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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的对手也和往常不一样了。往年在小组赛的时候就知道当自己是第一名出线或者是第二名出线的时候可能对上的对手,因为是按照abcd的顺序逐日淘汰, 排在后面组别的队伍可能会为了躲避前面组别更强的晋级队伍而选择在比赛中恶意输一两场比赛。
虽然这种做法对自己来说也很危险, 但是消极比赛这种情况在往年确实出现过, 虽然举办方三令五申要求参赛队伍端正比赛态度, 但仍然有部分队伍铤而走险。毕竟不少人觉得如果辛辛苦苦挤进了八强, 却因为在八强淘汰赛中遇到了夺冠大热门而无法继续晋级, 这样的结局他们很难接受。
为了逃避可能会遇到更强的对手而故意输掉比赛, 这种行为被称为“控分”,控分严重的影响观众们的观战感受, 同时对比赛也不公平。今年的赛制改为小组赛之后每一轮的胜出队伍都需要重新抽签, 决定下一轮的对手是谁。
八强赛是bo3模式,第一天是银鹰和外卡队的比赛。
经历了小组赛的地狱模式之后,八强淘汰赛的银鹰感觉舒服很多, 外卡队虽然一直在顽强抵抗, 找机会反扑,但是依然被银鹰以两局都是二十五分钟左右解决了。
银鹰成为率先进入四强的第一支队伍。
“算不算苦尽甘来?”孙哲在回酒店的车上喜滋滋的问。
方彭彭说:“四强还要重新抽签, 我感觉我们可能会和同赛区的队伍遇上。”
“已经走到四强了,不管怎么说, 遇到熟悉的队伍的概率会越来越大,我是希望不要遇到pinocchio就好。”杨慕夏靠在椅子上,盯着手机说。
“pinocchio和vk只有一个能进四强, 我个人感觉如果是vk进了四强的话可能会好打一些。”杨逸说。
“问题是今年, vk的状态没有pinocbsp;”杨慕夏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我押pinocchio赢,greed最近发挥都很不错。”
杨逸听了这句话后,只是沉默的看了她一眼。
赛程的安排让杨慕夏和喻星纬这两个人一天中只有睡觉之前可以见面。
擦着头发的杨慕夏看见手机上的这一句,手上动作不由得顿了顿。
晚饭的时候,她在酒店的餐厅里见到喻星纬,但是对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和自己的队友聊天。杨慕夏心里奇怪,喻星纬的眼神看起来不太开心,平时他看见自己的时候即使什么话都不说,脸上的表情都带着点笑意。但她也没有多想,也许对方是累了或者是什么。所以只是稍微有些诧异,坐下之后就没有再多想了。
看着手机上短短一句话,杨慕夏想了想,慢慢回道:
银鹰在第一天进入了四强之后,紧接着第二天就是pinocchio和vk的比赛,然后第三天是黑锋和北美战队,最后一天是火羽和韩国队。
信息发出去后,好几分钟也没有收到回复,杨慕夏也没有在意,只当他也累了,刚好看见自己这么说就睡了,毕竟时间也不早了。
她又看了一下手机,快十一点了。
不料,就在她涂了润肤露之后,房门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杨慕夏走到门边:“谁?”
“你老公。”
喻星纬的声音不小,把杨慕夏吓了一跳,连忙把门打开:“你在走廊说那么大声干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喻星纬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又暗了两分。
杨慕夏一头雾水,但为了防止有人经过看见他俩,还是赶紧拉了喻星纬进来。
还没把门关紧,喻星纬就一把拉了她进自己怀里,任她怎么问都不开口。
杨慕夏心里叫苦,努力伸长了手把门往前推,直到听见“咔哒”一声彻底关上了门,才伸手轻轻拍了拍喻星纬的后背:“怎么啦,今天训练不顺利吗?”
她不是盼着黑锋表现不佳,但是在这种时候,除了训练,还有什么会引得喻星纬的情绪波动这么大?虽然他不是黑锋的队长,但是在队中的主心骨作用,一向都比童煜要重。
喻星纬松开了她,看了一眼只开了床头灯的房间,语气里变得稍微轻松,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你要睡觉了?”
说是稍微轻松,是和他的表情相比。平时虽然没有童煜还有于宁这么活泼爱笑,但是他也不会像杨逸这么冷若冰霜,很多时候都给粉丝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是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是风雨骤来。
“嗯你要是太累就不用过来了嘛,我们今天算是比完了,但是你们后台的淘汰赛还没有开始啊,要有充分的休息唔”
明明是用着温和的语气讲话,喻星纬的表情却完全垮下来了,像是完全不想听她说话,蛮横的一手揽了杨慕夏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脑后固定着她的头,不由分说就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
杨慕夏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本想躲过对方的袭击,无奈上下受制,只能不断的往后退,双手想要推开对方,结果力气上根本没办法抗衡。
退了几步,居然就撞到了身后的电视机柜。喻星纬干脆把她抱到桌子上坐着,舌尖早已顶开了因为惊讶而没有合上的贝齿。
杨慕夏紧张得双手抓紧了对方身前的衣服,悬空的双腿让她有种不自在的感觉,特别是对方为了更靠近她,蛮横的把身体挤进了她的双腿中间,尽管她今天穿的是短裤,但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们的动作太具有暗示性了。
这样的姿势不仅让她面红耳赤,更多的是让她觉得害怕。喻星纬的身上有种陌生的感觉,以前他俩接吻的时候,喻星纬总是会很体谅她,动作温柔又和缓,今天这样疾风骤雨般的侵蚀,实在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好不容易摆脱了对方的唇,杨慕夏挣扎着别过脸:“等等等,喻星纬,求你等”
她急得几乎要岔了音的话语因为呼吸不稳,带着点暧昧的喑哑,就像是小奶猫因为受了主人挑逗而累得气喘吁吁又有点恼意,却又分明是求饶的声线,让喻星纬的目光在昏暗中明暗不定。
杨慕夏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连忙抓住时机问:“你怎么了?”
却看见对方的表情明显带着委屈。
这人是怎么了,明明是他欺负自己,却弄得像是自己辜负了他似的。
喻星纬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颈间:“你不想见我?”
这是哪里得出的结论?杨慕夏轻轻咬了咬刚刚被对方折腾得还有些发烫的嘴唇:“说什么呢?”
“那不然为什么我说来见你,你叫我睡觉?我们一天就只有这个时间可以见面。”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杨慕夏的脖子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