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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不让她走,还用脸蹭了蹭,“有媳妇儿真好。”
“你蹭我一身水是想干嘛?”揪了揪这个突然撒娇的男人的耳朵,“放开我,你先穿衣服,我去拿吹风机过来给你吹吹头发。”
不想穿,想耍流氓。
把头枕在她腿上,感觉她温暖的手指在他发间游走,舒适的暖风吹拂着他的头发,望着她认真的脸,晕着头顶的白光,说不出的好看。
怪不得队里那群大老爷们儿个个吼着要找对象,有个媳妇儿的感觉就是好,想时时刻刻把媳妇儿揣在兜里,捧在手心上。
“你不用工作吗?”受不了男人温柔又炙热的眼神,忍不住开口。
“今天回了趟局里,局长说给我放假两天,养伤。”眼睛亮晶晶的,得意的不行,“这两天我可以全天陪你。”
“可我要上班。”
“没事我给你做饭吃。”说罢还自己点了点头,“嗯,去医院给你送饭。”总感觉今天宣誓主权不够彻底,而且现在可是名正言顺了。
“你不回家吗?”是打算赖在她家了吗?
“没有你的地方算什么家。”
手下动作一顿,这个人怎么突然就说这种话,是不是屋里暖气太热了怎么脸有些烫。
“不过还是要交代一下的,我在市中心一个小区买了套房子,三房一厅二卫,已经还清房贷了,到时你去看看,不喜欢的话就重新装修。”
“唔,车子也是我自己买的,现在就差个媳妇儿了。”
格挽低低的哦了一声。
见她这么冷淡,还打算说什么,旁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格挽关了吹风机,只隐约听到那头是个男声,有些着急的说了什么。
邬尔晟坐了起来,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听完那头的话,只沉声应了一句“知道了,马上到。”
格挽有些愣愣的看着这样的男人,心里砰砰砰的,这般严肃正经的模样她第一次见,还有那么一点点点小帅。
但挂了电话后看向她,那神情马上变得内疚又委屈,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以前听队里有对象的一个人说自己女朋友老抱怨他没时间陪她,有时候约会到半路就得走,后来就分手了。现在自己遇见才觉得有多揪心,刚说完这两天可以陪着她,结果队里就有事了,心里有些打鼓。
她自然是知道这种情况的,其实跟医生的工作有些相似,得随传随到,十分理解,“你去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揉进怀里,在耳边撒娇似的哼哼,真像只大狗狗。
“好好工作。”想了下又加了句,“别分心,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果不其然听见男人有些傲娇又有些得意的嗯了一声。
手环住他的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他怀里,闷声道,“幸好今天睡了一会儿了,这么晚了还得去,今晚肯定睡不了了。”
呵,媳妇儿这是心疼他了。
揉了揉她的头发,“嗓子不好少说话多喝热水,大冬天的不能喝冷水,知道吗?”
“累了就得休息会儿别逞强,要按时吃饭,不要吃生冷的东西。”
“格挽,发什么呆呢?”一只大手在眼前晃了晃,定睛一看原来是黎安。
“吃个饭也能发呆,你不是谈恋爱了吧?”转念一想也正常,“谁啊,过段时间聚会的时候带出来遛遛啊。”大学玩得好的一堆人毕业后都各奔东西,不过每年总得挑那么一两个时间出来一起玩的。
“嗯?啊?”格挽迷茫的看着他。
一看就知道没在听他说话,又低头看手机微信了,又是那种偷偷的笑,这明显是谈恋爱的迹象啊!还是回头让他老婆套套话好了。
格挽加了邬尔晟微信,头像是简单的一片白,也没多少朋友圈。
有三天没见面了,自从知道她睡觉就会开飞行模式,发短信微信都不会打扰到她之后,他一有空就发微信骚扰她,不回复也可以一个人不停说话刷屏。而且她一回复,只要有时间绝对是秒回,而且嘟嘟嘟跟机关枪似的说的更起劲,一句话没打完满屏都是他,而且一个大男人还格外喜欢用颜文字。
再这样下去她会对警察叔叔产生一定的误会。
那天他唠叨了一大串,后来还给他抱了好一会儿,在她唇上啄了又啄,再舍不得也还是放开她了。
但临门口又被抱住了,占了好些便宜才不情不愿的跨出大门。
临走前那不甘又可怜的目光她到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
嗯这只长得像狼的大狗大概是真的甩不掉了。
就在黎安以为她不会出声的时候,听到她开口了,“到时再看吧,他有空我就带他一起去。”
“哎还真有了啊,谁这么能耐啊?”从认识格挽一来她就是个异性绝缘体,除了仅有的一两个异性朋友,她所有的朋友都是女生。
看着软软萌萌的,笑着看着你但是你就是能感觉到你在她的千里之外,大学四年再加上研究生那几年,没人攻克下她,不过估计也跟家里发生的种种事情有关,他也只听自家老婆说过一点点。
这回格挽是真的没再接话了,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是路边上捡的男朋友吗?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路上捡的。
格挽今天是夜班,到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突然外面一阵嘈杂,打开门抓住一个护士问了句。
“门口有患者家属闹事,还带了刀。不过刚好有个警察来医院,人已经被制住了。”
听到警察二字,心里突突了两下。
会是他吗?
“哎?格医生走这么快干嘛?”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旁边是个不停挣扎大吵大闹着“无良医生”“无良医院”的中年男人,地上还躺着一把泛着冷光的西瓜刀,那人的手被一只大手反扣在身后压着。
穿着警服的男人一手抓着闹事的人,另一只手拿着刚挂断电话的手机,眼下有淡淡的青影,笔直的站在那里,屹立不倒,让大家都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只听他不耐地厉声道,“安分点。”简短却十分有威慑力,那个中年男人瞬间噤声不敢再有动作。
格挽认得那个中年男人,下午才刚刚跟同事感慨过,本来他儿子已经出院了,跟他们说得好好的有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结果一回家就吃坏了,才十岁,最后抢救无效死亡。这人硬是觉得是医院的过错,闹到院长那里去了,估计没得到个满意的答复,现在又来闹。
但现在她的目光并不在那个闹事的人身上,而在那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身上。
一身警服穿在他身上格外精神,再加上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而且再也挪不开目光。跟印象中的他完全不一样,却一点也不觉得陌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