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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魅还在暗中追杀你呢,哦,还有,离青已经跟君座和好了,小七也回蛇洞继续做他的护法了,但是据说离青用来换……那个谁的凝魄珠是假的,把白魅气个半死,她好像发誓说一定要杀了你,离青的媳妇一定是那个白魅做的手脚,她到处追杀你却没有动离青身边的“苏粼”呢。”
“那个君座到底是……”
“是一只金凤凰,据说还师从行止过一段时间,现下做的是个百鸟之王,但是他从不透露自己的名号,只让人称他君座。”
我悄声问道:“那行止原身是……”
娆兮摆摆手,“这个可没人知道,你自己问他罢。”
“那你能否帮我打听个人,啊,是一位仙气很弱的仙,名叫苏子湖。还有,你帮我回去看看爹爹罢。”
娆兮拍了拍我的头,
“包在姐姐身上,你放宽心,好好养胎。”
娆兮蹦蹦跳跳着走了,我精神好了很多,看天色也明媚了许多,我再也不要在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中辗转了,我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起身迈出了房门。
☆、秘密
行止这处院落依山而建,越过房顶远眺是满眼的苍碧,山腰处有若隐的缥缈云雾,整座宅院却也大的出奇,算来已有三月身孕,在此处也有月余,还没有好好逛一逛他这居处,我今日有些兴致,便开始走走停停的观摩起来。
我穿过一片聘聘婷婷的小果树林,绕过一处滚滚圆圆的瓜田,经过一块移栽过来的凡间珍稀补药地,途径各式千奇百怪的植物,终于如我所料的,迷路了。
我对着面前千娇百媚的黄菜花唉声叹气,一转头踢飞了一块小石头,然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块小石头又飞了回来,找了块阴凉地趴着,动了动,然后静止了。
“咦……”
我蹲下身,对着小石头戳了一指头,它避着我动了动,我又戳了一指头,它又动动,我又戳了一指头……
约莫几百个回合后,那小石头蹭的一下化作一个十一二岁的灰衣小童,气呼呼的瞪着我,张口脆生生道:
“你是哪片儿的?东边墙根底下的还是西边大槐树底下的?作甚跟我抢地盘?”
我犹豫道:“唔,我想跟你问个……”
他不耐烦道:
“你吵了我睡觉,我石头上都要长皱纹了!谁要告诉你?”
我摸了摸袖子,掏出一把花生米,道:
“你帮我的话,我每日给你敷一敷我的换颜模怎么样?”
小石头瞅着我有些犹豫道:
“换颜模?什么东西?可能让我更加光滑?”
我立刻道:
“当然,保证光滑的闪闪发光,拿一点折荇草并一些妙甲花捣碎便可,这可是我的不传秘术,不信你看姐姐,漂不漂亮?”
他点了个头,老实道:
“漂亮。”
然后从我手里抓了把花生米,变了块石头坐了,又给我变出块大些的石头,拍了拍,我从善如流的坐了,他边嚼花生米边道:
“甚问题?问吧。”
我本只想问个路,但看他知无不言的模样,我问道:
“你们这里住的这位行止君上,你可知道他的事?”
小石头突然愤愤道:“我好好一块石头,拜他所赐竟然有了修行,哼,我恨死他了。”
“有修行不是好事么,有甚可恨?”
“你懂甚,我们石头生来就是要睡觉的,要两条腿作甚?他仙气忒旺盛,搞个花花草草成精也就算了,我一个石头,又不能睡得更香,成精作甚?”
他又从我手上抓了一把花生米,道:
“有瓜子没?”
我又掏了掏袖子,所幸掏出了一把瓜子,递给他,好奇道:
“我来了有一段时日了,怎不见有成精的花花草草?”
小石头磕着瓜子道:
“小花小草忒活泼,他嫌吵,就丢出去了。”又自得道:“遇到我这般乖巧安静的算他好运。”
又凑近我悄声道,
“你知不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君上去作甚了?”
我配合的悄声问道:“作甚去了?”
他又凑近我的耳朵悄摸道:
“你知不知道这偌大一个院落,是君上布的法阵?”
这下我真的甚为惊奇,道:
“是个甚法阵?”
他急切的嘘了声,“小点声,这可是君上的秘密!”
“哦?我的甚秘密?”
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我呆了一呆,小石头愣了一愣,我们甚不情愿的抬头,果然看到白衣翩翩的行止抱着手臂懒懒的站在我俩面前。
☆、醉
小石头一个激灵甚麻利的起身对着行止行了一礼,恭恭敬敬道:“君上好。”
我也甚尴尬的起身对着行止笑了一笑,正打算遁走,只听行止道:
“小苏,你方才说我的甚秘密?”
面对如此不依不饶的明显针对我的行止君上,我淡定道:
“甚秘密?君上听错了罢,”
顿了顿,我继续一本正经胡说道:
“我与这位小……小弟弟,我们在感叹君上令人无比仰慕的卓绝风姿与旷古绝今的高尚情怀。”
我看到小石头甚默契的悄摸翻了个白眼。
“是么,”
行止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道,
“仰慕?那你与我回去继续好好的仰慕我罢。”
他拽了我的袖子,我甚遗憾,只好跟他离开,于是赶紧与小石头悄摸的交换了个“改日继续探讨”的眼神。
走在路上,他摸了摸我的袖子,又摸了摸我的袖子,我不动声色,只听他终于道:
“我却不晓得你什么时候顺走我那么些吃食。”
于是我只好从善如流的摸出两块行止早上做的糕,他满意的接了,放过了我的袖子。
接近行止的寝居处,突闻一阵浓醇的酒香,直教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我先前在家,也经常抱了老管家的好酒喝个欢畅,今日这酒香瞬间勾起了我的馋虫,我灼灼的看向行止,行止瞟了我一眼,迈步行至我的前方,道:
“就算你用这般饥渴的眼神看我,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话间已至行止寝居的院落之内,我倒是第一次来这里,入目一处高盘着大片浓密翠绿的枝枝蔓蔓的古架,下面一方圆圆的古朴小桌并两个石凳,小桌上赫然摆着一个黑漆漆的酒壶,几个小酒盅儿,行止悠悠的踱步过去坐了,一袭洁白的衣袍衬着大片的浓碧美的甚有意境,又有酒香醇厚甘冽,让这画般的美景多了几分勾人的真实感。
酒香诱惑之下,我情不自禁继续争取道:
“酒要两个人一起喝才酣畅嘛,君上你这般的虚怀若谷慷慨明义,难道也要吃独食?”
“哦,原来你是说喝酒,”
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