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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想到黑板上做题 作者:时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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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他想到黑板上做题 作者:时岁邪
自己最近这段日子似乎智商下降了不少,每日一题的正确率从三天对一道下降到了七天读懂一道。
只有应恪的答案依旧是程寄北微博中一盏闪闪发光的照明灯,照亮了无数学子求解的道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小粉丝们发现应确司厅大佬渐渐地不搞事了,不但答题速度快,连详实的结题思路都备好了,程寄北和他两人一个出题一个答题,配合得天衣无缝。
腊月廿八日,谢知礼终于从遥远的泰晤士河畔飞回了b市的护城河畔,吸足的欧气的他一下飞机就兴冲冲地给程寄北打电话,约他出来坐着聊聊天。
“你一回来不该先去找苏答吗?”程寄北正躺在沙发上沉迷psp,听到谢知礼操着一口还带着洋文口音的普通话邀请自己出门喝咖啡,“而且你不觉得就我们俩男的这么喜庆的日子里跑去咖啡厅对酌真的很奇怪吗?”
接着程寄北听到谢知礼打了个喷嚏,他身边立刻有人说道“先把围巾围上”,这般熟悉的声音分明就是刚刚自己才提到过的苏答的。
“苏答还需要找吗?”谢知礼觉着室友的想法十分可笑,“他上周到伦敦谈了笔大生意,然后就顺道休假了几天陪我参观了他的母校。”
只怕这谈大生意才是“顺道”的事吧。程寄北模糊地听到电话那头的狗男男怼着手机谈恋爱,无语地说:“你是找我出来看你们秀恩爱的吗?”
谢知礼拍下苏答在自己肩头作乱的手,瞪了面无表情的男友一眼,痛心疾首地对手机那头说道:“我是关心你啊有钱!你被恶意攻击的时候没有人站在你面前保护你,而你最好的朋友又不在身边,你最近几天过得还好吗?”
程寄北摸了摸自己因为疏于运动而微微长出的小肚腩,诚实地回答道:“挺好的啊,还吃胖了5斤。”
“你竟然没有一点心痛?”谢知礼的声音猛然拔高了几度。
“噢,可痛了,”程寄北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所以你要请我吃火焰山的自助来抚慰我内心的创伤吗?”
看来兄弟的确是悲伤过度情绪紊乱了。谢知礼极为自然地向苏答伸出手,后者心领神会地拿了张卡放到了他手中。谢知礼低头一看……王老婆麻辣香锅八折优惠卡。
原来相处了这么多天两人之间依然没有分毫的默契。谢知礼叹息着把卡又塞回到苏答手里,摸了摸自己尚不算消瘦的钱包,大手一挥:“好啊,一个小时之后人广见啊。”为了防止自己反悔,谢知礼说完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
程寄北:……你等等其实我只是随便开个玩笑的啊。
结果还没等程寄北反应过来,谢知礼又一通电话拨了进来,一接通就仿佛马景涛附体似的疯狂咆哮道:“啊啊啊啊什么鬼卧槽儿啊啊啊啊你居然和老大在一起了??我就出个国你这咋回事啊啊啊啊?你对我有秘密了你变了啊啊啊啊……”
程寄北把手机稍稍拿远了点,谢知礼的声音仍然清晰地传入耳膜,孜孜不倦地控诉着兄弟有多么的冷血无情。
等谢知礼终于冷静下来了,程寄北才又把手机放回耳旁:“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告诉你这事我真忘了,兄弟你听我解释啊。”
谢知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程寄北从善如流:“好那就不解释了。”
谢知礼感觉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地化掉了所有气力,噎了半晌才悻悻地说道:“刚苏答和老大打电话来着,苏答说了你和我们等等一起去吃饭的事情,然后老大就说你们在一起还没请朋友吃过饭,正好今天这餐你们请了。”
“所以我要请客的事情我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程寄北震惊。
对于好友的重点,谢知礼表示救不了:“反正大概过会儿老大也会打你电话,到时候你们俩再商量怎么请我们吃饭吧。”
对于这个困扰着程寄北的问题,作出请客的决定后就立刻驱车赶往程寄北家的应恪在五分钟之后给出了答案:“乖,你也安心吃,养一个你和偶尔请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我还是负担得起的。”
程寄北心情超好地系上了安全带,为无关紧要的谢知礼和苏答默默点蜡。
最终程寄北也没有在餐厅门口见到两人,一打电话才知道两人因为觉得门口太冷所以就买了餐券直接进去坐下取暖了。于是莫名因为温度省下了一顿请客的程寄北在电话中表示:“……要不我把这个餐费拿支付宝再转给你?”
“不,”谢知礼的回答无比坚定,“你留着下学期请我吃一个月的麻辣香锅吧,不对,苏答那份也算我的,那就是两个月。”
从英国回来的谢知礼仍然是初心不改的他,程寄北感到十分动容。
廿八日还在营业的自助餐厅可以说是十分敬业了,餐厅里放着红红火火的新年歌单,程寄北和应恪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餐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盯着铁板傻笑的小谢同学。风尘仆仆的谢知礼脸上甚至还带着两坨因空气质量突变引发的高原红,与他新买的红色大衣交相呼应,在“恭喜发财”的bgm中显得格外淳朴憨厚。
淳朴的富二代谢知礼同学在bgm中欢快地啃着玉米棒子,他身边的苏答也明显是个吃不回自助餐费的主,跟前居然只放了一杯白开水。
“老谢、苏先生。”程寄北走过去,率先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应恪紧随其后,亦微笑着朝两人点了点头。
谢知礼放下玉米棒子,动作优雅地拿湿巾抹了抹嘴巴,又把用过的湿巾胡乱地团成一团以投篮的姿势丢进了隔壁桌底下放着的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才沉稳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对程应二人道:“坐吧,开始你们的表演。”
还没等他说完,程寄北就扯着应恪坐了下来。
“什么表演啊?”程寄北伸手从谢知礼的盘子里拿了半截玉米,信手挖了几颗玉米粒丢到嘴里,“我们这叫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是吧?”说着还回头看了一眼应恪。
应恪应了一声,看着桌面上形单影只的白瓷盘,又看向明显心思不在谈话上的程寄北:“想吃什么?我帮你去拿。北极贝?还是对虾?”
