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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但是下一张,把他拍得十分呆滞,商亦砾非常不爽。
而下面的评论大致分为几种。
一种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糖了,这是我家的cp!!”
“宝贝是指哪一个?”
附带有上次aaron生日宴他们两个切蛋糕的照片,并且真的p成了结婚效果。
第二种:
粉丝教育他应该如何如何,总之就是劝少和商亦砾接触。
第三种:
大粉号召粉丝专注正主,不要发些不好的评论。
想必是有些人转发到朋友圈里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但商亦砾看不见。
当然,最多的还是那种带tag的花痴本人的评论。
“看什么呢?”常眠未不满的表示商亦砾心不在焉。
“看你的评论。”
常眠未撇撇嘴,他再自然知道自己的评论是些什么:“有什么看的?”
“你的评论可是我好几倍,想必私信的骚扰一定也是爆满啊。”
“你很羡慕吗?我可以天天跟你私信,一天五百条。”
“我会送你去医院的。”商亦砾笑着说。
“那我希望你能守着我,给我喂饭喂药。”常眠未反而没皮没脸的回应。
商亦砾笑了,戳了戳碗里的牛排。
aaron睁着大大的眼镜看着他们,一脸的茫然。
商亦砾强烈的怀疑,常眠未现在是在吊着他,等到商亦砾自己憋不住了,说不定常眠未就能转为主动了。
年轻人套路太深。
第20章 20
一天结束后,aaron说,去他家睡。
两人同意了。
aaron家常年没有大人,多是保姆管家在。
商亦砾洗漱完毕正在找客房,aaron小跑过来。勾住商亦砾的指头拖着他往前走,小小的脸睁着大眼看他。
“哥哥,今天可以一起睡吗?”
商亦砾笑了笑,一把抱起aaron,往他房间走去。
但是床上还有一个人,常眠未靠在床板上笑着,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他的计划。
商亦砾走过去轻轻踢了下他:“你怎么不教点孩子好的。”
常眠未装作委屈的样子:“冤枉啊,这是aaron的愿望,只是恰巧我俩想的一样。”手上却相反的一把抓住商亦砾,往床上拉。
常眠未一个不稳摔在了商亦砾身上,aaron在旁边愣了一下,商亦砾看到了连忙推开常眠未,翻身躺另一边去,两人夹住aaron。
常眠未笑了下商亦砾的失措,低下头来绵绵细语让aaron入眠。
商亦砾盯着常眠未,他像是合格的丈夫般,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没过了一会儿,aaron进入睡眠,均匀的呼吸,眼睛紧闭。
常眠未看着看aaron的商亦砾浅笑。
“上一次我们这样已经是去年的事了,时间过得真快。”
商亦砾也低头微微的笑了,他没想到自己复出仅仅一年,就发生了这些。
突然,商亦砾就感觉肩膀被一把握住,身体被翻躺下来,而常眠未也顺势贴了上来,狠狠亲下。
常眠未身子弯着,腾出个圈,没碰着aaron。
常眠未亲得太用力了,商亦砾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唔唔……”嘴被堵得死死的,只能用手指指了指aaron。
常眠未轻轻咬了下商亦砾的下唇,然后微微抬起来轻声说:“动作别太大,吵着他怎么办。”常眠未再度压了下来,aaron软软的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双眼却紧闭继续保持睡眠,但吓得商亦砾抓紧常眠未,常眠未舌头一下子蹿了进去都没发现。
常眠未又啃又咬,好半天才放开商亦砾。
“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你也不亏心。”商亦砾轻喘,小声的说。
常眠未不要脸的嘻嘻笑起来。
然后又亲了上去。
商亦砾没有十分抵抗,毕竟动作太大会弄醒aaron,并且他真的不是很抗拒。
该说,他已经能坦然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最后是常眠未先入睡的,他看着闭眼的一大一小,睡得很安详,这一个画面,真的十分和睦。
这是一个安眠的夜,商亦砾曾经认为家庭这个词跟他没有关系,纵使他有过一段婚姻。
但是今晚,他确实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他曾经去学习量子力学,那虚无缥缈的理论知识,让他感知现实的渺小,从而逃避一切。
青青,是个美丽的女人,温柔体贴,但,是在不犯病的时候。
犯病的时候,她简直要把人逼疯,平静下来后又哭着各种忏悔让人怜爱。
她自己亦是可悲,连带着商亦砾痛苦,但同样,商亦砾是不可能放弃她的。
各自抱有愧疚的二人,同一屋檐下,痛苦的生活着。
生生把商亦砾所有的个性磨没,感情冲淡,犹如挂着皮囊而血液心脏静止之人。
不得不承认,常眠未给了他一种活过来的感觉,抑或是这十岁的年龄差距,让他莫名怀念自己的往昔岁月。
“我现在无法做到去跟一个人做一辈子的长久打算。”商亦砾轻声的说,犹如梦呓。
“我不在意,如果你哪怕有一分钟的冲动,我也愿意附和。”
究竟常眠未是吃错什么药对他如此痴迷,商亦砾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知道,自己那含糊不清的态度,是因为他自己本身立场并不坚定。
他所有的否定,是理智强压下去,而感情,早就有所偏移。
他们分别后,商亦砾很久没有被常眠未联系了,理论上,到手后甩掉这种戏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的主要问题是,难道常眠未觉得自己已经到手了吗?
比想象的糟的是,再知道常眠未的消息是在娱乐新闻上的。
商亦砾的经济公司表明,商亦砾不按公司的规则私自接戏,对他进行警告。
通常这种事情是内部私自解决的,如此放到台面上来,多半是想要给常眠未一些下马威,商亦砾又记得,常眠未说过他的合约即将到期,那公司自然会有不少的动作。
资本力量的当今社会,一个公司想要搞臭一个艺人,让他无戏可拍,跪着回来求饶,是不太困难的事情。
“你跟你公司怎么了?”商亦砾主动拨通了常眠未的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想接部戏,他们不让。”
“什么戏?”
“一部要到山里晒土里滚半年的戏,然后这个导演非常的古板严格,期间不准以任何商业活动为理由中断拍摄。”
“明白了。”
目前的常眠未是商业价值及人气最高的时期,他要是这样消失大半年,他本人及公司都会有着巨大损失。
“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