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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调和的性格矛盾,最终造成不可弥补的悲剧。十七年来的生离死别,他与她一路山长水阔。

    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由一阕《九张机》引出扑朔迷离的身世,耀眼权力下倾国倾城的爱情。

    《碧甃沉》(《素衣》前传)

    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

    在结婚前夕,她不顾一切地离家出走,向着他投奔而去。而在江山面前,爱情如此地不堪一击,他轻易就舍弃了她。

    漫天飞雪中决绝地狂奔而去,用一生去爱他,用半生去忘记。

    家国万里,关山如雪,乱世惊梦,半生繁华,她与他终究是情深缘浅,长恨如歌。

    《水晶鞋》

    他突然想起来:“你做我秘书有多久了?”

    “六年零四个月十七天。”

    “记这么清楚?”

    “我从学校出来,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当然记得很清楚。”

    “六年多了?时间过得真快。”他若有所思起来,“六年前我还在企划部。”

    “对,我考进长源时就是做您的秘书——企划经理秘书。”

    他想起来:“当时应聘的有七百多人。”

    她微笑:“而且美女如云。”

    “我却挑了你。”

    习绛绫喟叹了一声:“因为您说,只有我是来应聘您的秘书的,别的人其实都是来征婚的。”

    ——原谅我以最最俗套的言情模式,讲述灰姑娘嫁给王子、从此过着幸福生活的故事。这个世界,终究是需要童话,来慰藉我们千疮百孔的心灵……

    《碧玉玺》

    官洛美与何宛夕自幼在同一间孤儿院长大,同时考取常欣企业奖学金,得以出国留学。从国外归来后,又同时进入常欣企业工作。在这间大公司里,复杂的人事关系,勾心斗角的经济的利益,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终于使她们分道扬镳,走向各自的目的地。

    单纯执着的何宛夕,最终在倾轧中被无情吞噬。而官洛美在金钱与利益的驱动下,嫁给了她不爱的容至正,她与容至正合作,不择手段地击垮了把持常欣企业的言氏家族,获得言氏家族秘密基金的印信——碧玉玺。

    牺牲了爱情、友情,她最终除了金钱,失去了一切……

    《双成》

    新帝即位,将在储位之争中支持端王的太傅庾承暇满门抄斩,惟独赦免了庾承暇的小女儿双成。太常礼官杜左思给双成定下了复仇之计:

    “若你此时抗旨,以死相殉,与亲族端王同生共命,旁人得知,私下赞一声节烈,除得博得这一声赞叹,别无他益,此为下策。

    “若你此时假意遵旨,入宫之后,故作温顺,只要能近得御前,伺机行刺,万一侥幸能成,可报大仇,此为中策。

    “先故露桀骜不驯,徐图良机,渐婉温顺,步步为营,务令其以为驯服。如若邀天之幸,移以时日,或能宠冠六宫。务须令其以小姐之喜为喜,以小姐之恶为恶,到了那时,虽后宫不能预政,但满朝文武定存了忌惮之心,小姐皆可从旁制肘,无往不利。所谓红颜祸水,祸国殃民,这一切全瞧小姐的修为了。”

    杜左思一字一顿地道:“此为上策。”

    《寂寞空庭春欲晚》

    康熙十八年的春天,皇帝前往保定行围。是晚随驾的御前侍卫纳兰容若,听皇帝吹奏一曲铁簧《月出》,大营远处有人以箫相和。纳兰容若听出吹箫之人是自己籍没入宫的表妹琳琅,情不自禁神色中略有流露。皇帝命裕亲王福全去寻找这名吹箫的宫女,意欲赏赐给纳兰容若。不想福全认出琳琅就是替皇帝补衣之人,私下移花接木,另择他人指婚给纳兰容若,

    并将琳琅派至御前当差。

    待皇帝对琳琅情根深种时,方知她即是纳兰容若的表妹。

    一边是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满清第一才子纳兰性德;一边是八岁御极,除权臣、平三藩、定四海,宇内升平的少年天子。琳琅进退维谷,顾盼两难。而重重禁宫,深深锁住三个人的挣扎纠葛,湮灭在寂寞空庭,春晚天气。

    满盘皆输

    第1章

    “葛铃铃……葛铃铃……”

    芷珊翻了个身,那声音却不依不饶:“葛铃铃……葛铃铃……”一声接一声,催魂夺魄,她终于不得不睁开眼睛,眼皮沉重有如千钧,头痛欲裂,仿佛自地狱中醒来,连声音都似气若游丝:“你好,我是方芷珊。”

    是秘书的声音:“方小姐,快回办公室,大老板从纽约飞回台北,一个钟头后召开会议,所有的高层主管都已经陆续赶到。”

    她向来是按美国时间作息,因为她每日要盯住纽约股市,刚躺下还不到两个钟头,就被这催魂铃吵醒。这一瞬间她只想摔掉电话尖叫:去他的大老板!去他的公司!我要睡觉!

    可是不能,她不能。老板叫你三更死,你哪里敢活到五更?何况大老板是老板的老板,此时心血来潮突然出巡,前呼后拥,旁人唯恐奉迎不及,她这样的虾兵蟹将,还是知趣的好。垂死挣扎终于爬起来,步履蹒跚的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水烫得打在肌肤上生出灼痛,她连打个几个激灵,仿佛一具僵尸,终于籍由水温活了过来。

    到底年轻,对镜化妆的时候,莹白的肌肤上已经泛起一层淡淡的晕红,仿佛一颗圆润的珍珠,自然而然的透出华美的光泽,根本看不出睡眠不足带来的倦怠与疲惫。她对着镜子描画眉目,想起同事的调侃:“芷珊,你完全是入错行。”

    是啊,入错行。美丽的外表在这行里是大忌,不止一次有人置疑:“你是方小姐的秘书?”

    初见面的人,总不肯相信她就是业界里众口称赞的方芷珊。永泰的华董第一次见到她,差点毫不客气的拂袖而去:“你们公司虽然有名,可也不能店大欺客,随便派个人来敷衍我。我这个户头里有近四亿资金,恕我不能交给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她虽然差点怄得吐血,但还是浅笑盈盈的答:“华董这样实力雄厚的客户,鄙公司自然十分重视,但目前我打理的客户中,有好几名超过十亿新台币的户头,所以请华董放心,我们从来一视同仁,对每一位客户都会竭尽全力。”

    不动声色的将万钧力道挡回去,华董犹是半信半疑,直到会计年度之后,结算投资收益比上期高出两倍有余,方令华董刮目相看。

    她偶尔也会想,万一业绩不尽如人意,这帮客户会不会将自己抽筋剥皮,以泄心头之恨?

    这世界多残酷,弱肉强食,风高浪险,只要稍有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