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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在多远的地方,经常都能见到的,还有什么不舍?”
“呵呵。我很久没收到过红包了,没想到竟然能收到你爸妈的一个红包。”他笑道。
“对哦。快看看,是多少钱?”神从颖好奇地问,“本来我妈问我时,我还说不要给了呢。我的意思是,等下回你跟我回老家时,再给你。没想到他们转头又准备好了。”
“不给你看,这是我的。”杨格诚难得地调皮起来。
“小气!”神从颖冲他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晚一点她打电话问问妈妈,不就知道了吗?
“对了,下个周末陪我去大伯家吧?”他跳过红包的话题。
“你大伯?”神从颖顿时紧张起来,有一种高考的感觉,“太早了吧?要不……晚一点再去?”她忍不住想退缩。
“看你这样子!我大伯又不是老虎,怕什么?”他笑着安抚她,“只是过去吃一顿饭而已,不用太紧张。”
“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吗?”她咽了下口水,“他们没意见吗?”
“又不是他们结婚,要有什么意见?我自己觉得合适就行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
“那……那我穿什么衣服好?要不穿裤子吧?”她觉得裤子看起来比较保守,能得老人的喜欢,“买点什么礼物好呢?”
“穿裙子就行了。你平时的衣服又不夸张,随便哪一套都行。礼物我会准备的,你别担心。”
自从见过了神爸神妈,杨格诚和神从颖的感情更加炽热起来。
这天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神从颖的床上。他看着简陋的屋子,提议让她搬去他家一起住,毕竟条件更好一些。
她仍在犹豫,还没见过他唯一的大伯呢,万一人家死活不同意呢?难道让她再灰溜溜地从他家搬出来吗?
“过些天吧,现在先不搬。”
“有时候你的性格真拧!”他恨恨地说。
忽然,他想起上次神妈妈提过新房两个字:“你买房了?”
“嗯,所以过年回来迟了。”
“买在老家的?”他诧异地问。
“是啊,云市的太贵了,买不起。只能先在老家买一个小房子,省得妈妈成天念叨。她现在就只有两件大事:一是买房,二是结婚。”神从颖无奈地说。
神妈妈偏执的认为,没自己的房,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事,别跟她说租的房多么便宜多么方便好住,她统统不听,哪怕你租的是总统套房呢!女人不结婚是更加不行的。所以她才像赶驴人一样,催着女儿往自己设定好的路线走。
“那房子不贵,才30万,只有108个平方,地段还有些偏,这还得多谢你过年发的年终奖呢!不然我哪够钱买?”神从颖朝他一笑。自从杨格诚在神爸神妈面前过了明路,她在他面前提起钱的事,也不在别扭了,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这些善意。
“买就买了吧。放在那,就当安老人的心。”杨格诚道。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你看我家怎么样?在那里结婚怎么样?要不要重新买套新房,按时下流行的好好装修?”
“你不舍得重新装修你家的老房子啊?”她问。
他想了想,摇摇头:“不舍得,那里全是我爸妈喜欢的,我不想动它。”
她眨眨眼,看着他:“都行。在老房子结婚也行,正好能让你爸妈看看。要是不差钱的话,买不买新房你做主。”
“买吧。先看看,我听朋友说平远路那边新建了一个独栋小型别墅村,周末我们过去看看?”
“别墅?那很贵吧?”
“还好吧,先看看再说。”
周末,两人开车去了平远路。要不是杨格诚带她来,她都不知道云市还有这样的一个别墅村。
村里的街道非常宽阔,绿化面积比居住面积还要大,一排排的大树恣意生长着,那些欧式独栋别墅就掩映在其间,几乎每栋别墅都被绿化都给包围了。小路是用鹅卵石铺就的,屋前还带一个露天小水池,里面放着假山,养了几尾金鱼。
售楼部的人一路跟着他们,一边带路,一边介绍。
环境是真得很好,屋前的大绿树让神从颖觉得住在这里,肺一定会很舒服,连心胸都开阔了一些。
可是,价格……让她的心脏猛跳了好几下。
最便宜的六百多万,贵一点的上千万。有些是三层小楼,有些是二层小楼,还有位置的区分,所以价格有些浮动。
杨格诚边走边看,神从颖全程当陪客。她没有钱,买不起,就不用说什么了。反正问她,她就一个好字。
最后,杨格诚花八百多万订下了一栋三层小楼的别墅。同时,把隔壁紧挨着的一栋二层小楼也以便宜了二百多万的价格买下来了。
大的那套写的是两人的名字,小点的那套就只有神从颖一个人的名字。
神从颖吓得连声推辞,说写他一个人的名字就可以了。这不是一件衣服,或一条项链的事情,而是无数件衣服、无数条项链啊,她实在是很惭愧,觉得受不起。
杨格诚很强势,等签好前期文件时,一切已成了定局。
神从颖感觉这两套房子像两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心里沉甸甸的。她抬头看看碧蓝的天空,心想,如果她敢悔婚或拿着房子跑路,估计全村人都会出动来打她吧,什么“骗钱”、“忘恩负义”之类的坏词,全都会被套在她的身上,没准还能树立村里教育女孩儿的反面典型。
唉!
“我想的是,在隔壁多买一套小的,这样你父母过来了可以把这里当做家。”杨格诚道。
他喜欢生活不被人打扰,但也不能不让老婆的父母或亲戚来走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隔壁多买一套。这样既有自由有空间,大家彼此都觉得既亲热又舒服自在。
神从颖看着他,为他的心意所感动。
有钱人的动作就是快,不出一个星期,房产证就拿到手了,现在只剩下去见大伯了。
想到要见大伯,神从颖就很紧张,觉得这是一种考验。
一路上,杨格诚都在安慰她。
一直到了政府大院,神从颖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
杨格诚从来没仔细说过他大伯的职位,一说起也是以在政府做事而简单带过,神从松不也是在政府做事吗,所以神从颖理所当然地以为,他的大伯应该和哥哥差不多。
可是,人家竟然是住在政府大院的,门口还有持枪的武警把门,仔细严格地察看证件才能放行。
这不由地让她深思,也许人家是当官的。哥哥在政府做了那么多年,可没见他住上政府大院。
一路进去,进了屋,只见屋里已经有人等着了。出来开门的是一位50多岁的妇女,满脸和气的笑容:“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同时,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