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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上次臣妾还不够丢人么?”
“哪里丢人?”齐毓玠跟着她压低嗓音,俯首贴在她耳畔,呵气道,“朕不过与你多睡了会懒觉?如何丢人?难道他们就从来不睡懒觉?”
这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乔亦柔不知是羞的,还是被他如此不要脸的面目给急的,连被他附耳的耳朵都突然变得滚烫。
轻笑出声,齐毓玠抬住她下颚,哄道,“别怕,一盏茶功夫就好,他们自然以为朕进来不过与你商量些事情罢了,又或者就只是单纯喝一杯茶。”
猛地瞪大眼睛,乔亦柔被他话语震住,她原本以为他讨讨便宜就罢了,他竟然还想……
“不,他们会听见的。”
“没事,只要你别出声。”有了上几次经验,齐毓玠已经熟门熟路,语毕,他不给她考虑或者否认的机会,埋头吻住她脖颈,手上并不停顿,他温柔地抚摸她全身,分开她纤细修长的两条腿,嗓音黯哑低沉,透着轻轻浅浅的诱人蛊惑,“不是要与朕生个孩子么?你说的。”
乔亦柔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匍匐在他怀中,浑身软绵绵的。但神智却清醒,她是要生个孩子没错,可难道生孩子这种事情不分场合?他纯粹就是不知餍足,打着这个旗号行一己私欲,好生狡诈!
裙摆被他往上推,齐毓玠啄住她唇,没有任何预兆般的猛然挺身进入,尔后将她情不自禁溢出的一声喘息吞入腹中。
马车在晃动,人也在晃动,乔亦柔重心不稳地搂住他脖颈,这个姿势怪羞人的,她被抱在他怀中,他双手紧紧箍着她腰,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节奏……
其实那晚她鼓足勇气主动靠近他,最后是想这样的,那小人画里就有这幅图。
可万万没想到,她逃过了此劫,却又那么快就一把倒栽了进去……
额间沁出细汗,乔亦柔多半是被吓出来的。
她死死抿唇,脸颊涨的绯红,不敢轻喘出声,每一次骇浪与翻涌,她都好像被推到了云端,又或者是悬崖峭壁边,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
事毕,累瘫了的蔫蔫倒在他怀里,乔亦柔闭上双眼,红唇轻启,吞吐着热气。
齐毓玠抬袖给她拭去额上汗渍,给她整理凌乱衣襟与裙摆,可他管不住他的手,分明是整理,却不由自主往更深处探入。
抬眸瞪他,乔亦柔眼睛里却丝毫没有骇人的威慑。
“朕也不想。”声音还未褪去情欲,齐毓玠语气很无辜。
乔亦柔咬唇,“打几下就老实了。”
轻笑,齐毓玠忙摇头,“别,大不了朕让你摸回来,打就免了,朕可承受不住你这样的恩泽!”说到最后,他嗓音刻意压低,透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暧昧。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乔亦柔不与他计较,她平复了会儿,“一盏茶时间到了。”
齐毓玠一动不动,他抱着她,唇抵着她额头细细碎碎的落下一片吻。
“陛下。”
“再亲一次朕就走。”齐毓玠敷衍着她,唇顺着她秀眉往下,略过鼻尖,最后攫住她柔嫩的唇珠,轻轻吮吸。
当然最后,又过了一盏茶又一盏茶的时间……
第113章
路程遥远, 因洛阳城中万事皆平,齐毓玠其实并不那么急着飞奔回去,但次次钻进马车又出来后,将士们偷偷看他的眼神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意味深长就有多意味深长……
不就是多喝了几盏茶么?
齐毓玠决定急了, 急的同时他干脆住进了马车里,除却必要,都懒得再出去。
“陛下是不是觉得没脸出去了?”乔亦柔气鼓鼓瞪着他。
“何出此言?”
“陛下自己心里有数。”
讪讪触了触鼻尖,齐毓玠道:“朕只是想多陪陪你, 况且朕怎么就不敢出去了?朕次次不过是进来喝盏茶, 光明正大的喝盏茶。”
乔亦柔几不可察地撇了撇嘴,缩在角落抱着暖炉, 不搭理他了。
“朕渴了。”等了半晌, 齐毓玠轻咳一声, 朝她凑过去, 重复道:“朕真渴了。”
偏眸望着他深邃含笑的眼睛,乔亦柔瞥向马车小方桌上的茶水,意思很明显,要喝就喝呗!冲她嚷嚷做什么?
齐毓玠挑起眉梢, 继续朝她那边蹭蹭,坐到她身边,嗓音低沉了许多:“朕真渴了,所以想找你讨杯甜茶喝喝。”
甜茶?
乔亦柔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儿,他们一路跋涉, 条件艰苦,她手里能抱着暖炉温手都很不错了,哪儿弄碗甜茶给他喝?
嗫嚅唇瓣,乔亦柔蔫蔫道:“陛下且忍着些吧,等回……”蓦然觉得不对劲,他双眼里的笑意透着黏黏糊糊,并不陌生。
是了,这人在宫中时向来少用甜食,怎可能突然巴巴蹭着她要喝甜茶?
所以他口中所说的甜茶……
脸颊爆红,乔亦柔飞快睨他一眼,不知是自己想歪了,还是他思想真这么……
齐毓玠轻笑一声,见她这幅害臊的模样,便知她已心领神会。
伸手拿走她怀里抱着的暖炉,他搂住她腰,将她抱在怀里,埋头搁在她柔软的肩窝内,笑道:“朕做你的天然大暖炉,岂不更妙?”
不,一点儿都不妙!每每被他抱着,就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抱着而已。
“别……”
齐毓玠手再熟悉不过的探入她衣襟内。
瞪圆了眼睛,乔亦柔咬住下唇,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窘迫的细声细气道:“前天不才喝过么?”
“你也说是前天了。”
乔亦柔脸颊红晕陡然又加深了些,她望着他,努力一本正经:“纵情声色不好,陛下无论做什么,都当有节制。”
“朕身为皇帝,难道连喝杯甜茶都不能尽兴?”
“甜的吃多了对牙齿不好。”乔亦柔简直对他没辙了,这些对话太够了,她光说出来都觉得臊人,程度根本不亚于翻阅小人图。
“没关系。”齐毓玠埋在她胳膊,笑声有些低碎,他侧眸吻住她白皙的脖颈,嗓音黯哑,“朕从小就鲜少食甜,二十多年攒的够多了,所以现在可以拿来肆无忌惮的挥霍。”
强词夺理。
不,根本就没有理可言。从一开始,这个话题就不该进行。
“别动,幅度太大车会晃。”
齐毓玠危言耸听,吓得乔亦柔不敢再用力挣扎,她狐疑地抬头观察这辆马车是否结实,胸口却微凉,低眉瞧,她的衣衫已被他扯开,露出白皙的柔软。
马车内虽比外头暖和,但冬日气候寒冷,她免不得打了个哆嗦。
下瞬间,齐毓玠俯首贴过去,他呼出的炽热扑在她裸露的肌肤,减少了寒冷,而他唇舌时轻时重地吮吸着,每一次轻揉慢捻都化作小小的火球,在她血液中燃烧,突然就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