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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他打开保险箱,把里面的戒指取了出来。
那上面还刻有他妻子的名字。
他依旧能回忆起当初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他以为自己救了一个人,却没想到,把对方推入了深渊。
“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啊?所以才能对我这样一直无动于衷。”
“恩。”
“真的?”
“真的。”
商亦砾开始忙自己公司的事情,正式完成了交接,正式从公司艺人,变成了责任人。
常眠未开始来纠缠他们公司,商亦砾不理睬,但公司各股东也想方设法骚扰他,说常眠未是救这个半死不活的公司最好的人。
商亦砾还是懒得理,听说常眠未已经对他们公司熟门熟路了,各部门对他比对自己这个老板要熟得多。
常眠未犹如死灰复燃,灭掉的那些念头重新起来,商亦砾无法判别这个小伙子是不是觉得好玩作出这样的事,还是什么,他确实有些怕,不敢跟年轻人玩。
“砾哥。”
商亦砾接通了常眠未的电话,却没吱声。
“你在躲着我吗?”
“没有啊……你也是艺人,该知道拍戏有多忙。”商亦砾敷衍道。
“我应该比你忙吧。”常眠未说道。
“讽刺我?”
“不敢。”
商亦砾笑了。
“好久好久没见你了,就连电视上都没见着了。”
“还是嘲讽我不红啊。”
“……”常眠未无法接话了。
“你什么什么变得那么能说会道了。”
“跟你学的。”
“我就想你签我,又没想干嘛,为自己找好下家多正常的事。”
“你先好好拍戏,我们暂时不需要花瓶艺人。”
“您说话真气人。”常眠未挂断了电话。
第17章 17
“商总。”商亦砾昨天戏拍到凌晨四点,大早上的就接到秘书的电话。
“干嘛?常眠未的事就别……”
“李停他们来了!”
商亦砾一下子就醒了,从床上蹦起来,匆匆的穿戴就出了门,打了电话有些乱发怒的叫司机快些过来。
上了车后,叫司机超速行驶,但正值上班高峰期,堵在了路上。
“老板,怎么了吗?”司机从后视镜有些害怕的看商亦砾那张像定时炸弹一样的脸。
“快点,公司有事。”商亦砾皱着眉,心跳加速。
拥堵的车潮简直要把商亦砾的耐性耗尽,商亦砾觉得这是种煎熬。
手机不停的震动,商亦砾紧紧的攥在手心,猛灌了自己几口水。
终于,当车到公司楼下时,商亦砾还没等停稳就下了车。
秘书迎了上来,商亦砾有些情绪激动的问。
“人呢?”
“在三楼大厅。”
“大厅?”
商亦砾有些怒,秘书有些害怕。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可以跑到这里来?会议室呢?”
“会议室他们不愿进。”
商亦砾和助理在走廊上匆忙赶路,商亦砾一脸的焦头烂额。
而他们走到大堂,看到几个威武的大汉后,商亦砾的脸色倒是镇定下来了。
“好久不见。”商亦砾用着平静的口吻。
“看您不大想见到我们。”
商亦砾假笑一下,没作声。
“我记着我把本金和利息都还了。”商亦砾冷冷的说。
“你得看看您老婆当年签的是什么。”
男人递出一沓纸,商亦砾看也不看一把拍掉:“我懂了,你们是,这公司也想要,钱也照收是吧?”
男人把叼着的烟头掐掉,临了还熏了口商亦砾:“您留着这半死不活的公司干嘛?您老婆就是不想要了才自暴自弃丢给我们的,您居然还来接受,您老婆恐怕也是不愿看到吧。”
商亦砾退了一步,冷哼:“哟!您也知道这是半死不活的公司啊?我还以为你以为价值连城呢。”
“我们想把些不干净的钱洗成感觉的钱,但对您来说,这公司就是没有价值。”大家说话客气,但都心知肚明,恨不得对方去死。
“下面在干嘛?”常眠未正在楼上与秦林亚交谈,隐约听见下面大堂好像在争吵,他与秦林亚探出去看,却发现是商亦砾与一堆面相不善的家伙。
商亦砾叼着烟皱着眉,一语不发,而对方后面的几个小喽喽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词汇十分难听。
“你有病吗?守着一个神经病死人的东西。”带头的老大终于开口了。
“滚!”商亦砾眼神冷了下来。
后面小的又骂了几句,商亦砾懒得听,不是什么好话。
“我只有一句,滚!”商亦砾大声吼了出来。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带头的忍不住了,吼道,似乎要有些动作。
但他还没动手,就僵住了。
商亦砾不知道是骂得缺氧还是怎么了,有些昏,然后渐渐的,有液体从头顶留下来,绕过眉间滑下鼻翼。
然后血腥味侵蚀而来。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毕竟还在谈判阶段,没想到有人会突然动手。
“您们他妈在干嘛?这是明星知道吗?会上头条的!看怎么收场!!”
“李哥……我……我我我………”
“我个屁啊,他妈的以后不会带新人出门了。”
“我以为您……您要……就代您。”
“代个屁啊!老子只是打算给他看点东西威胁他。”
粗鄙的口音在商亦砾耳边吵骂,闹得商亦砾更头疼,他想走了,可脚步一动,便跌了下去。
“砾哥!”
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听起来就好听了不少,年轻而有磁性,而宽厚温暖的肩膀,也接住了他的身子。
“常眠未?”商亦砾弱弱的叫了一声,然后发现双腿腾空,被横抱起来。
“快!叫120!”
“兄弟你知道120来了意味着什么吗?”
“这影响不好啊常老师。”
“人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常眠未吼道。
“我想办法联系下车子,偷偷送到医院去,常老师您就不要……常老师!常老师!”
好吵!
商亦砾觉得烦闷,血粘粘糊糊的遍在他脸上,往这温暖的胸怀里钻了钻。
场面依旧在混乱之中,好像常眠未也与那伙人争执了起来,但是商亦砾已经失去了意识。
商亦砾再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病房里,抬头看了看是加护病房,他动了下,发现床边还有个人。
常眠未抱着他的手睡了过去。
脑内运转了一下,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脑仁有些痛。
看向墙上时钟的日期,他睡了两天。
“醒了?”常眠未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商亦砾看了过去,常眠未还是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