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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自己看就好,外面的只能看看头发。
陈璟低头看了一眼,就又仰脸含住她的唇瓣,手掌在胸前揉.捏,动作娴熟。
最初,她只是低头应和,似是想到了什么,才慌不择机地推开他的胸膛,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让他不禁皱起眉。
“怎么。”
“小吗?”她窘迫,硬着头皮问出这话。她自小就不好好吃饭,否则也不会落下胃病。瘦是自然,平胸也是常态。
“嗯。”他倒是不加掩饰,回答地干脆利落。
她还没来及娇嗔,就被他揽紧在怀里,用话堵上:“我大,我们互补一下。”
这荤腔开的猝不及防,权宝来愣神的样子,陈璟看在眼里,喜在眸中。
陈璟问她:“第一次是跟我,对吗来来。”
“才怪,别想太美了。”权宝来嘴上这么说,但勾在他颈间的胳膊却不舍得松开。
“不是吗,我那晚明明感觉到了。”陈璟观察着她脸上的变化。
果然,她并不是个会撒谎的人。尽管嘴硬,脸上的微妙变化还是被他一眼看穿,不禁轻声笑了。
“抵什么赖。”陈璟抵住她的前额,语气亲昵,“以后只准和我抵赖,记住了吗。”
“陈璟……”她用手抚摸着他后颈的头发,忍不住问他,“你真的喜欢上我了吗?”
陈璟没有正面回答:“不然呢。”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片棉花,柔柔地飘在车内,听起来却是一种难抵的温柔。
所有的肯定话语都失去了意义,在行动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以为你讨厌我。”音量很低,充满了委屈,明亮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
陈璟勾唇,捋上她额前的刘海,轻轻地吻了上去:“乖,我是爱你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得到答案,她心满意足。
“开始?”陈璟依旧是嘴上征求她的同意,手却早已在解她小腹上的纽扣,轻轻一松,腰间的裤口失去力道,敞开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腹。
陈璟挺了挺腰,解开了腰间的纽扣。
黑色的路虎车隐在繁茂的树影下,伴着夜色,与其融为一体。
静悄悄的林荫小道,车身晃动着,细细的,有压抑的吟声,夹杂着隐晦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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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被单被轻轻掀开,陈璟坐了上来,弓身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很快,你不用动。”
权宝来睡意很浓,眼皮沉甸甸地,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睁开。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整个床都颤到不行,她半闭着眼睛,抓着床单,轻轻忍着。
身后传来他的呼吸声,浓重而又强烈,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她只是静静地等待这阵飓风过境,归于平静。
陈璟半跪在床上,一手抵着她脊椎尾骨,一手托着她的小腹。
额前的黑发有被打湿的痕迹,黑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的侧颜,蝶翼般的眼睫轻轻颤动着,他嘴角不禁上扬。
尽兴过后,他肆意地低吼一声,抽身出来,贴在她背上,含住她的耳垂。
“坏东西,你倒挺会享受。”陈璟的下巴抵在她肩头,硌得她生疼,终于强撑着睁开眼睛,才睁开,就对上他深情凝望的视线。
几乎是无意识的,她直接吻了上去,重新闭上眼睛,春风化雨般,安静地吮吸。
陈璟身体颤了一下,瞬间又有了反应。
她似乎也觉察到了,有些害怕地展了展睫尾,就被他柔声安慰住:“本能反应而已,你太迷人,我抵不住,来来。”说完,又顺手将被单盖在身上,“别怕,我只亲嘴。”
她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就又被他封住,柔柔地在口腔里打转,浓情蜜意在唇腔里散开,一团团的热火简直如同七八月的燥热酷暑,将她烤化蒸发升空。
最终又被陈璟拉回地面,落在他怀里。
“你哪都不能去,你是我的。”陈璟咬着她的唇瓣,几乎命令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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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已经是下午三点。
整个人都软软的,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刚坐在餐椅上,就又忍不住懒懒地趴在桌上,眯上了眼睛。
“待会就好,打起精神来。”陈璟换上了白色t恤,虽然不是紧身的款式,但因为体格健壮,t恤贴在身上,显现着结实的轮廓。
他有这么壮吗?
权宝来撑着额角,细细打量他的后背。
线条顺着宽阔的肩膀收在精壮的腰间。
那腰,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怪不得男人们总是喜欢健身,最喜欢炫腹肌,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层缘故。
第41章 越洋电话
权宝来轻抿唇角。
手指在白色的桌面上轻轻画圈,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璟”字。
她感受到了,他昨晚说的每一句话。
浓浓的奶香飘了出来,权宝来顺着香气走到他身边。
陈璟不禁笑了:“小馋猫。”
她挑眉,手扒在台面上,看他忙活着。
“来,先让你尝一口。”陈璟用指尖捏起一小块三角形的披萨,送到她唇边。
他的指尖白里透红,一看就是很干净的手。
她老妈说过,俗话说心灵手巧,有双好看手的男孩子,心肠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陈璟用纸巾擦擦手,点了她脑门一下:“你看着我发什么愣,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顺手又抽了张纸巾,攥住一角,擦拭她唇边染上的橄榄油。
动作自然,无声无息,却又让人春心荡漾。
做完之后,陈璟将披萨放在木板上,拿着切刀开始切盘:“回去坐好,我把披萨切好就开饭。”
她并没有走远,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
果然,暖暖的,很贴心,和她想象中的感觉不差丝毫。
陈璟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睫轻颤,手上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手上沾着油渍,也就没有动手,只是侧颜问她:“是不是饿了?”
“没有。”贴了一会儿,她才松开,回到了餐桌前坐下。
陈璟望了一眼她的方向,将披萨盛在盘子里,端到餐厅,又将炉灶上腾好的牛奶倒了两杯,从抽屉里拿了两套锃亮的刀叉,终于准备妥当。
“为什么总盯着我看?”陈璟将餐具摆好,垂着眼看她。
“你是不是陈璟的哥哥陈风,或者弟弟陈致,两个明明是不一个人,只是很像而已。”
“不是。”陈璟抿唇,垂眸,叉了一块披萨放在餐碟上,切了一小块,放在嘴里。
“不然就是像《海德哲基尔与我》那样,拥有双重人格,一个善良,一个冷漠,两重人格在瞬间交换,就像身上有开关一样,不小心触碰到,就引发了体内潜在的人格,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是你体内另一个你。”权宝来一本正经地分析着,兴致颇佳,话也多了起来。
“以后我会多让你了解我,不要乱猜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