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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为他们考虑。
他是个男人了,而非当初的男孩。
于是秦宓交代了公司的事务,覃乐桑收拾好行李,两人当晚飞回了名玘。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车开得差
☆、第67章 完结+番外
进大门便被覃爸覃妈热情迎着,会有这样的待遇自然不是因为覃乐桑的魅力, 而是“一表人才”的秦先生。
覃乐桑的哥哥还在酒店上班, 覃乐桑的嫂子暂时赋闲在家。而八岁的覃一雯也不怕陌生的秦宓, 自见着覃乐桑始便扑在她身上, 吊着她的手臂不放。覃一峰很调皮, 跟几个小男孩在街边上玩溜冰鞋。
吵杂的环境,狭窄的屋子。一切都乱糟糟。这还不是更糟的,覃乐桑一向不擅长跟父母交流, 而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必须摆上桌面谈的情况。
幸好, 秦宓在面对覃爸覃妈时拿出了让人意外的耐心, 尽管言语始终不多, 但看上去性格蛮好相处的样子。
覃乐桑惊讶于他的表现。
覃爸覃妈问及秦宓的父母, 秦宓神色不变,回答两老有心前来, 但抽不开身,并且说两位家长完全尊重覃乐桑父母的意思。
一大家子的人没有丝毫怀疑。
覃乐桑不禁感叹这人心理素质可真好。
覃爸覃妈的想法是, 离春节还太早, 两个年轻人又都太忙,干脆就趁热打铁, 让覃乐桑和秦宓回一趟老家, 见一众家长, 把事情给坐实了,不然到时候孩子都有了才带着人回去,那就不好看了。
晚上两人睡在覃乐桑那个小房间里, 幸而最近两年家里家具翻新,覃乐桑的床换成了宽大的双人床,这才没显得打挤。
覃乐桑累得很,想起明天还得回老家,窝在被子里连话都不想说了。秦宓一只手从她裙摆摸进去,覆盖过来,有着那番意思。
覃乐桑推他的腰,“你最近几天安分些。”声音娇软。
秦宓又怎会轻易放弃,俯身索吻。“为什么安分?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啊?她是被卖给他了吗?
*
覃乐桑哥哥的车子只有六个车位。再加上行李,着实太挤。
是跑两趟还是让一部分人自己乘车去?覃乐桑嫂嫂小穆暗里问覃乐桑哥哥,“怎么分配啊?”
覃乐良没心没肺的笑,说,“怎么分配?你和乐桑走了去,剩下的人坐车。”
小穆骂他没正行。
一辆轮廓线坚固的银白色车子缓缓朝这片偏僻的地界驶近。
覃乐良惊呼一声,“豪车啊!”
小穆也懂一点儿车,问:“不像国内的。迈巴赫?劳斯莱斯?”
覃乐良就笑说:“搞得像很懂一样,国外的车你就只知道那两辆。”
小穆一巴掌拍覃乐良背上,声音脆响。
那辆有着飞天女神像的豪车停在了大道边上,从车中下来的西装男人走向覃家的女婿,问:“小秦总,是我开车送你,还是你自己用?”
秦宓淡声:“把钥匙给我吧。你自己打车回去。”
“乐桑选的这个人不得了啊!”覃乐良感叹一声,坐进车,把音乐开着,动感了半天,发现就穆沐上了车。伸出窗外望了望,问,“怎么回事?爸妈呢?”
小穆回:“被女婿请上车了。”
覃乐良就说:“这小子不错嘛。我以为有钱人都不通人情。”
小穆哼一声:“人家有钱人聪明着呢。要不然怎么会成有钱人?”
覃乐良一边打开自动导航,一边问:“那两小家伙呢?”
“黏着他们姑姑呢。”穆沐故意打击覃乐良。“早知道就不上你这小破车了,也去体会一下几百万上千万的车子坐着是什么感觉。”
“他那车是好,可一旦进了小城,特别是村子里那段石子路,又窄又烂,绝对让他头疼。还是我这几万块的二手车好,随便开,伤着刮着也不用心疼。”
穆沐:“应该让一雯听听,你就是课本上讲的那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狐狸。”
这边覃爸覃妈坐在车子里,都不敢把带着泥灰的鞋往干净厚实的车毯上放,更是连连喝住在车椅上爬上爬下的小孩子。
覃乐桑在秦宓后边见此,趴在座椅上在他耳边抱怨,“你干什么开辆这么好的车?”
秦宓熟练的发动引擎,听她说话回头看她一阵,类似迅速思索了什么,“这辆车是家里最旧的,以前秦先海经常开,现在放车库里很少有人碰,我以为不算好车。”
“你是在炫富吗?”覃乐桑嘟囔。
秦宓迅速在她嘴上偷香一下,“很高兴能达到炫富的效果,你爸妈肯定相信我有着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能力。”
*
这个男人就是当年那个在覃家过春节的帅小伙。
除了言语短了点儿、待人不够热情以外,秦宓的一大家人从秦宓身上找不出不满。并且,多看两眼就会发现,这个小伙其实很富教养,不自觉的为之折服。
覃乐桑见事情很顺利,以为会轻松结束这次的回乡之旅。然而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很无奈的事物正是“亲人”。
覃家的人建议两个年轻人尽快办婚宴。
覃乐桑的几位叔伯坐在覃乐桑大伯家的饭桌上,跟自己的侄女婿气氛“融洽”的聊天。
“你姓‘秦’,和咱们家的‘覃’读音相同啊,这不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乐桑是我们覃家的骄傲,我们几位叔伯是盼着她长大的……”
“我们覃家也不是非要你们秦家彩礼钱多少多少,搞得像卖女儿一样。我们乐桑有出息,钱她自己会挣,就是那个婚礼不能随便,绝对不能随便。不说像古时候八抬大轿抬回去,那也一定是正正经经的办场婚礼、酒宴啊,请那些亲朋好友来坐坐啊,表明我们乐桑是嫁人了。”
覃爸爸也说:“别的人就不说了,像乐桑的这些叔伯婶娘、姑、姑父,姨啊舅啊,都得请到家里坐坐,看看。表明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是礼仪,礼貌,千古不变的道理。”
覃乐桑的大伯总结,“秦宓,你爸妈什么时候忙完手边的事儿,我和乐桑她爸请他们到家里来坐坐,大家把婚礼的事儿商量商量。”
……
到了后面秦宓有些沉默,看上去有些疲惫的样子。覃乐桑觉得头疼。
从覃乐桑大伯家回去的路上,穆沐和覃乐良带着两个小孩走在前面。
夏夜露水凝结,蛙鸣不止。
穆沐:“秦宓是不是不愿意办婚礼?还有他父母怎么回事,自己儿子来提亲,怎么就没来个家长?他是不是私生子啊?在家里娘不疼爹不爱。”
见她越说越离谱,覃乐良这才开口道:“你胡说什么?他又没说不愿意办婚礼。”
覃乐桑和秦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