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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别说了。”
陆鸱吻扭头,“别说了。都过去了,别说了。”
“2005年12月25日凌晨,我早早就醒了,我很忐忑,我从未试过身边还睡着一个男人,我吞了口水,想要悄悄起床。我略微动了一下,男人的手就伸过来了,他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细语,‘别动,再陪我躺一会儿。’
他这么说,我便不敢动了。
我其实不想睡了,看外头的天气,都微微亮了,平常这个时候,我该起床了。我去学校很远,所以起来的很早,有时候我会一整夜不睡,等凌晨五点起床,八点以前到学校,等下午两点回家,再狠狠睡一觉。
我是不睡早床的,不过我不敢跟他说。他闭着眼睛,我望着窗外的银光,我知道,这样的天色,今天是一定要下雪的。
等他呼吸变慢了,我打算拿开他的手,还没碰到他,他的身体已经贴上我。他说,‘我们来晨练。’我还是不敢说不,其实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言情小说里写的那种飞天愉悦,我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到。我只有一个感觉,我很紧张。
他半天不休止,我很想问他,‘你好了没有?’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敢问。我们也不是很熟,说这么多的话,我怕他觉得我有问题。哎,他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不是高兴别的,是高兴他总算完事儿了。
后头我要起床,我又一.丝.不.挂,我让他转过身去,他可比我大方多了,他拿了我的贴身的内衣,从背后给我一颗一颗扣上了。
天呐,我简直想捂住脸,那内衣的带子细得很,根本不值得他扣这么久。我反正没告诉他,我闭着眼睛,一秒钟就扣上了。
再后来......”
萧九龄音色很轻快,就似在念一首与青春有关的情诗,这首情诗漫长又俏皮,不远不近地飘荡在时间之畔,也在这屋子里回响。
陆鸱吻扭头,“你拿了我的东西,还给我,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2005年12月28日......”
“我的东西呢,还给我!”
“2005年12月28日,我又见他一回,他在学校食堂里,我原本要去买几块黑蛋糕,那个黑蛋糕很紧缺,是要抢的。因为太好吃了。诶,他怎么在那里?”
陆鸱吻扑上去,“闭嘴!我让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谁让你偷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偷我的东西!”
“2005年12月31日,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天上的雪真大呀,我走过学校外头那条街,无端地想起他。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与我一样,找个地方吃东西,最好是有一碗带着肉香的骨头汤。
哎呀,我怎么又想起他,不是说好再不想他了吗。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啊!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如何不想她?
不对。是教我如何不想他。我的,最亲爱的,萧先生。”
“是呀,教我如何不想他。”
陆鸱吻扭头,“话都说完了,萧先生,请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萧九龄到书桌前,拿出一个信封,女人笑,拿起信封就开始撕,“教我如何不想她?她是谁?谁是她?”
信封是空的,陆鸱吻撕了信封,忽而伏到桌边哭了起来,“骗我,都是骗我的,你没有我的东西,你是瞎编的,骗我的。”
女人指着那撕碎了的信封,哭得撕心裂肺,她伏在地上,瘦弱背影蜷缩,“信封都是假的,那个信封是我自己用羊皮纸糊的,根本撕不烂,你这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好,好,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萧九龄坐在地上,抱住女人,“别哭了,都是我编的,都是假的。”
“萧九龄,我头疼,我头好疼......我沉在海里,我害怕我会死,我真的会死的。我不敢穿裙子,我不能穿裙子,穿裤子安全点,安全点......”
陆鸱吻捂着头,“我不割自己手的话,我跑不掉,我真的跑不掉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那人没有碰我,他还给我一把刀,说生死都是我的命。我被强.奸了,不过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女人捂着脑袋,哭的死去活来,“我头好疼啊,萧九龄,我头真的好疼啊......”
男人抱住她,“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萧九龄将女人抱在怀里,两人依偎在窗边,隔着那一层触不到外面的玻璃,赌场下头夜色真是好啊,灯火辉煌。
陆鸱吻哭的泪水四散,快要昏过去。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眉间,“错了,是我错了,鸱吻,我错了......”
这里有最无声的夜璀璨,萧九龄无端想起那个乌克兰风雪交替的深夜,那个年轻极了的女孩子笑眯眯的,她说:“我姓陆,叫鸱吻,鸱吻你知道吗,哈哈,我是最不得了的,因为我是龙子呀......”
萧九龄的脸挨在陆鸱吻额头,“鸱吻,我好孤单,这个世界教人好孤单,如果没有你为我的不顾一切,我兴许还没有那么孤单......”
女人哭累了,眼睛已经闭上。听闻萧九龄喟叹,她眼角又滑落泪来。
外头有人敲门,“开门!”
保安打开门,萧惠卿与007还有叶芝站在门外,瞧见里头两人,萧惠卿走进去,低头抱起哭累了的女人。
萧九龄抬头,“二哥。”
陆鸱吻眼角眉梢全是泪痕,萧惠卿擦擦女人的脸,将女人打横抱起来,他看了坐在地上的弟弟一眼,停了一刻,终于说:“她身体不好,下次不要聊这么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对四六君的支持,感谢大家对《金陵画舫录》的支持。
多谢!
这是第二更。多谢大家。
☆、第74章 贪恋你
盛二自美国回来,盛家庭院中, 盛二同盛七商量盛萱生产之事, 盛七说:“二哥心操的有点远, 十一才一个月,生产也是明年的事情了。”
盛二年纪已经五十开外,他鬓边已有白发,“爸爸说你不知事,十一有孕, 你还要开会找萧四麻烦, 有什么事,不能等孩子出生以后再说?”
“二哥偏私了。”
盛七眼珠子往楼上看, “十一的孩子落地是九个月之后的事情, 难道这大半年我都要忍着萧九龄?话又说回来,萧四也是我妹夫,亲妹夫,难道我还要故意害他不成?”
盛二拿着咖啡杯,叹一声:“但愿如此。”
盛八和盛九一齐下楼,盛二招呼他们:“阿珣, 暮之, 过来吃早餐。”
盛八不羁, 他拿着外套,“二哥,我不吃了,我约了人看风水, 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