寄北投入地整理着,突然听到应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转过头才发现应恪正斜靠在厨房门口眼带笑意看着自己。
被应恪这么一表扬,程寄北感觉自己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他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调味罐:“我总不好意思光吃饭什么都不做呀。”
应恪走到他身旁,把程寄北分辨不清的几瓶调味罐按标签顺序码好,顺势勾着他的肩膀往卧室走:“剩下的明天我来收拾,今天已经很晚了,先去睡吧。”
看着应恪的步子很有向主卧迈进的趋势,程寄北蓦然一惊――天呐老大这不会是要和我睡一起吧?他甚至已经开始脑补两人躺在那张不算宽敞的床上面面相觑的情形。
“老、老大,”程寄北神情僵硬地停在了半道上,“今晚我睡哪里啊?”
应恪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副抱歉的神色:“啊,前阵子老房的狗在我家寄养了几天,它把客房的床脚咬了个小缺口,所以今晚得委屈你和我睡一起了。”
如果自己是个心胸坦荡的直男,师兄弟凑合着躺一晚上倒是没什么,但自己是个心怀鬼胎的基佬,理想型就在身旁几乎零距离接触什么的……根本把持不住好吗!程寄北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三分,吞吞吐吐道:“我……我可以睡沙发。”
“啊,客厅空调的制热坏了,你要睡沙发的话到时候感冒了可不好。”应恪有理有据地驳回了程寄北的申请。
呃?是这样的吗?程寄北回想自己就在不遥远的两个星期前还在沙发上吹着热空调啃鸡爪,憋了好久才感慨了一句:“现在的空调质量真是差啊……”
“是啊,等考试周过了你陪师兄去买个新的,多个人的意见总是好的,”应恪的表情看不出有玩笑的意味,“先去睡吧。”
于是程寄北半推半就地又一次踏进了应恪的卧室,又一次躺在了应恪的床上,而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应恪本人也睡在了他边上。
偷瞄着坐在床上戴着眼镜看《所有可能的世界》的应恪,程寄北怎么也想不到事情发展的套路居然是这样的。
――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顺利地睡到了应恪呢。
这么一想,原本内心静如磐石的程寄北感觉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了。
“怎么了?”感觉到程寄北在自己身边辗转反侧,应恪放下书本略微调暗了一点床头灯的光线,“光影响到你了吗?”
“没……没有,”程寄北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干,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我就想到好像还有事情没有做……啊对,我还得上去发个晚安博。”
像是要印证自己所说不假,程寄北飞速地从被窝中伸出手拿过床头的手机,背对着应恪登陆微博和粉丝们说晚安。
墨色直播寄北老师v:和大家一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大家晚安,愿所有人都能吃到爱吃的东西,睡到想睡的人。
仗着在微博上没什么三次元的朋友,程寄北放飞自我地小得瑟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刷评论,微信先提示应确司厅发来了一条消息。
y:你这是吃到了爱吃的东西,还是睡到了想睡的人?
不愧是大佬,一下子就抓住了这句话的真正重点。程寄北小幅度地侧过头看了一眼应恪,发现师兄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着书,便放心地又转过头开始打字。
钱超多:难道就不能既吃了好吃的东西,又睡了想睡的人吗?[得意]
他听到身后的应恪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是看到了书中的精彩片段。
y:那祝你以后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东西,睡到想睡的人:)
钱超多:借你吉言,你也是[握手][握手]
y:[握手]
睡在应恪的床上还在和另一个人发微信什么的,程寄北感觉刺激中带着点莫名的不好意思,赶紧和土豪大佬说了句“时间不早我关机了”,飞速地把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
躺回到枕头上,程寄北又闭着眼睛数了一阵子羊,最终伴随着耳畔的翻书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令人窒息的操作就是睡在一起啦(
第27章 努力前进吧!(4)
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心跳过快而久不能寐的程寄北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滚到了应恪的怀里,两只手还肆无忌惮地贴在人家胸前揩油,大概是自己的睡相着实太差,应恪不得已伸出了一只手锢在自己腰间,两人气息交缠,感觉像是刚结束了一场不可描述一般。
