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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自在的垂下眼睛,假意看时间,嘴上问起,“你等了很久吗?”
“没有,我就在附近上班。”
“啊,这附近的哪个单位啊?”
“xx公司,待遇还不错,我在这公司待了两年了。”
“哇,你好厉害,听说那公司很难进去的,那你在那里做什么领域的?”
“……”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是哪里毕业的呢?”
“……”
“哦,是那里啊,你大学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
他回答了什么吗?
她无聊的想,他的条件比她好的多了,这次应该没什么戏。
反正,记住了也没用吧,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或者今天晚上回去就会跟介绍人说不合适,没过多久又要再见下一个。
“你呢?”他问道。
“什么?”
“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她吓了一跳,正好上菜,她拿起筷子,“哇,这个很好吃的,你以前吃过吗?”顺利的掩过去了。
他望了她一眼,“我觉得你挺好的。”
“啊?”她夹了一筷咀嚼,听到他说话,立刻抬眼,看到他认真的眼神,“我觉得我跟你挺合适的,我还想继续和你接触下去,所以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好奇怪的感觉。
她咽下去,“好啊,哈哈,我也觉得你很不错啊。”
他的眼睛亮起来,“所以我们算不算互相看对眼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接下去聊天的确用心很多。
“你喜欢上次旅游的古镇吗?”他问。
“喜欢啊,我每次去都是一个人。”
“其实你是喜欢那种感觉对不对?像是一个人和这个世界割裂了,但也随时可以融入到里面。”
她的心动了一下,“是啊,会感觉很放松,你不用刻意的笑,也不用故意和别人交际显示你外向。”
那天晚上,他们步行走到她的家,他留恋的看着她,“你觉不觉得我们很有缘?”
“是啊。”她笑的开心,好像真的遇到知己,“我们再联系?”举起手机,跟他示意,“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他们互相了解,五个月之后订婚,十个月结婚。
所有人都说,她是高攀了他。他的家境和自身条件都远远高于她,但奇怪的是,催婚礼的却是他。
她觉得什么事都像是上了发条一样飞快,她觉得有些莫名的恐惧,对未来产生各种不安定,但他只是微笑的望着她,“没事,有我呢,我会好好对你的。”
新婚夜,他撑起身体望着下首的她,眼光黝暗,冲进去的时候,她痛的大哭,但他说什么也不肯停下来。
她原先的薪资不高,被他安排到另一个单位,他说这下她可以自己赚钱买买买,虽然他的薪水直接打到她的卡里。
这样的生活,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觉得很快乐,每次回到他们的家,她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然后被他封住,为所欲为。
如果她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因为好奇,在他出差的时间打开了他的电脑,并在试密码的时候输入了她们的结婚日期,她什么都没看到,也就不会有恐惧感。
但她就是看到了。
看到了满屏的她,那是她少女时期的照片。
她当时挑起唇角,点开了隐藏文件夹,里面满满的,都是她的照片和视频……
旅行的相遇,图书馆的再遇,相亲,结婚,安排工作……她的任何举动,他都知道。
好……恐怖!
即使是她在工作中打一个哈欠,他都有专门的摄像头录制下来。
他一直都在窥伺着她,从初中开始,她交往过的人,喜欢过的人,讨厌过的人,他一一记录在案,然后研究她的喜恶,他知道她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所以一开始便扮演了那样的角色。
他有一颗阴暗扭曲的心。
她颤抖着关机,然后打他电话,“我,我们离婚吧。”
“亲爱的,你在我电脑里发现了什么?”
她颤抖着摔掉电话,毛骨悚然的从他们的家中逃了出去。
她去了火车站,买了最近一班不知方向的火车,却在下车的时候看到他微笑的脸,“怎么旅游都不告诉我?”
她用了全身力气奔跑,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抓到,那一天晚上,他带着她出国,对外宣称“度密月”。
整整一个月时间,他不让她有思考的时间,不是在吃饭睡觉,就是和他在床上厮磨,他不允许她有个人世界,只要她陷入思考,他便要打断她,她不再有时间去品味属于自己的平静和孤独,因为他讨厌这些特质在她身上出现,这样会让她变得遥远。
她不能拥有自己的思想,只能屈从身体。
她期望自己快要发疯或者已经发疯,但他说,“你爸妈我还是动的了的。”
没过多久,她怀孕了。
她发现自己失去了微笑,失去了希望,人生与她只有灰暗。
医生说,她得了抑郁症,由于是孕妇,她不能用药。
“那就把孩子流掉。”
“她的身体很弱,流产后可能会造成不孕。”
“不生也没有关系。”
她没有听下去,只是平静的走到顶楼,然后纵身跃下……
很痛。
但心里莫名有种解脱感。
他扒开人群冲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我爱你啊,你不要走……”
这种爱只会让她感到恐惧啊。
“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我一直都期待你喜欢我的那一天……”
她一度也是喜欢他的,但她更能接受正常的喜欢,而不是像这样精心布局,一点点设计出来的喜欢。
冉敏从床上惊醒,打了个哈欠。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穿到“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黄文里了。
但是偏执bt的男主,女主遇到简直吓尿了。
☆、第十五梦
人的一生很短,又好似很长似的。
方徊和朋友看完电影,回到家便累的像一团烂泥,睡去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就入梦了。
“我告诉你吧,你还是死心比较好,像你这样的……”他顿了顿,望向她的眼神满满都是鄙夷,“又丑又穷,还指望别人喜欢你?”
她安静的垂下头,尽管她十分爱惜,脚上穿的鞋子还是被她日益长大的足尖微微顶开一个角,尽管每天都注意保持衣物整洁,但她只有两套,已经被洗的发白,袖口也破了。
她安静的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摊开书本。
的确,她从小就不是被期待着出生的,父母不喜欢她,哥哥不过差她一岁,并不很懂做一个哥哥的职责,少有谦让。
她是班上的特困生,父母不只一次的表达过意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