程寄北冲应恪比了个大拇指以表赞赏:“都来点。”程寄北话音刚落,应恪便点点头起身走向取餐区,背影潇洒得让谢知礼忘了进食的动作。
“天呐,”谢知礼有些歆羡地看着应恪稳健地端着盘子穿梭在食物中,捅了捅隔壁岿然不动的苏答,“老苏你学学人家啊,你这样是很容易失去我的。”
苏答放下杯子,伸手招来了服务员,早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服务员迫不及待地带着完美地微笑走上前来:“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下一碗阳春面,放点香菜和辣椒,如果有土豆片更好。”苏答眉头也不皱一下地说出了这等奇葩的要求,而作为向来以满足顾客的全部要求为经营理念的火焰山自助餐厅的一名服务员,她也保持着良好的职业操守带着记录着满满当当要求的本子走向了面食的台子。
“还想吃什么?”苏答淡定地看着动作石化的谢知礼,“想吃麻辣香锅的话我让小吴等等送进来。”
在人均328一位的自助餐厅里吃外带麻辣香锅什么的,程寄北寻思着可能这就是苏答宠谢知礼的态度了。
谢知礼机械地咽下口中的玉米:“不用了,我吃阳春面就好了。”
等应恪端着满满的两大盘食物回到座位上之后,谢知礼的阳春面已经吃了一小半,不是很擅长吃辣却偏要吃辣的他正捧着一杯橙汁丝丝哈哈地吸着气。
“吃吧,”应恪把盘子推到了程寄北手边,“不够我等等再去拿。”
对比了一下苏答简单粗暴的做法,程寄北表示自己能喜欢上应恪简直是太好了。
四人(中的两人)酒足饭饱之后,谢知礼认为终于有了充足的准备进行一场具有深度而不失水准的谈话:“来,我们开始坐着聊聊天。”
“聊什么?”程寄北见其他两人都无意开口,便只好开口捧场道。
“我擦我要是知道risa是这种人面兽心的女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去和她要签名了不过现在撕成这样她的签名值钱吗我要去咸鱼上卖本子了……”谢知礼一句话不带标点符号一口气顺了下来,听得程寄北目瞪口呆,“……所以这件事情到底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程寄北下意识地去看苏答:“不是说官方要出公告吗?我等公告就可以了吧?”
“不行!”谢知礼拍案而起,“我谢知礼的兄弟绝不认输!”
“这又不是舞蹈battle……”
“放心,作恶者必将受惩,”应恪打断了谢知礼的打抱不平,“她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造谣生事,就应该清楚自己将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一句话说得谢知礼不由汗毛一凛。
幸好得罪程寄北的人不是自己……谢知礼在应恪的微笑中败下阵来:“老大,你是坠棒的。”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身边的人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寒气,赶紧改口道:“……当然在我心里老苏才是坠棒的。”
作者有话要说:
程寄北:在我心里我是坠棒的。
应恪:我也是。
第40章 他与其他(5)
棒棒的老苏果然没有让谢知礼失望,当天晚上八点,官方微博就贴出了事件处理的相关通告,对于risa在比赛期间恶意造谣污蔑其他参赛选手的行为予以惩处,一并贴出的还有她及她身后的团队在复赛晚上霸占其他游戏区主播流量口进行所谓“偷数据”的证据。
“我们深知主播这一新兴行业在前行路上的不易,因而我们对所有的参赛选手保持尊敬欣赏的态度,正因为看到过他们为了短暂的2小时耗费了不止2星期的汗水,所以对于那些心怀恶意的行为,我们选择绝不姑息纵容。”
官博的一番话掷地有声,配合实锤铁证打了risa所谓“光明磊落者”的脸,再加上越来越多无辜中枪的主播们纷纷用自己的方式辟谣,群众心中的天平渐渐向大多数倾斜。
不过最令营销部意外的是,这番话还让许多同样处于奋斗创业初期的小伙伴们深受感动,纷纷转发表示支持,遂赚了一波额外流量。
失去了民心的risa已是强弩之末,微博下坚持站队支持她的人越来越少,于是在几个小时后她干脆贴出了一张单方面与墨色直播强制解约的公告又了另一个始终与墨色直播针锋相对的直播平台欢愉,宣布自己即将在欢愉直播开启新的人生。
网友:搞了半天你是给自己解约签新公司艹流量啊?
于是吃了一个多星期瓜的网友们也不买账了,纷纷墨色直播说:如果我是你我就不能忍了,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过她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善解人意的官博君回复网友道:“我们也要面子的。”附诉讼状一张,控诉了risa未经沟通擅自与其他公司签订合约以及在合约内恶意抹黑公司形象等恶劣违约行为。
棒棒的应老师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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