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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忍不住代入了她和君景天。
司绮玉看着湛蓝的表情,也想起自己和成宣帝来,脸上的笑还未尽数显现,嘴角便又沉了下去。
“不知娘娘知不知道戚明艳?”湛蓝绞尽脑汁地想着转移司绮玉的注意力。
司绮玉知道湛蓝的用心,也配合的回应道,“可是戚将军家的那位女公子?”
“对,她的脾气真是太对我胃口了。”
“哦?我怎么听说她刁蛮不讲理,粗鲁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呢。”司绮玉笑眯眯地说道。
“才不是呢,这是因为外人不了解她,乱说的,她呀,性格直爽,说什么是什么,才不像京中的其他女儿家,说句话要绕十个弯才罢了。”
听到这话,司绮玉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可不就是这样的嘛,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君景天从外面走进。
他刚刚去看过了成宣帝,这时也该庆幸殇春的特性,让人陷入沉睡,没有痛苦,就是因为无法自主吃喝,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他屏退了众人,自己一个人慢慢地给成宣帝喂水。
就在他坐在成宣帝床边时,床边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渐渐显露出一个黑色的身影来,“主子,国师知道湛小姐身份的原因,已经查清楚了。”
“哦?”君景天等着他自己说下去。
那道黑影似是吞吞吐吐,“是,是暗七告诉了素右使,素右使叛了惊鸿楼,以杀死湛小姐为条件,告诉了国师。”
“暗七呢?”
那道黑影边上,又出现了一道模模糊糊地影子,“属下在。”
“自去领罚吧。”
“是。”
两道黑影如来时般,消无声息地隐去。
前往凰鸾宫接湛蓝,踏进殿里时,听到里面传来的爽朗的笑声,今天有些阴郁的心情微微放晴了些。
第65章 第六十四章 解药
回到广乐宫,草绿将早已准备好的午饭端了上来,湛蓝喝着温热的老鸭汤,瞅着君景天,轻声问道,“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国师那里不好处理了?”
君景天自认为已经掩藏得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被湛蓝看了出来,难道这就是皇兄所说的心有灵犀吗?
“的确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国师那还不至于。”
早在瘴南看到素素挥斧向湛蓝砍去的时候,他差不多就知道这人已经用不得了,只是没想到会背叛得如此彻底。
“是素素。”君景天夹了一口笋片,“是她跟暗影七套话,得知了你的身世,再向国师泄的密。”
“原来是她……”湛蓝咽下一块糖醋肉,心里挣扎了一会,决定还是不吐不快,“你可知道她对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君景天打断,“我知道。”
湛蓝瞪大了双眼,“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你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君景天舀了一块鲍鱼放在湛蓝碗里,湛蓝下意识地夹起来咬了一口,君景天轻笑出声,湛蓝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的时候,“讨厌,都被你带跑了。”
“刚刚为什么这么问?在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还不是担心他再知道了素素的情愫之后,会对她另眼相看嘛。湛蓝咬着鲍鱼,等着君景天。
“没你想的那么多。”君景天又夹了一块茄盒放在湛蓝碗里,“之前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她对我会有那种情愫,但就是她没叛出,我知道了之后,也不可能再留她在身边的,这种情愫的存在对于任务的执行是危险的,必须杜绝。”
一口吞下茄盒,湛蓝觉得这茄盒鲜嫩得舌头都要掉了。
午休,湛蓝和君景天还不敢大胆得还未成亲就躺在同一张床上,不过两个人一起窝在榻上也差得不远了。
身边的丫鬟们对此早从一开始的劝阻,到熟视无睹了。
下午,君景天神清气爽地回到侧殿,角落里一道阴影早已静静地在等候,细细看去,隐隐透出一丝血光。
“属下已领罚完毕。”
“那就先回去养伤吧,这几日就先交给别人。”
“是,主子。还有,李莫胥已将殇春的解药研制出来了。”
“什么!”君景天登时站起身,“马上……不,今天晚上,秘密将人和药给我带进来!”
“是。”角落里的那道阴影渐渐隐去。
宫中耳目众多,来来往往,像研制解药这种事也只有在景王府才能让他稍微放心些,但就算是这样,仍有一波又一波的刺客前来刺杀。
破了国师精心布置已久的局的关键,就在今晚了。
当晚,李莫胥带着殇春的解药被暗影秘密送进了皇宫。
成宣帝的寝宫早被清场,马志才亲自守在门口,殿内,君景天、湛蓝和司绮玉早已等在床边。
李莫胥看到这个阵仗,感到十分无奈,“这药又不是一吃下去就会奏效的,没必要这么多人一起守着,放心吧,这药一服下去我会一直守在旁边的,你们几个轮流着来就行了,保存体力才能照顾好病人。”
“大夫说得对,等陛下服用完解药,我们马上就走。”司绮玉迫不及待地想让李莫胥将解药拿出来。
“稍安勿躁。”李莫胥不急不慢地放下药箱,打开药箱,从里拿出一瓶酒和一块白布,将酒倒在白布上,细细地擦着手。
“病从口入,更何况这人命关天的事,更要一丝一毫擦仔细了。”李莫胥还慢悠悠地解释道,“不要急,都到这会儿了,着急也成不了事。”
司绮玉和君景天只得静下心来,等着李莫胥将准备工作慢慢做好。
只见李莫胥从药箱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瓷瓶,湛蓝清晰地听见司绮玉和君景天抽气的声音。
李莫胥将瓷瓶中装着的药丸倒在刚刚擦拭得干净的手上,抬手倒入了刚刚拿出来的那瓶酒中,拿起那瓶酒,轻轻地在空中晃荡,将其中的药丸化开。
之后李莫胥还往里加了一勺白糖,继续摇晃酒瓶,“酒活血,糖补力气,睡久了,人最缺的就是这两样东西了。”
李莫胥示意将成宣帝扶起,放下手里拿着的酒瓶,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根长长的管子,外面还套了一层羊肠衣。
司绮玉将成宣帝扶起,靠在自己怀里,将他的嘴给打开。
李莫胥示意将灯拿近一点,君景天马上擎着一盏灯靠在了床边。
高举着那根长长的管子,李莫胥将管子从被抚得直直的成宣帝喉中缓缓伸入,成宣帝身后的司绮玉不忍直视,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