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罗缸房 作者:胡氏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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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缸房 作者:胡氏在线
生理需求,李唯军就是个免费司机,人家还有女朋友要陪,骆万里打算一会儿自己单独行动。
刚刚坐下要了酒,觉得背后有人过来,心想还挺快的,看来今天挺顺。
“骆总,有闲啊。”
“……”一抬头,熟人,陪了他一下午的熟人,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见的熟人,顺?这明明是头顺脚不顺。“呵呵,肖总,巧啊。”日了狗了,若大的京都,若大的酒吧街,偏偏遇上你,不是跟踪才怪了。
“巧。”
“……”巧你妈x。“哈哈哈,遇得早不如赶得巧。肖总要是有闲,一起坐坐?”滚你妈x,别惹爸爸生气。
“好。”说着便坐下了,还是挨着骆万里坐下了。
“……”他妈这是“讨吃仔不能让,一让就上炕”的节凑啊,今天你要误了爸爸的好事……老子非把你给剁了,不,h了。
这时,停车的李唯军也进来了,一眼就看到坐一起的肖骆二总,咦,这俩家伙什么时候勾搭上了,还四顾找了一下肖路,又一想,就肖钦那尿性,防骆万里还像防贼似的,就不可能带肖路上这种地方。李唯军知道这是个gay吧,平常陪骆万里来,要不是自己提前撒就是放下人车也不停就撒,骆万里上这儿来除了那档子事儿就不可能干别的事。所以就想,这是吃不上弟弟要吃哥?不像啊,怎么看都像自家骆总要被人吃的样子。看来,骆总看人还是挺准的,李副总眼光独到,连这个都预见了。要不,我还是撒吧,别当那种360度无死角的灯炮了,想到这里,李唯军毫无压力,毫不犹豫地跑了。
骆万里不说话,在等李唯军,心想那小子来了,他也不用解释了,肖钦一看,噢,骆总是和自己的副总加哥们吃饭,就是一般的解解闷儿,就无话可说了,不会怀疑自己一边追他弟一边外面打食。左等右等等不来,气得不行,心道三声好、好、好,一到关键就掉链子!
“骆总这是等人吗?”肖总抿嘴微笑。
“不,不。李唯军这小子,估计是没找到车位,不等他了。”骆万里举了举杯中酒,心道一看笑就很假,肯定是不相信自己,但是又不能再去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骆总要不方便……”
“方便方便,有什么不方便。”你妈你是有多闲,整天盯着爸爸,不累吗?
“那我就借花敬佛,来干了。”
……
骆万里平时酒量也不浅,今天可能是酒逢对头三杯多,两个人推杯换盏间就觉的晕晕乎乎的。出来就上了肖钦的车,上来还睡着了。
肖总嘴角噙着笑,眼睛迷成缝,看着身边人,对司机说,回家。
“?!”陌生的房间,昨天喝多开房了?这么高级的客房,超星级!
“? !”后面怎么不得劲儿,嘶,痛!好痛。
“啊!!!”被人上了?一个mb狗胆包天了!竟敢乘老子喝醉上老子,看老子操不死你!
人还在?不对,开房能开到别墅来?听见楼下的声音,环顾一下整个卧室,骆万里想,这明明是个高级别墅嘛。
坐在马桶上,骆万里吸着屁眼儿运了一周天气,肠子生生的往下坠,真是疼惨了。等……等……不对,昨天明明是和肖钦喝酒,自己喝大了,他没送自己回家?是了,连肖路都不知道自己的住处,肖钦怎么知道,这是肖钦的住处?自己只送肖路去过学校,压根儿不知道肖钦的住处。那是……肖钦睡了自己?不,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大舅哥,未来的,会上自己?那是人不是!肖路?不可能!正用常识常理破案中,有人推门进来。
“?”这个人没跑了。
“难受吗,吃点清淡的东西。我怕你自己不方便下去,早点端上来吃。”肖钦穿透灵魂的声音荡漾在房间。
“……”这他妈还破的鬼案,脑袋是石头做的也该破了!肖钦从来对自己不假辞色,该客气时没客气,不该客气时恨不得一脚踹飞自己,什么时候会这么低声下气。
“肖钦你妈x,你上了……上了我!”骆万里此时火冒三丈,正坐在马桶上,要不舍得菊疼也得出去踹肖钦一脚。
“嗯,你不是要找人吗?”
骆万里脑袋这会儿才找到回路,转回昨晚上的场景,肖钦怼自己说找肖路不如找他。自己又怼肖钦说,找你?找你不如找个b。
“爸爸是要找人,要找让我上的b,你是吗,你是吗!你弟的人你也不放过!是人吗?”
“我弟的人?谁答应了?我?他?”
“……”
妈x,爸爸不要了,白给也不要了!都去他妈的!
“洗吧,饭凉了。”肖钦哄道。
此刻,骆万里杀人的心都有了,哪有心事吃饭,踢开门就走了。
“什么?事故!”骆万里觉得最近很郁闷,正无滋无味吃着中饭,砂石场负责人打电话说出事故了,他第一反应是石场爆破有人]撒出,所以忙问。
“几人?”
“就一个,修车房师傅。”
“他去石场?”