感受着对方喷洒在自己身上的热气,很快程寄北就发现自己起了反应。
为了尚在熟睡中的应恪的人身安全,程寄北轻轻地撤回了自己咸猪手,又一点一点将应恪的手从自己的腰际搬离,背过身往床边挪了挪,一边不忘给自己的小兄弟加油打气希望它赶紧偃旗息鼓。
然而不是阿爸不努力,只怪儿子不争气,眼看胜利在望,应恪忽然长臂一伸,一个囫囵又把程寄北翻了个面揽到了自己身边。
前功尽弃的程寄北悲哀地再一次感受了一番身体的明显变化。
躺在暗恋对象的怀里却什么都不能做简直是全世界最残酷的折磨,程寄北僵在被窝里大气也不敢出,只好睁着眼睛数应恪的睫毛。
1、2、3、4、5……自己好像一个变态啊,如果应恪睁开眼看到自己满脸痴汉地看着他肯定会吓坏的吧?……9、10、11、12、13……为什么居然会有人能做到各方面全面发展还包括脸呢?……17、18、19、20……好想抱起应恪一个百米冲刺跑回家啊……
然后程寄北看到应恪忽然睁开了眼。
刚睡醒的应恪还带着点迷糊的困意,先是与呆若木鸡的程寄北四目相对看了一分钟,然后揉了揉程寄北的呆毛,用早起天然带高磁的声音对他打了个招呼:“早。”
程寄北的脑海里立刻闪过迷妹们经常高呼的“声音苏到合不拢腿”,飞快地移开视线背过身去,小小声道:“老、老大早。”他感觉床一沉又变轻,身后一阵oo的响动,眼前视线一暗,应恪已经绕到了他身边,把放在床头的手机塞到他手里:“时间还早,你再玩会手机,我出去买早饭。”说着又走到窗边扯了扯微微透光的窗帘,室内的光线又昏暗几分。
应恪出去之后,程寄北和手机屏保上的卡卡西死鱼眼对死鱼眼看了老半天,直到手机里的闹铃响起时才恍若梦游般缓缓地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肉贴肉,俨然已是应恪家常客的程寄北(强装镇定地)解决了洗漱,(假装自然地)走到厨房拿出碗筷放到餐桌上,顺便不忘把昨天没挂好的刀具给排成一家人齐齐整整的状态。
放下最后一只汤匙,程寄北听到玄关处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转头一看,手上提着满满几袋早餐的应恪开门走了进来,带进来一点冬日清晨特有的寒意。
见程寄北站在厨房里傻傻地看着自己,应恪的表情有几分愉悦:“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啊?睡饱了,想起来厨房还没整理完……”程寄北局促地指了指方才挂好的刀具,“就随便整理了一下,不如老大你整理得好。”
“这样很好了,过来吃早饭吧。”
程寄北赶紧顺着话走到餐桌前,跟应恪一起把食品袋中的早餐摆到餐桌上,又把应恪手侧的豆浆和自己身旁的咖啡给换了个位置,看到应恪坐下之后才在他对面坐好开始进餐。
因为是工作日,应恪上午还要上班,为了不耽误应恪的上班时间,程寄北动作飞快地解决了早餐准备去书房里收拾了直播设备就撤。还没等程寄北的屁股从椅子上挪开,他就听到坐在对面的应恪不急不缓的声音:“我送你回去,这里早上车不好打。”
程寄北看了看表――已是上午8:00,如果应恪想要送自己回学校,上班势必会迟到。
“老大你再送我的话上班要迟到了……我让谢知礼来接我好了,他一个电话分分钟有十八个司机会在楼下等我。”
“我们这个小区位置不好找,不是老住户不认路。”
应恪的理由听上去很充分,虽然程寄北想不出有什么地方是导航和驾龄二十年的老司机找不到的。
“真要替我省时间的话,你那些直播设备就暂时先放我地方吧,”似乎察觉到了程寄北的不好意思,应恪开口道,“搬上搬下比较费时间,因为心急磕坏了也不好。”
那岂不是下一次直播又要来你家了。程寄北一句话到了嘴边又鬼使神差地咽了回去,生怕应恪忽然想到确实如此用一句“那算了”打发了自己,平白失去同男神亲密接触的机会。
思及此,程寄北又默默地坐端正,举起豆浆一饮而尽:“那我给谢知礼带两个包子回去,他肯定没起床。”
应恪指了指明显买多的一袋肉包:“买多的,我把昨晚没吃的鲜虾粥拿去热一下,你也一起带过去给他吃吧。”想到上一次如是处理的水果塔,程寄北忽然有点心疼什么都吃的谢知礼同学。
结果程寄北拎着食物打开寝室大门,等待着他的却是冷冷清清的空房间,再一摸谢知礼冰凉的铺子,程寄北这才知道原来室友也出去狂欢了一夜至今未归。
程寄北把食物放到谢知礼的桌子上,刚想喘口气,就听到楼道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啊?晚上吃麻辣香锅?好啊好啊我来!”对于本人逼近毫无直觉的谢知礼还在替室友编故事,“你说有钱?他当然不来啊!他今晚要去相亲,打扰别人找对象是要遭雷劈的。”
“你说谁今晚要去相亲?”
谢知礼一抬头,看到程寄北表情凶狠地站在自己跟前,一句“哎哟妈耶”险些摔了手机,他赶紧捂住听筒小声地反问程寄北:“有钱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程寄北阴恻恻地盯着手机上显示的“班长”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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