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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认回父亲,干脆当一辈子六扇门的夜探,也不会把自己赔进去。”
“呵......”他蓦地用手捂住脸,苦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公主什么也没带走。”凝香抽抽搭搭道:“奴婢去帮她收拾收拾东西。”
方青砚鬼使神差的跟着她一起进了寝殿。
人群楼空,但仿佛那青衣女子的气息还萦绕不去,回想起来,自己好些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迎岚殿里待着了,一桌一椅都可以勾起无数的回忆。
他轻轻的抚过桌案,床褥,脑海里无法抑制的涌出从前的点点滴滴,她的音容笑貌,不论她是争吵还是撒娇,此时是那么的美好,一遍遍回顾都不会觉得腻,只会觉得轻微的甘甜。
更多的却是回归到现实的痛。
柳词,你拿走了我的心,就什么都不闻不问了,太狠了。
他拂过那枕头,忽的发觉下面压着一个东西。
翻出来一瞧,竟然是一本话本。
“这......”他瞪大了眼,认出了这是自己从前写的话本。
“怎么会在这里?!谁给她的?!”他惊得喃喃自语,随即灵光一闪:“千茶。”
他下意识的翻开话本,却发现里面用墨笔做了许多的脚注,像是有人努力的阅读和记诵过一般,他越看越是震惊,扭头道:“凝香,这东西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什么?”凝香正在收拾别的,茫然不已:“什么东西,奴婢不知道。”
她竟然连凝香也瞒着?方青砚心中疑云四起,好像不知不觉又掉进了一个局。
他骤然间想起,几天前闯入寝殿,柳词醒着,仓促的掖了掖枕头,那略有心虚的样子——她当时是在看话本!
这是自己写的话本,他知道有多么详细,难道说......难道说......
——她根本就没有恢复记忆,她只是在照着话本对情节,她又骗了所有的人?!
这个猜想连他自己也吓着。
如果是真的,那这么努力的欺骗,为的只是让她自己孤苦伶仃的被送去扶桑么?!
柳词你他妈的疯了么?!
“混蛋!”他气的几欲发狂,那天晚上她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分明就破绽百出,与从前她精湛的演技差了好大一截,那么拙劣的骗局他居然没看出来,还生生的在与她置气!
可如今柳词已经在去往扶桑国的路上,她快要变成追云野的王后了!
第68章 霸气回归
自从出了未央都路途就颠簸起来,坐在马车里其实很是不舒服,柳词闭目养神,好像已经赶了很久的路,
车马猝不及防的停了,她身体因着惯性往前冲了一下,马车的帘子被人撩开,紧接着喜帕也被人撩开,她仿佛骤然间暴露在阳光下,只听那人邪笑道:“好久不见,军师?”
那两个字像是一个木桩打进脑子里,痛的她咬紧了牙关,柳词慢慢的抬起头,平静道:“怎么不走了?”
“忍不住想要看看你。”追云野道:“听说你失忆了?”
柳词没有回答,追云野自顾自的笑道:“原来我还不相信,但现在我信了。”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托住她小巧的下巴:“你很美,女人还是不要太精明,这样最讨人喜欢。”
柳词挣扎了一下,追云野却收紧了手指,她的下颚被捏的生疼,头上金色的凤冠因着大幅度的动作簌簌响动。
“在想什么?想方青砚?”追云野裂开嘴唇冷笑,牙齿森白像一匹饿狼:“你现在是我的人,还敢想别人?”
“我没想他,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柳词淡淡道:“松手。”
“哟,脾气一点没变。”追云野松开手,扶着马车道:“我猜你也明白事理,这桩婚事关乎着两国邦交,你若是自尽,那罪责可就大了。”
柳词别过脸去不瞧他,追云野面色一沉道:“我可是千方百计才把你弄到手,如果你打算一辈子都用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对着我,我会很不高兴。”
“对你曲意逢迎,我也会很不高兴。”柳词仿佛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送给他:“你说得越多只会让我对你越发讨厌,所以还是省一省力气吧。”
马车一阵剧烈的颤动,追云野居然强行挤了进来,柳词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旁边躲闪,他却扑上来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柳词惊道。
“老子不明白。”追云野使劲的凑上来,浓重的呼吸充斥了整个车厢,带着腥膻味:“那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到底哪点好,老子黄金成箱成箱的往未央都送,你却正眼也不给老子一个!”
“这里是郊外!”柳词急道:“你敢乱来,我要叫人了!”
“郊外又怎么样?”追云野舔着脸笑了起来:“外面都是我扶桑国的人,你能叫谁?反正都要行周公之礼,在哪儿行,几时行,又有什么分别呢?”
“你放开我!”柳词尖叫起来:“你混蛋!”
“果真是失忆了。”追云野一把将她头上沉甸甸的发饰拂落:“从前的那个柳词不会这样,因为她知道叫没有用,还会让我更兴奋。”
狭窄的车厢里柳词躲无可躲,她猛地被追云野压倒,密集的吮吻落在脸颊上,脖子上,带着浓烈的占有和欲望,追云野一手将她两只手腕摁倒头顶,一手去扯她的领口,他粗喘着低笑:“从前差一点也就成了,老子好不甘心,过了今天你就彻头彻尾是我追云野的人了!”
整个马车都在他粗暴的动作里剧烈的震动,柳词动弹不得,脑袋里一阵一阵的跳痛,仿佛有千百根扎来,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连嘴唇被咬出了血。
“叫啊,怎么不叫了!”追云野拍了拍她的脸颊冷笑:“或者,哭给我看吧,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哭的模样,该是怎么的楚楚可怜。”
倏地,外面传来骚动,有人大叫:“拦住他!”
追云野浑身一僵,却听一阵搏斗声起,马儿的嘶鸣声铿锵有力。好事又一次中途被打断,他气的发狂,狠狠的咒骂一声,从柳词身上爬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柳词的手将她拽出马车,却见不远处,高头大马上骑着的玄衣男人,他一手提枪,纵马踏过一地阻拦人的尸体,四周围着他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