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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

      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快穿] 作者:公子闻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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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快穿] 作者:公子闻筝

    我又何谈恩将仇报?”瑾申松开禁锢他的手,瞧见夏成蹊白皙手腕上有些许红肿,又一把拉过,轻轻抚着红肿处,“瑾玉,当年可是他把我扔进宗人府的。”

    夏成蹊偏过头去,“是你给我下毒。”

    提及此,瑾申手下一顿,抬头看着他,“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体内还有毒,对吧。”

    夏成蹊心内升起一抹危险的情绪,抿嘴看着他。

    “别怕,你若是乖一点,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夏成蹊猛地从他手心将手抽出,“你休想我做任何伤害皇叔的事。”

    瑾申眯眼,“果真?”

    “我从来没想过坐上这个皇位,你若是想要我给你便是,但是皇叔,我决不允许你伤害他一根毫毛!”

    瑾申啧啧失笑,“顾王有什么好的,把你捧上皇位,却又让你毫无实权,如同一个傀儡,孤家寡人,有意思吗?”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看来你与顾王之间,颇有乐趣?”

    夏成蹊面上浮现一丝薄怒,“这与你无关!”

    “真是冥顽不化啊。”瑾申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端过案上一杯半凉了的茶盏,笑了笑,猛地一把将夏成蹊扯过摁在案前,将那茶盏全数灌进了夏成蹊嘴里。

    夏成蹊一时不防,被茶水呛得泪水直流,伏在案前,咳嗽不止。

    “现在呢?可听话?”

    夏成蹊转头怒目望着他,“你休想!”

    瑾申无奈笑笑,捏着他下颚,“我本想如此对你的,那日你在东宫说的一切,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惜啊,造化弄人,注定了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

    活一个?

    夏成蹊望着他,双眸透着浓浓的震惊与不解。

    “瑾玉,你没错,错就错在,不该遇到顾王,若是当年我与父王回京时你还在冷宫,我一定会像亲弟弟一般对你,可是你偏偏却被顾王看上了,还被他推上了皇位。”

    瑾申说的话夏成蹊有些听不太清了,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似乎有烈火焚烧一般,又仿佛有千万柄刀尖在齐齐剜他的心,剧痛顺着脉络,传遍全身,夏成蹊伏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咬住下唇这才堪堪将痛呼声堵在喉间。

    瑾申蹲下来看着他,捏着他下颚,逼得他松开了嘴,他的话如同一个魔咒,在夏成蹊耳边炸响,“答应我,只要你答应了我,你就不会这么痛了。”

    夏成蹊唇上全是被自己咬出来的鲜血,双眸通红,看着瑾申一字一句道:“你想怎么样!”

    “杀了文丞相!”

    “不!”夏成蹊惊呼出声,猛地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文丞相掌握着顾王的粮草,瑾申这是要断了顾王的粮草啊!

    “不行吗?”瑾申怜悯的看着他,“真可怜啊,顾王走了,你就只能任我摆布,痛到这幅模样了,还不肯松口吗?”

    夏成蹊颤抖不止,浑身因痛冒出一身冷汗来,瑾申毫不费劲便将他抱起,放在偏殿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在床上辗转难安。

    “瑾玉不是很喜欢哥哥的吗?为何要偏帮外人?”

    夏成蹊祈求看着他,摇头艰难道:“不要……”

    “其实我也并非一定要你出面……”

    夏成蹊猛地拉住他衣袖,断断续续咬字道:“我给你,我欠你的我都给你,你别动他。”

    第91章 君临天下(十九)

    没人说话。

    空荡的大殿一时间只剩下烛台灼烧时霹雳的声音,瑾申俯身看着紧咬着双唇的夏成蹊, 伸手, 捏住他的下颚逼得他松开了嘴。

    满口的血腥气息迎面而来, 瑾申蹙紧了眉心。

    “你若是再敢咬伤自己……”

    夏成蹊疼的全身发颤, 豆大的汗水不住的从他额上滑下, 五指紧抓着身下被衾,眼皮都抬不起来,一掰开嘴, 就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瑾玉, 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只要你乖一点, 好好听话, 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夏成蹊听后,艰难抬眸冲他轻蔑一笑, 道:“下毒还不够吗?”

    “给你下毒,并非我所愿。”

    “并非所愿?”夏成蹊闭上眼睛, 感受着体内剧痛一点一点褪去, 等身体恢复了些许的力气,这才一脚狠狠踹上瑾申的大腿。

    “滚!”

    力道如同挠痒, 声音嘶哑夹带泣音, 实在没多大的震慑力。

    瑾申伸手便擒住踹上来的脚踝, 眼眸微沉,望着他灼灼不语。

    “放开我!”

    瑾申充耳不闻,俯身, 伸手拂去他嘴角的血渍。

    夏成蹊侧过脸去,“你究竟想怎么样,如今你也不过一人之力,满朝上下皆是顾王的人,若是你今日就此作罢,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瑾申手顿在半空,蓦然失笑,“看来我还得感激你?”

