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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快穿] 作者:公子闻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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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快穿] 作者:公子闻筝
我自己要等皇叔的。”
“等皇叔干什么?”
“就是想问问昨晚……皇叔昨晚可是怪瑾玉自作主张了?”
顾王一听这话,脸色猛地落了下来。
他为此事忙到现在,还不曾合过眼,想起昨日夏成蹊竟初生牛犊不怕虎去了皇城脚下,幸好自己安然无恙控制了局面,若是局面被皇后控制,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会发生什么意外顾王真是不敢想。
“你也知道自己自作主张,谁让你那么做的!”
夏成蹊垂下头去,“我听说皇叔您被困皇宫,一时慌了神,这才命人……”偷偷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皇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如此鲁莽行事了。”
顾王也只是想让他记住,以后不可孤身犯险,如今听他说的可怜,心内的怒火早消散了不少。
“好了,皇叔心里知道瑾玉是担忧皇叔,瑾玉很厉害,昨晚多亏了瑾玉,若不是瑾玉,皇叔怕是没那么容易出宫来。”
夏成蹊眼中浮现一抹惊喜,“是吗?”
顾王也没准备将昨晚之事全数告知于他,随口哄道:“当然是真的。”
夏成蹊拉着顾王的手,将视线停留在顾王额上的纱布上,殷切问道:“那皇叔头上的伤要紧吗?”
殷切的关怀不是假的,手心被紧握着,顾王心头一暖,抚着他额头,笑道:“没事,小伤而已,你早点睡觉,小孩子不要总熬夜,对身体不好。”
“那皇叔睡觉吗?”
“睡,你先睡,皇叔待会就来。”
“好。”
夏成蹊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顾王看着他安静的睡容,不由自主露出一抹笑意。
殿外月明星稀,是这冬日以来,难得的好夜色,看来明日,必是个好天气。
年关已过,冬雪渐融,万物复苏,而关于年前那个被深藏在冰雪消融的夜晚的真相,早已无人知晓,除却未央宫封宫,端王被遣西北,此事便再无声息。
而年过之后,皇上的身体也是愈发不好了,最近竟是连早朝也罢了,朝堂一切事宜皆数交给了顾王打理,大小琐事繁多,顾王索性在宫内住了下来。
夏成蹊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已经过去七八日了,他连顾王一面都不曾见到。
眼看着殿外有人端着药膳朝殿内走来,夏成蹊小脸皱成一团。
路福从外走进,笑着将药送到了夏成蹊面前,“小太孙,该喝药了。”
夏成蹊看着那黑漆漆的药,闻着那味就想吐,万般不情愿的将那药捧在手心,一点一点的往下咽。
一碗汤药还未喝完,便隐约听见从皇宫方向传来的几声钟鸣声。
夏成蹊抬头透过窗台看向皇宫方向,“这是什么声音?”
路福早已朝那皇宫方向跪了下去,殿外的侍卫也都屈膝而跪,夏成蹊不解,凝眉问道:“路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路福道:“小太孙,这是丧钟。”
丧钟?
莫非……
夏成蹊一惊,莫非是皇上驾崩了?
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殿外有一队侍卫朝这走来,齐齐跪在夏成蹊面前,“属下参见太孙,顾王命我等带太孙入宫。”
夏成蹊心内明了,怕真是皇上驾崩了。
但若是皇上驾崩了,他岂不是就成了新皇帝了?
夏成蹊怔在原地半响,面前那侍卫提醒这才缓过神来。
跟着那几名侍卫进宫,入了皇墙这才发现,宫内早已白茫茫一片,宫人皆是一身白衣素服,呜咽哭泣声传遍整个皇宫,而在那乾清殿的大殿之上,百官跪地,泣不成声。
顾王站在大殿之上,看着夏成蹊走进,直到夏成蹊走到自己身前,这才对一侧捧着明黄圣旨的陈公公道:“念。”
陈公公曾经是皇后身边的人,而如今竟然站在大殿上捧着圣旨,着实让夏成蹊惊讶不已。
陈公公一改往日的桀骜嚣张,竟是笑得一派诚恳温和,徐徐摊开了手中的圣旨,顾王扯着夏成蹊并肩跪下,夏成蹊还迷迷糊糊的,耳边尽是哭音,一时间未曾反应过来,直到那明黄的圣旨递到了自己眼前,这才缓过神来。
“这是……”
顾王一声不吭替他将甚至接下,拉着夏成蹊起身,面朝文武百官,只听见三呼万岁的声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王看着夏成蹊那副懵懂的小模样着实可爱,在他耳畔悄声道:“皇上,还不让你的臣子起来?”
夏成蹊看着大殿内规矩跪着的文武大臣,咽了咽口水,力求最威严的语气道:“众爱卿平身。”
在顾王的铁血手腕与绝对权力之下,新帝的登基平静得就像一池春水,不曾荡起一丝涟漪。
夏成蹊年纪还小,新皇交替所有大大小小的事务皆是由顾王一手安排,夏成蹊整天就穿个小龙袍,坐在龙椅上安安静静的当个小福娃,听着满朝文武说着那些他听不懂的政事,摇摇欲坠只想睡。
“皇叔……”下朝后,夏成蹊一把拉住顾王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顾王笑道:“这是怎么了?”
夏成蹊对自己皇帝这个职位颇为不愿,“皇叔现在是顾王了,就不陪瑾玉睡觉了吗?”
