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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元的亲爹和姐姐回来了,她姐姐就是我上次说的史爵,也是个小将军,我怕史双元告状,让你被欺负了。”
“我才不怕她!”沈夏花这才气呼呼的回了一句。
秦宁把她转过来,笑着说:“终于理我了?”
“你不好,刚刚……我都喘不过来气了。”沈夏花仍然气,说到后面声音却越来越小,眼睛也不敢看人。
秦宁越发好笑,觉得她这嘟着小嘴的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靠过去:“那我这次轻点?”
没等她答话,他就亲了过去,不同上次的残暴和急切,这次带着点诱哄和宠溺。唇在她唇上轻磨,含进一点点,尝一尝,吐出,再含,再吐,沈夏花被他折磨得心痒,几乎逢迎的微微张开嘴,邀他品尝。他也不犹豫,热情的满足她,不肯罢休。
第二天,秦宁为弥补沈夏花那么多天的禁足决定带她出去蹴鞠,只是杏花替她换衣服的时候悄悄的闹了个红脸。沈夏花不明所以,秦宁却笑得心满意足十分荡漾,搂过她的腰把她拽过来,低头在她颈部印上某个小红点,加深它的印记。
沈夏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一拳打过去那他不要脸。
秦宁笑得更厉害,却不放开她,只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幸好今天是蹴鞠,要是玩投壶,你不也是输定了?”
投壶?手……
“你还说,都怪你都怪你!一次还不知足还来第二次,还有脸说!”沈夏花气极,一脚踩到他脚背上,用力碾了碾,趁他抱脚的时候气呼呼的跑开了。
秦宁摸着脚,怎么办,不想去了,只想抱着媳妇回床上再滚个两三圈。
沈夏花出门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好在现在已经九月中旬,也不觉得奇怪了,不过秦宁还是被狠揍一顿。
秦宁把沈夏花带去了城外的军营,那里有专门供士兵蹴鞠的场地,蹴鞠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当做娱乐活动,在军营了很受欢迎。
沈夏花在家早就已经换了一身劲装,现在也不用再换衣服,秦宁叫来几个兄弟,介绍一番便开始了比赛。
比赛分红蓝两队,每队十二人,秦宁在红队,沈夏花在蓝队。一开始大家顾忌着沈夏花的身份,球到她脚下大家也不太敢去争,倒是秦宁一脚过去就把球夺了过来,丝毫没有让自己媳妇的觉悟。沈夏花也不恼,急迈着小短腿在后边追。
比赛进行一刻钟,秦宁带领蓝队进了一个球,大家也放轻松了,积极地投入比赛。沈夏花虽然常在京里和那些贵子弟蹴鞠,但到底是女子,体力有限,技巧也比不上整日在军营里训练的士兵,很快就跑得累呼呼直吐气,身上一圈又一圈的汗往外冒,但很是开心。
秦宁怕她娇弱一直挺关注她,见她虽然累但脸上全是一副不怕输的朝气,嘴角一勾把一个球“不小心”踢到她脚下,沈夏花得力,勾跑几步巧劲一踢,球就从风流眼蹿了进去。
“呜呼!”沈夏花欢呼,红队也是一片赞扬。
最后,因为有秦宁这个阻力和沈夏花这个小后腿,蓝队赢了红队三个球,但两边人都玩得很开心,尤其是沈夏花,回去的路上还一个劲的欢腾,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哼哼,今天可是赚到了,我学了好几种脚法,下次一定要露点给尚强李洁蒙他们看看,看他们还敢不敢瞧不上我!”沈夏花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拳,好不得志的样子。
“你可得小心点,蹴鞠不比斗鸡,危险性大多了。”秦宁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某人,别又得意忘形了,“而且在外边少打架,打伤人惹麻烦不说,弄不好伤到自己怎么办,你……”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一天能念十万遍!”沈夏花嫌他啰嗦,挥着缰绳带着马前面去了。
秦宁暗叹口气,只觉得养女儿一样,怎么着都是个担心,也勒着马跟了上去。
沈夏花虽下午玩得兴奋不觉累,可一爬上床就不行了,沾床睡。秦宁沐浴回来看她又横躺在床上占了他的位,只得认命般把她抱到里侧,给自己腾出一席之地来。
秦宁熄了灯,躺到床上回身抱着沈夏花,鼻子就搁在她发上闻着她的发香。
以前不觉得,自从有了她以后才觉得家里冷清了,有时抱着她一个还觉得不够,想要更多。秦伯说得也不错,有了孩子家里更热闹些,而且有了孩子希望她能够长些记性,别每天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等忙过这段吧,他就跟她要个孩子。要是她喜欢,可以多生几个。
秦宁想。闭着眼在怀里熟睡的人脸上印下一记,也睡了。
☆、第十五章
十月初八是千秋节,老皇帝在皇宫设了宴席,秦宁带着沈夏花一起出席。
宴会还没开始,秦宁被老皇帝叫去谈话了,沈夏花自己在席位上坐着。此时人来得已经不少,只是沈夏花熟识的来得不多,她认识的那几位家里兄弟不少,自身又没什么建树,而且最是厌烦这等宴席,自是不会来了。不像她,秦宁就她一个夫人,老皇帝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之前就着秦宁道要带她来,是以她虽无聊,也不能走,只得在那干坐着。
沈夏花正抠着秦母新给她绣的荷包出神,只觉得眼前一暗,下首席位就坐下一人。
是个姑娘,不过不像一般的姑娘,虽着了一身淡绿的裙装,但举手投足间都是男儿的英气,最有神的便是脸上那一道剑眉,不似女儿般娇媚,又不似男儿般霸道,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韧劲。
沈夏花一直觉得剑眉该是生在男儿脸上的,原来生在女儿脸上也可以这般好看。只是这眼神……太犀利,沈夏花直觉不喜欢。
左不过一个不重要又不认识的人,沈夏花也不去较这个真,转过头来捋捋头发整整衣角,就当旁边人不存在。
然而旁边的史爵可不觉得沈夏花也是那般不重要又不认识的人,她,本就为她而来。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我看你是一人,我也是一人,不如我们做个伴吧?”史爵一副恭谨友好的模样,自觉沈夏花便是随人拿捏的软蛋。
沈夏花没想她会主动搭话,一般很少有女眷跟自己搭话,就是偶尔讲一句也是一副害怕她把自己吃了的惊吓模样,还没见过这般自信昂扬的。
沈夏花也换了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扬着小脸甜甜说:“姐姐是在跟我说话吗?那正好,我夫君不在,没人陪我解闷,我正无聊呢。”
“妹妹成婚了?看着居然不像。”史爵故作惊讶的说。
其实不难猜沈夏花已经成婚,这边的席位都是一些将领的席位,能在这等席位坐的女眷自然只能是哪位将军的内眷而不是女儿。内眷少出门,这也是沈夏花不识史爵也不奇怪的原因,只她这样问,就奇怪了。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