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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但是不开车的这段日子沈澜可也从来没有上班下班迟到或是早退过,她是公司老总,自然没有人有权利有胆量去规定她要几点钟上班或是几点钟下班,不需要要打卡的日子,沈澜也是跟公司里的其他员工一样,早上八点准时上班,晚上五点半下班,偶尔会有加班,可是相对而言,沈澜加班的日子似乎更多一点。
就拿近期的一个项目来说吧,因为秦海还在休假的缘故,以前都是他一手帮她把所有的文案设计都策划好直接呈给她看,但此时此刻,她第一次一个人独立来完成这个项目却显得有些吃力。
她身上有一种旁人轻易注视不到的韧劲,总经室诺大的办公室里,从落地玻璃窗户外可以看到她略显有些疲惫的身影却在纸上沙沙地写着什么。
光线并不明亮,沈澜全神贯注于手头的工作,等到任务完成的时候,她才发现时钟早已滑过了晚上九点。
她揉了揉酸疼的颈椎,在饮水机处倒了一杯温水‘咕咚咕咚’几口下肚,然后拿起外套和包包准备到公司楼下打一个的回家。
这个点公交没了,步行回家的话估计就太晚了母亲会担心。
虽然季节已过了初夏,但是因为白天下过雨的缘故所以晚上还是会有点凉,沈澜一边套上运动衫外套,一边准备过马路对面去打车,可是信号灯刚转变成绿色,沈澜准备跑过马路对面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轰隆隆’一声摩托车的急响,她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要避让的时候,只觉得手臂上被什么东西刮了一下,她连人带包整个人被带翻在地。
手肘处蹭在柏油马路上蹭掉了一大块皮,沈澜疼得‘咻咻’地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惊觉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包包被人给抢了。
她连忙急呼着‘抓贼啊抓贼啊’的时候,看到不远处一个摩托车被一辆三路车的车门给截住,摩托车因为惯性太大,人仰马翻的时候连带着三轮车的车门也被带出去飞老远。
那抢劫犯手里抓着的包在惯性的作用下也被甩了出去,抢劫犯虽然也受了伤,然而不知从哪又冒出一辆摩托车,‘嗡嗡嗡’的机动车咆哮声中沈澜还没来得及跑过去追,那受伤的抢劫犯一脚就踏上了摩托车绝尘而去。
看来是团伙作案,真是可恶至极!
沈澜赶紧跑过去要捡起自己的包包的时候,谢嘉树却抢先一步将包拎起来递到了她的手里。
沈澜惊愕地看着他,仿佛有点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早下班了吗?”
谢嘉树在暗夜里点燃一支烟,粗砺的嗓音着带了几分沙哑,“还有最后一单货想送完,顺道过来看看你下班没?”
呃,原来是在担心她!
虽然刚才的惊魂一刻让沈澜确实花容失色了不少,但此刻因为有谢嘉树的温暖照耀,她忽然朝他暖暖地挤了个笑容说道,“什么顺道,你就说‘特意’一下会死啊!”
谢嘉树反正扯嘴皮子是永远扯不过他的,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烟雾缭绕中,他忽然指了指沈澜手上的胳膊说,“疼不疼?”
不是淡漠或是例行公事,而是带着几分疼惜。
沈澜其实不是一个娇滴滴的软妹纸,虽然疼,可是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在车上的时候,谢嘉树还是拿出医药箱三下五除二地就给她消了毒上了腰和绑了干干净净的绷带。
看着他那样认真的样子,沈澜来无原由地很想打趣一下他道,“哟,家伙倒挺齐全,看来平时没少挨过伤?”
谢嘉树不答腔,只是绑绷带最后一步的时候稍微松了松,因为靠得近,在路灯晕黄的灯光下,沈澜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一个男人的睫毛也可以那样好看,长长的,却浓淡相宜,仿佛她那个时空里温润如玉的姑舅家的表哥。
其实他不摆面瘫脸的时候,真的挺好看,可一贯高冷的他,总是容易让人望而生畏。
呼吸太近,像贴在了彼此的胸口,沈澜心里有点痒爬爬的,还好晚风吹得人凉飕飕的很有精神,况且车门在阻挡摩托车的过程中不知被撞飞到哪里去了,谢嘉树索性用铁锹把两边的车门都给铲了。
这么有个性的敞篷三轮车,让她想到了上次助理给她推荐过的一部电影,是孙艺珍和郑宇成主演的那部电影,《我脑海里的橡皮擦》,莫名地觉得刚才的很多场景都很相像。
沈澜坐在副驾驶座上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我也有享受韩剧里那些女主角待遇的一天啊……”
她喃喃自语的样子让谢嘉树一脸懵逼的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沈澜的高兴是从骨子里发自眸子里然后再散发到脸上,所以这种笑容的感染力,谢嘉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笑什么呢?有什么可值得这么开心?”
在灌满仲夏夜风的敞篷三轮车里,沈澜仰着头看着满天繁星,眼里的笑意更甚了,“秘密!”
敞篷三轮车送沈澜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小区里此时此刻已经非常安静了。
沈澜刚从副驾驶座上跳下来想跟谢嘉树道一声‘谢谢’然后嘱咐他路上小心点开车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身后喊了几声她的名字。
沈澜连忙循着那声音看过去,嗬,母上大人那一脸严肃的样子倒把沈澜是吓了一个大跳。
沈澜忙惊呼了一声,“妈,您怎么下来了?”
沈母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情绪时好时坏的,虽然看到女儿的那一刻心里的忐忑放下了,但免不了要把沈澜批评教育一顿,“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深更半夜才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吱一声,你看看……你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沈澜忙把手机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来一看,呃,其实是早没电了,而且她加班工作的时候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她本身也不大喜欢摆弄手机,所以啥时关机的她可能也不大知道。
不过此刻的解释显然也显得很是多余,而且过马路被抢劫的时候衣服也被撕破了,所以此刻略显狼狈的样子,让沈母一看更加心疼并且心烦。
“你车呢,怎么就坐了这么个破烂回来?”
母亲兴师问罪的语气里充满里对这辆‘破车’的鄙夷和瞧不上,沈澜其实穿越到这个时空来,觉得这个阿母真正是哪里都好,就是嫌贫爱富的立场实在是太坚定,如果今天晚上送她回来的是秦海的话,哪怕再晚,母亲都不会是现在这样一副样子,可是……可是……沈澜心里一时被噎得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喃喃道,“妈,我这不是车坏了,一直在4s店里修理吗?”
“车坏了车坏了,别人的车怎么不坏,就你的三天两头的坏,你爸让人不省心,连你也让我不省心,分明就是嫌我活太长……”
老妈又开始絮絮叨叨起她那套‘活太长’理论,沈澜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