顾王挥手,将站在乾清殿内伺候着的路公公遣退了去,“瑾玉现在是皇上,皇叔不能再陪你睡觉了。”
“为什么?我不想当这个皇帝,皇叔,我把这个皇帝让给你好不好。”
夏成蹊可谓是看的很透彻了,自己这个皇帝不过一个头衔,自古小皇帝都是被操纵的傀儡,自己无权无势,说话毫无分量,顾王不仅手握兵权,就连满朝文武都是他的人,要将自己这个皇帝拉下马,可算是易如反掌。
而自古的傀儡皇帝,下场都不会太好。
“瑾玉害怕皇叔会把你的皇位夺走?”
夏成蹊摇头,“我只是觉得自己当不好这个皇帝。”
顾王将他抱了起来,夏成蹊习惯性的搂住他的颈脖,眼眶红了一片,“皇叔,瑾玉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皇叔会离开我,不要我。”
顾王生疑,“是不是有谁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谁和我说什么,只是瑾玉觉得皇叔更适合这个位置,若是这个位置由皇叔来坐……”
“皇上!”顾王怒斥道:“您如今已经是皇上了,万不可再开这种玩笑。”
夏成蹊急忙解释,“我没有,皇叔,我真的没有……”
“好了,此事不用再提。”
顾王将人放下,恭敬对其行礼,“微臣还有要事处理,先行告退。”
“皇叔,皇叔……”夏成蹊眼看着顾王一步步退出殿外,面对空旷无人的大殿,莫名来的心悸。
真的会有人不爱皇位吗?
想起顾王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最自己那些好,顾王手中滔天的权势,又想起最近的一些流言蜚语,夏成蹊第一次陷入深深怀疑之中。
――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路公公高喝一声,手执拂尘站在夏成蹊一侧。
夏成蹊总觉得自己这个皇位岌岌可危,即使过了八年,依旧如此。
八年里他已不再是顾王府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太孙,当初那个c弱的小孩如今已长大成人,曾经胖乎乎的脸颊早已俊朗非凡,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依旧亮得惊人。
八年前他连字都不认识,可如今不仅被逼着学会了不少的技能,甚至连满朝文武所讨论的政事,也都渐渐开始参与。
高风亮节的丞相,顶着一张童叟无欺人畜无害的笑脸出列,躬身道:“启奏陛下,微臣有奏。”
文渊是学富五车的文丞相,是个斯文学子,乃是顾王一手提拔上来的,文官为他马首是瞻,他却对顾王俯首称臣,常说要辅佐夏成蹊成为一代名帝。
夏成蹊脸色沉着,淡定开口,“文丞相不必多礼,何事?”
文丞相抬起头来,笑若月牙的眼眸仿若一湾清泉透亮,文人墨客的性子,说着却是夏成蹊最为讨厌的话。
“皇上昨日所提,充裕后宫之事,臣等以为,还需再议。”
“再议?为何,朕已年满十八,朕记得先皇十八时,早已诞下太子了。”
“但皇上如今尚未亲政,还望皇上以政事为先。”
夏成蹊冷笑,“莫非朕纳妾娶亲就怠慢政事了?难道朕一辈子都要当个孤家寡人不成?”
“这……”
站在群臣之首的顾王听了夏成蹊的话抬头,说话的话却比夏成蹊更为淡漠与冷清,好像那声音来自九层冰窖,“皇上,微臣以为皇上还不是时候纳后娶妻。”
于是满大殿的大臣也纷纷说话了:“顾王和文丞相的话甚为在理,臣等附议。”
看着底下众志成城团结一心,夏成蹊侧脸对路福小声道:“路福,皇叔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路福也不敢多看,只是低眉垂手道,“既然皇上您知道顾王生气,又何必惹其不快,更何况大臣们说的都对,您尚未亲政,这娶亲一事,不妨往后放放。”
路福在一旁耐心的劝慰着,可夏成蹊总觉得他在讨好迎合下面权势滔天的两人。
夏成蹊也并非真要纳后,看着底下与之对峙的顾王,心中那股挫败之感齐齐涌来。
整个大殿悄无声息,夏成蹊心里清楚,自己再不说两句,这气氛就该尴尬了。
“朕觉得如今四海未平,百姓尚未安居乐业,焉能娶妻生子。”
夏成蹊眼神飘忽,不经意间,却对上了冷若寒冰寒气逼人的顾王的眼眸。
那一双深幽寒目表示这么静静地远远地看着他,波澜不惊,无喜无悲,仿佛并为将任何人放在眼底,清冷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姿态,似乎他才是主宰。
瞬间,夏成蹊被无形中顾王的恫吓化成了怯弱。
“皇上的事自然是最重要的事,更何况是延绵子嗣的大事!皇上不妨再稍等些时日,待亲政之后,再行纳后之事。”
悠长又轻浮的平调话语入了夏成蹊的耳中,令他蓦然一抖。
夏成蹊咬紧了牙根,白皙的脸颊涨上一层窘迫的红润,眼中怒火大盛,高声直言道:“朕乃天子,朕的铁骑所到之处皆为国土,朕明白,这一切皆是顾王的功劳,如今百姓民不聊生,朕自然不会贪图享乐,但古往今来,延绵子嗣乃是大事,朝中五品以上大员,家中尚未说亲者,三日内将画像送于内殿,以供朕亲自挑选皇后人员。”
夏成蹊不敢去看底下顾王与文丞相的眼睛,过了一阵绣花针落地都可听的静谧尴尬后,便听得顾王朗声道:“皇上英明,是臣愚钝。”
随后,三呼万岁。
夏成蹊讪讪的坐了下去,身侧的路福见状高声道:“退朝!”。”
百官散朝,在偌大的宫道内徐徐而行,顾王在前目不斜视。
所有人都知道顾王冷若寒冰生人勿近,文丞相和煦春风拒人千里。身后的官员习惯了窃窃私语,只要不太过分,顾王与文渊不会将这等话放在心上,奸臣,把持朝政?这本是事实,自己能做,为何不许外人说?
“王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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