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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口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会马上买飞机票回美国的。”
文希觉得自己和一个外国人说话,如果不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最后气死的肯定是自己,深呼吸口气,“你刚才不是挺能的吗?说谚语诗句俗语诡辩一套一套的,现在怎么愣是变天听不明白,老娘要是不想答应你,你觉得你有机会给老娘拽这么多屁话?靠,那你知道中国还有一个词叫做入赘吗?你他妈想娶我,以后孩子和我姓!”
邓希懵逼了一瞬间,信息太多,他要消化一下,反正有一句话他听懂了,那就是文希接受他了,嗯,其它都是浮云,“好,以后孩子和你姓。”孩子嘛,和他还是她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她的孩子就好。
文希那些杂志在邓希头上敲了一下,恶狠狠的说:“好什么好,不打算带我去见你爸妈?孩子和你姓,我们在美国定居,但是最多三个月一定要回国一下陪陪我爸妈!”
邓希现在一脸傻笑,文希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
文希看着这个二愣子的邓希,笑了,谁能想象出风靡全球的模特kinvin会有这个样子,摇摇头,踮起脚尖亲上了他的唇。
(三)爱上你,没道理
小黎最近被一个闷葫芦给闷的有气,恰逢闷葫芦身边没人,小黎决定要闷葫芦给个准话。
小黎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去,高跟鞋踩的“啪嗒啪嗒”作响,到闷葫芦跟前,抬头增加气势,“你喜不喜欢我?”
那样子,就像古代的富家公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时,强抢民女。
冷寒奕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嗯。”
小黎一看冷寒奕这个样子就来气,“你‘嗯’什么‘嗯’,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痛快的给个话,不要拿着一把钝刀慢慢坎,我特么是和你有仇还是咋滴!”
冷寒奕终于有表情了,那就是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毛,“不要说脏话。”
小黎不服气,双手叉腰,她今个儿和他杠上了,非得让他给个准话,“我就要,你能把我怎么滴了?”
冷寒奕想了想,小黎是他喜欢的姑娘,他舍不得怎么办了她,小黎的脏话肯定是和老板娘学的,他也不能把老板娘怎么办了,否则卫总就会在他动手之前把他办了。
所以冷寒奕很诚实的说:“不能把你怎么办。”
小黎郁结于心,心中那个气呀,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她今天好不容易听从了她姐的话,雄起了一把,不能就这么断了,要一鼓作气,想到她姐之前说的话,小黎恨恨的说:“姐说的没错,你就应该改名字叫冷奕(亦)寒!就是一块又冷又冰茅坑里面的臭石头,没有表情,没有感情,没有情绪波动!”
冷寒奕皱了皱眉,终于开口了,“我喜欢你。”
小黎一听,瞬间把之前的气给抛到九霄云外了,双眼冒桃心,顺杆往上爬,“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冷寒奕不假思索的说:“我要先求得卫总的批准。”
小黎大脑当机,因为生气导致声音提高了八个度,“你结婚生孩子还得和卫总说!你们俩什么关系,啊?卫总是有老婆的人,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姐吗?你……你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冷寒奕额头冒下一滴汗,做了他这一生一来最不经大脑思考的事情,用嘴巴吻住了小黎,小黎被冷寒奕的温柔攻势打的找不着北了。
“终于安静下来了,现在听我说。”
小黎乖乖的点头,样子别提多小媳妇儿。
冷寒奕心想,他得把媳妇儿看牢了,这么傻,“我们结婚肯定要去度蜜月,我要先和卫总报备,好挪出假期。”
小黎只顾点头,啊啊啊啊,她终于把冷寒奕搞定啦,她要立刻告诉赵淮这个好消息。
于是小黎奔走,徒留冷寒奕一个人回味那个吻,舔了舔嘴巴,好甜。
冷寒奕进了办公室,打算向卫衍请假,结果他还没开口,就看到卫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卫衍眉眼上挑,“听说,你和我媳妇儿很熟?”
卫衍似笑非笑,“听说,我媳妇儿要给你改名字?”
卫衍摸了摸下巴,“听说,……”
冷寒奕怕在听说下去,他就可以给自己收尸了,“卫总,您听错了,我和夫人一点都不熟!我只和我媳妇儿小黎熟,我们要结婚了,想和您请假。”
“哦,这样啊!”卫衍拖长调子,“嗯,准了,批一个星期,结了婚赶紧上班!”
一个星期?!!!冷寒奕在心中哀嚎。
(四)你是?我是!
赵淮一睁眼。
第一反应是,我擦,我最后的记忆是被别人打了脑袋扔厕所了,为什么我的屁屁股这么痛,是那群杂碎打错地方了,还是我的痛觉神经出问题了。
第二反应是,我去,这是什么地方,我身上穿的是什么鬼?
接着她听到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将军啊,您终于醒了!”
赵淮:虾米,将军?
赵淮用手反指自己,“我?”
那位长者用手抹了抹眼泪,点头,“将军,您这是……唉,我国不幸啊,李副将也是……唉!”
赵淮脑子转了一圈,难道穿越了?
那位长者继续叨逼叨,“将军啊,当初我说天有异象,不宜出兵,您不听我的劝告,非要追敌深入,结果出了意外。将军……”
赵淮一来这里就听他在这里叨逼叨,很是烦人,一想到她堂堂武打巨星的女儿,结果被人偷袭扔在厕所里,结果穿越,她就烦,凶神恶煞的说:“你在叨逼叨下去,信不信莫把你扔进厕所里!”
长者不耻下问,“敢问将军何为‘叨逼叨’?”
赵淮囧,“就是啰嗦的意思,你很啰嗦知道吗?”
长者继续抹了抹他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将军,苦口良药利于病啊,忠言逆耳啊,您就是一直怪我啰嗦,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去攻打敌国,才导致如此困境呐!将军……”
“停!!!”
长者终于停下了,歇了一口气,顺气儿之后,不忘初心,“将军,敢问‘厕所’是何意?”
赵淮倒!
“厕所就是……茅房?!”
长者捋了捋胡子,把赵淮方才说的话顺了顺,这句话好亲切,将军每次都是威胁他要把他扔进厕所,还是那个将军,没变没变,“我朝之幸,我朝之幸!”
赵淮深深的为这个国家感到担忧,这老头看起来位高权重,怎么看起来脑子不正常!
长者犹豫了一番,还是说出了请求,“将军啊,李副将在危机时刻救了您,他此刻已醒,就是脑子不太正常,于情于理,将军应该去探望一番。”
赵淮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