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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的调侃,自顾自往外走。
韩迎没办法,追上去把伞塞她手里,“你弱不禁风的,自己拿着挡雨。”
她把伞推了回去,打在他头上,“我已经湿了。”他还是干的,没必要两个人一起淋湿。
没想到他性子这么拧,真的把伞往自己身上推,韩迎急忙去握伞柄。
无意间碰上她冰凉的手背,他一惊,缩回手往后退了两步,整个人没入雨中。
怔了片刻,他才回过神来,“这下我也湿了,三两步我就进去了,你拿着用。”
“谢谢。”
乐意握着伞柄,眨了眨眼睛,韩迎看的分明,这次真的掉了眼泪。
他心里莫名一阵烦躁,复杂的情绪从心头往上涌。
有些话本不该他说,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淅沥沥的雨声中,他烦躁的低咒了一句,“谢个屁,你要是乖一点压根不需要谢我。其实他只是想让你给他服个软。”
她的声音轻软,“我知道。”
“那你现在跟我回去,你只要拉拉他的手,保准什么事都没有。”
“我知道,但我不愿意。”
乐意反手擦了擦眼泪,握着他的伞走远。
风雨中逆行,她背影挺得笔直,白皙娇小的双手牢牢紧握着黑色伞柄地狱风雨,分外刺眼。
韩迎攥了攥拳头,心里那抹怪异的感觉更浓了一些。
浑身湿透的韩迎被梁妈迎了进去,找了间客房冲热水澡,又拿了晏寒琛没穿过的新衣服给他换。
想着那个削瘦却倔强的背影,韩迎魂不守舍。
晏寒琛抱着双臂靠在门口,“怎么这么晚过来?”
正文 第47章 三年前
“事情帮你办好了,文件湿透了,字全糊了,我撕碎丢进垃圾桶了,明天再给你重新送一份去公司。”
“好。”
“你真的要那么做?”
韩迎虽然支持,但还是觉得他下手太狠了点,“你也知道你们一家子都是玻璃心,万一发现晏氏内部大换血,一个承受不来厥过去了怎么办?”
“不会。”
“这么确定?”
“舍不得钱和权的人,怎么会舍得死。”晏寒琛神色淡漠的像是在说天气。
韩迎晒笑了一声,“也是。”
看见柳可曼一脸天真笑容的往这边走,晏寒琛站直了身子,“这说话不方便,有外人,去书房。”
柳可曼刚走过来这两人就把她当空气似的从她面前走过去了,她气的跺脚。
乐意回来已经是十点钟。
她浑身湿漉漉的,手上还攥着韩迎给的黑伞。
柳可曼被晏寒琛无视,心里有气,正好看见乐意回来,顺理成章的拿她撒气,“我的卫生棉呢?”
她趾高气扬的为难她,“我身体娇贵的狠,要是弄湿了可要重买的。”
乐意早就知道柳可曼是在故意为难她。
她要的卫生棉品牌是进口的,普通便利店根本没有,她兜了大半个a市才找了出来,自然不会在这种细节上让她挑出错。
手里的塑料袋包了一层又一层,她解开外面三层湿了的袋子,最里面一层是干的。
将装着卫生棉干塑料袋直接朝她扔了过去。
柳可曼没接稳,卫生棉正好砸在她脸上,然后滚落到了身上。
柳可曼立刻怒容满面,“不想买就别买,买了又故意恶心谁呢?”
乐意淋了雨浑身无力,不想跟她做徒劳无功的理论。
她把伞整理好,撑开放在一旁。
柳可曼却不肯放过她,追了过去,一脚将伞踢开,“寒琛哥不在,你就冷着脸不装了是吧?”
乐意平和的反问,“你不也是吗?”
“你!”柳可曼挥着巴掌想扇她耳光,乐意反应敏锐,一耳光先甩在了她的脸上。
柳可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乐意居然又打自己。“你就不怕我告诉寒琛哥吗?!”
“想告状还是怎么样随你。”乐意轻咳了两声,“但你故意为难我,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
“欠你的?”柳可曼被她气坏了,被尘封许久本不该提起也无人知晓的往事不禁脱口而出,“我告诉你,我欠你的可多了去了,你这辈子都要不回来!”
乐意攥紧了拳头。
为了碾压乐意嚣张的气焰,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柳可曼口不择言涌了出来,“三年前,你被寒琛哥睡了吧,那是你的第一次。可你被他睡了不仅没得到一点怜惜反而被他冷落甚至是厌恶,你知道为什么吗?”
乐意双眸瞠红,“与你有关?”
“没错,是我做的。”见乐意脸上不再平静,柳可曼终于觉得快意。
夜深无人,柳可曼心安理得的将前程往事全部抖了出来。
“三年前,是我给寒琛下了药,因为我从来都找不到机会接近他。”
正文 第48章 要不 我帮你
只要能撕碎乐意的面具,只要能让看见乐意痛苦的表情,柳可曼什么都往外说。
“好不容易两家因为合作的事情一起吃饭,我逮到了机会肯定要做点什么的。我在他喝的水里加了点东西,那是我托人弄了好久才买到的药。跟迷药不一样……跟情药也不一样……总之,是个好东西。”
“可是被你抢了先,谁让你去扶他的?”柳可曼恶狠狠的指着她的鼻子,“那天晚上,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明明那个人应该是我的!”
迟来的真相,听的乐意浑身颤抖。
那天,她原本是准备跟晏明朗告白的……
因为忽如其来的意外,她畏畏缩缩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生怕龌龊事被人发现,所以才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不过即便你被寒琛哥睡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柳可曼凑近她耳边,告诉她全部事实真相,“因为我告诉他,药是你下的,被睡的人才是我。”
柳可曼说的句句属实,唯一遗漏的是当初她任性离开的原因。
即便她骗了晏寒琛,即便晏寒琛答应跟她结婚,却仍旧对她并不在意。所以她想使小女孩的性子,勾一勾晏寒琛的心思,谁知道晏寒琛不买账,再也没管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