    “我只是不想你越陷越深。”

    “越陷越深?”瑾申于他床边坐了下来,夏成蹊挣扎着要将脚踝从他手里抽出,瑾申却越握越紧,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还能感受到脚踝肌肤上的温热。

    瑾申嘴角笑意盎然,将夏成蹊脚上的袜子退下,白皙的脚背微弓,因为从小伤了身子,夏成蹊比寻常人要瘦弱得多,骨骼纤细,脚踝盈盈不足一握。

    瑾申轻揉着他脚踝因为挣扎而磨损出的红印,“还记得小时候我被夫子打手心,你为了我和夫子翻脸顶嘴,还给我吹手心的伤痕,说吹吹就不痛了。”

    夏成蹊脚踝被他握着,全身几近僵硬,想挣脱又挣脱不了,只得暗自忍耐着,抿嘴沉沉看着他,静默不语。

    “后来我被顾王在雪中罚跪,是你过来抱着我,问我冷不冷,瑾玉,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真的没想过要喂你毒药。”

    “没想过?”夏成蹊的脚踝被他抓在手里,提及此事,不禁怒上心头,当年他事事为了他着想,最后竟是养了个白眼狼,换来个恩将仇报的下场!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瞎了眼,抬脚,又是一踹,踹在瑾申胸口。

    瑾申笑了笑,就在夏成蹊脚踹在自己胸口的姿势,将他的脚紧紧禁锢在自己胸前,“你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害你,当年,我想过若是可以,我会好好保护你,就这么一辈子,可惜啊……你为什么要成为太孙呢?”

    “这并非我所愿!”

    “我知道并非你所愿!”瑾申刹那间的失态,却在瑾玉的眼神下缓缓褪去怒色,平静如水,幽幽道:“之前你在东宫说过,会将所有欠我的还给我,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

    “把皇位给你,然后你便去对付顾王?”

    “你放心,我会留他一条生路的。”

    夏成蹊笑,“那你现在罢手,我给你一条生路,如何?”

    “你非要吃罚酒?”

    “我这是在救你!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罪吗?死罪!”

    “我愿意就此一搏,也好比在西北不死不活!”

    夏成蹊望着神色略有些癫狂的瑾申,悄悄蹙眉。

    这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就算我给你皇位,朝中大臣都是顾王的人,你又能如何?”

    瑾申挑眉,“担心我?”

    夏成蹊咬唇,微微坐起身子,道:“兄长,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然后呢?颠沛流离被人欺凌?”脚踝被他揉得发热,瑾申这才松了手,“瑾玉,你没有经历过我这一切,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换位思考,只有感同身受。”

    夏成蹊还想再说什么,瑾申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嘘,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夏成蹊呜咽着摇头,最终还是被突如其来的睡意所打败,昏昏沉沉睡过去。

    瑾申看着夏成蹊安静的睡容,伸手在他脸颊上戳了一戳,笑了笑,替他将身上脏了的衣裳换了后将被衾盖在他身上,掖了被角,悄声离开。

    第二日一早,夏成蹊被路福唤醒,夏成蹊撑额,看见路福一时有些恍惚,不确信的喊了句:“路公公?”

    路福连忙应道:“奴才在。”

    “你昨晚在哪?”

    路福躬身请罪,“皇上恕罪,昨晚……昨晚奴才太过劳累,以致在殿外睡着了。”

    “那如今宫中可有什么异象?”

    路福低头恭敬的模样,“不知皇上所说的异象,是何意。”

    如此看来,便是没什么异象了。

    难道瑾申还未动手?

    “沈靖可是回来了?”

    路福怔了片刻,“回皇上话,奴才正要像皇上禀报,王爷快马加鞭送来的急报,说是沈靖沈侍卫身先士卒,已经为国捐躯了。”

    “死了?”夏成蹊一愣,怎么可能呢,难不成他昨日见到的沈靖是鬼吗?

    但若真如顾王急报上所言,这个沈靖怕是已经躲过了顾王的眼线,假死回京,部署一切了。

    “给朕洗漱穿衣,朕要上朝。”

    “皇上,”路福突然跪下,“您身子不适,不如今日罢朝休息吧。”

    夏成蹊眉心拧成一个疙瘩,“路公公?罢朝休息?”

    路福头贴着地面,再道:“皇上恕罪,奴才只是见皇上最近气色不太好,不宜太过操劳。”

    夏成蹊下床,“如今皇叔在西北平乱,你让朕在皇宫歇息?路福,你胆子太大了!”

    路福也不敢抬头,仍是劝道:“皇上息怒,是奴才该死,您现在就是想出去,那也是出不去了。”

    夏成蹊脸色突变,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陈大人将乾清殿已团团包围,并下令府司衙门关城门,京城百姓,如今不出不进。”

    “陈大人?陈震?”

    “是。”

    “谁给他的旨意!”

    路福不敢说话。

    “传,给朕传他!”

    路公公战战兢兢道:“皇上,陈大人已经在外候着了。”

    “传!”

    路福躬身退出,不多时,陈震手握寒剑走进殿内,下跪拱手道:“微臣陈震,参加皇上。”

    夏成蹊高坐于上看着他手上那柄寒剑,眼神微眯,良久,才将视线重新回归与陈震身上。

    “陈大人,我记得京中所有能领兵作战的武将皆数中毒,陈大人似乎也榜上有名,只是朕不明白,今日陈大人怎么如此威风凛凛了?”

    陈震也不起身,低眉笑笑,“皇上,微臣毒已解。”

    “哦?不知哪位能人竟然替爱卿解了毒?爱卿不妨说出来,朕定要好好奖赏一番。”

    “那人不过江湖术士,不喜好功名利禄。”

    “不喜好功名利禄……”夏成蹊冷笑,“那爱卿围困乾清殿,封城门,又是奉的谁的旨意。”

    陈震不说话了。

    “想必是那个为爱卿解毒之人吧。”

    “皇上恕罪。”

    夏成蹊勃然大怒,“恕罪?爱卿既然做了,又何必来想朕请罪。”

    陈震仍是不语,大殿内气氛莫名凝滞。

    过了许久,夏成蹊才懒懒靠在后座,疲惫朝陈震挥挥手,“退下吧。”

    “微臣告退。”

    陈震躬身退了下去,至殿外,瑾申负手站在那,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震朝他拱手示意,瑾申淡淡望着乾清殿的匾额,道:“如何了?”

    “皇上想必心中明了。”

    瑾申勾唇微微一笑,“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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