“不是,你来再说,这儿公安局的来了,我接待一下。”不是石场爆破事故,应该不严重吧,骆万里想。
第11章 出家
砂石场出了事,一台维修中的挖掘机用钢丝绳吊着,吊绳断开,修理工的头被压的面目全非,惊动了当地警方,后经调查确实为意外事故。此事被传的神乎其神,据目击者称看见一缕幽魂从脖子飞出向南而去,晚间,百十里外五岁的儿子给妈妈说:妈妈,你看我爸站那儿,好怕怕!一小时后接到信:夫亡速归。
骆万里做为场主,亲自带了五十万去安抚故者家属。这一拖,离京快半个月,他就想着砂场离家近,干脆先回家休息两天。
“回来了。”骆千里正在看新闻联播,扫了眼儿子又看电视。
“嗯。”骆万里估摸着他爸不知道矿上的事,应了一声去厨房了。
最近有点累,饭后他就想睡,打起精神陪了爸妈一会儿就起身回房,准备早睡。
“你小子,人命关天的大事也不吱一声了?”骆万里刚洗完澡,听见父亲说话。
“……以为你不知道这闹心事,反正事也出了,善后处理了,就不给你添乱了,孝顺也不对?”骆万里说。
“孝顺?你就没顺过,出生时就是脚先出来的。”
“……”于是骆千里乖乖把这几天的事,尤其是善后事宜一五一十交待了一遍。完后说了句:安插了几个奸细,我是不是先清理整顿一下?
“你考虑没考虑砂石场以后的打算?”骆千里不理儿子的插浑打科,问道。
“……考虑着了,我想今冬闭一个石场,只留离砂场远点的一个,砂场近年路上工程多,保留着。明年修京藏高速,……其他的现在也不好说,无法预见,就想稳妥点。”
“那些工人也跟你好几年了。”
“嗯,不会不管他们,再不济我给他们找工程队也行,反正是出苦力。”
“……多考虑是对的,记得万事要稳妥。”骆千里沉吟片刻说,对儿子的打算也再没做评价。说完,放下个东西走了,骆万里一看,是那本“特别”的书。
方日生和骆十里都是有家不能回,便双双生了和对方一生一世的心思,但又觉得时机不对,冯二爷巧取豪夺,生财有道,虽说不是什么正道,不入正经生意人眼,但他们也看得明白,自和日本人死嗑上,不管他冯道远正不正道,家国大义是没得置喙,就像那些个抗日军阀,为了争地盘儿窝里斗,日本人来了,身上复燃起的大义很是令人动容,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政客强太多,政客就是些政治上的婊子,私下多少见不得人的交易,面上还要立牌坊。冯二爷说好听是党国要员,说不好听就是土生土长的土匪,自从抗日,钱粮,军火,就连最紧缺的药品哪怕抢也抢的名正言顺,不知扔进这个战争黑洞多少真金白银,从来没有二话,也不管你共军国军,只要是打日本就行,只这一点,他们就十分佩服,自愿为其?前马后,这日本人还没打跑,自己先跑了,这就不是人办的事情,所以那点心思一直只是想想而已,况且謇俏辞鞑虏犹在,日子何来太平,谁家门前守着一群野狼,也不可能安心过日子。如此,二人依然留在冯府,冯二爷十分赏识骆十里的生意头脑,许多暗地里的生意,渐渐交给了骆十里,倒也没亏着骆少爷,每笔生意都有抽成,骆少爷颇攒了些私房。
这一年的春夏之交,早晨的阳光穿过一堆一堆的云雾,折射出天空半边的彩虹,方日生踩着星星点点的霞光,敲开一座庙门。
你道这又是发的哪般臆症?原来,日本人打跑了,国共合作破裂,冯道远听见风声,知道骆十里留着迟早是个祸端,就和日生合计着把人送走,谁诚想第二日就满大街的兵,巡防的堵卡的,军中地方这两年都知道冯道远收留了个亲共分子,这回国共翻脸,弄不好就是把柄,眼看要坏事,冯二爷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逆着地方长官傅作义的鳞干事,权宜之计便让骆十里扮成和尚,掩过人耳目,让应骆玉护送出城。因为冯家老太太信佛,常年礼佛,家里不时有光头和尚出入。二人逃出去,考虑附近的庙肯定不是立足之地,越远越安全,于是一路西行,到了河套与宁夏交界地带的阴山山旮旯,见有一座庙,假戏真做出了家。
这庙叫阿贵庙,原来只有两个和尚。内战的呼声越来越高,日生也不想再回去,于是干脆也带发修行,住在了庙里。
就这样,两个真和尚两个假和尚,倒也自在,那真和尚搞不搞事不清楚,这俩假和尚闲的蛋疼,不搞事天理不容,真和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道是为什么?原来,自从假和尚来了,钱充粮足,两假和尚吃肉,俩真和尚不好意思吃,偷不偷吃也没人管,但他们的日子自在许多,不用整日愁香火不旺,这战乱不断天灾人祸的,l还有心事惦记佛是哪个山头的。俩真和尚乐的梦里都偷笑,哪个管你礼不礼佛,搞不搞事,吃不吃肉?所以日生和骆少爷三日一大搞,五日一小搞,闲着也是闲着,不搞无聊的很。
这每日里只有搞事这一件事也不是个事儿,连钟也没得撞,因为这个庙小,压根就]钟。日生对着光着头的十里热情更甚,每日一睁眼看到这颗光光头,不用看脸就会硬,摸着更有感觉,使十里生出前途暗淡的忧伤。
“人根峰,那咱们去看看?”闲的蛋疼,不,屁股疼的十里少爷头发长出一些茬,一听日生说有个去处,迫不及待地要去。
“行,明天早点起,今天你也走不动。”日生一本正经说。
“……”我走不动是谁的过?
第二日,二人大清早就出发了。
“这和尚的日子就不是人过的,闲的快长……毛了……”骆少爷边爬山边埋怨,气有些不匀。
“等你真长毛了,咱们就出山,外面怎样了咱们也不知道。”日生看着十里的光头说。
日生多年习武,每天搞事加炼武,身强体壮,骆少爷过度使用,早上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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