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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年纪,却满脑子的鬼主意。见天闯祸,闹得整个东郡王府都不得安生。他开始为她头痛,几乎成了一种习惯。

    再后来,她成了他的将军。开始提着剑,为他抵挡着北狄的侵略,也荡平了林邑的反叛。他目送她出征,看着她穿上战甲一路披荆斩棘,却宁可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子。

    平心而论,萧锦初算不得多么标准的美人,性情更谈不上和顺,就算长大成人还是没改了闯祸的毛病,总是叫他操心。

    然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最终让他动了情。正如安素曾经对他讲的一句话:她哪里是你的心事,简直就是心病。一语成谶……

    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萧锦初的,卫潜自己也无从考证起。似乎就是在一夕之间,她的一颦一笑已经刻在了他的脑中,想抹都抹不掉。

    倘若硬要从中找出一个确切的时刻,卫潜以为大概可以追溯到九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我还是萌萌的存稿箱~

    我也一直在想,陛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萧师妹的呢?

    感谢各位追到现在的亲们,不离不弃,鞠躬!

    虽然不在,但还是要求点评,求收藏!

    第42章 劳军之名

    那是他的大哥登基后的第二年, 虽然主政的时日尚短,但年纪轻轻的卫泾已经显露出极强硬的手腕来。

    一年以内,他先后以逾制、治下不谨等罪名接连削除了三位皇叔的封地与爵位, 并以在先帝丧礼上不够哀痛为名痛斥了五皇子,命其在灵前思过, 致其幽愤而死。

    除了自家人,卫泾对世家也毫不手软。曾有几家子弟在背后议论他独断专行, 结果被他以大不敬之罪直接拉出万春门外处斩。

    一时之间, 朝野上下,无不惶惶;这一股风声自然也从京城刮到了兖州。

    “眼下新帝摆明了是要先下手为强,铲除所有潜在的威胁。先帝诸子之中,以使君和三皇子与他年岁相近,而且已经有了藩地与爵位。如今连五皇子都未能幸免,我担心下一个被波及的便是使君。”

    安素虽然人在兖州, 但父母兄弟、姻亲故旧俱在京城, 消息灵通。自打听说了五皇子身死的消息, 不免替自家表哥操上了心。

    说起此事,东郡王府的一众幕僚也是议论纷纷。

    “五皇子确实死得冤枉, 听说六皇子与七皇子现在都是闭门读书, 等闲不见外人。”

    “依我看, 六皇子与七皇子倒还算安全。毕竟都住在宫里,又没封爵,在新帝的眼皮子底下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你听说了吗?宫中已经派出使者往荆州去了,这不年不节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何事?”

    “难道要对三皇子下手了?”

    正当议得热闹时, 内侍叩见,捧着一个竹筒,道是京中来信。卫潜便取了来看,看完也不作声,直接递给了安素。

    安素却是差点跳将起来:“劳军?那位陛下打的什么主意,如今正是忙春耕的时候,来劳的什么军?”

    “陛下是要亲至滑台吗?”萧锦初虽然是女子,但因着有使君师妹这么一重身份,一向是混迹于书房和军营之间。时日长了,大家有事相商时也不避讳她。此时听安素说得糊里糊涂的,不由出声询问道。

    “天子乃万乘之尊,怎么会跑到这样的险地?”安长史冷笑了一声,重新端坐稳当:“陛下有话,去岁以来使君与北狄接连作战,甚是辛苦。因此特意派出使者携羊酒来犒赏大军,按这上头的时间算,再过两日便该到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方才还在为荆州担心,万万没料到转眼就轮到了自个,不禁有些慌了手脚。

    “这可如何是好?”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名为犒赏,实则恐怕是要罗织罪名吧!”

    “难道咱们就这样任人宰割不成?”

    “皇帝总不至于要同时对付荆州与兖州两边,咱们或可派出使者与三皇子联络一二,共谋进退。”

    卫潜眼看满屋臣属要不然就义愤填膺,或是忧思惶恐,便先皱起了眉,清了清喉咙。见主公有话说,众人静了下来。

    “我自领命以来,自问守土安民,克尽职守,未敢有一日懈怠。如今朝中遣使而来,又有劳军的名分。诸位便先惶惶不安起来,岂不是显得我问心有愧。”

    卫潜的心性高傲,不屑于鬼魅伎俩,又能征善战,因此颇得先帝钟爱。当年京内便有流言,若不是因为他比太子的年纪小,眼下太极殿中的那张御座说不得就由他来坐了。

    因着这个,太子一向对他忌惮有加。直到卫潜封了郡王领兵兖州,离得远了方才好些。如今太子已经登基为帝,且露出了獠牙。若再不早作打算,可就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安素听着不由暗暗着急,先抢过了话头:“如今不是咱们要算计他,而是前车殷鉴不远,不得不防啊!”

    “怎么防?难道还能拒天使于城塞之外不成?”说起道理来 ,萧锦初不由反问了一句。

    这就把安素问的有些语噎,不管卫泾的真实意图为何,至少表面看来是一片关怀之心。倘若闭门不纳,便是如同卫潜说的一般,先显出了三分心虚。

    孙承恭的脾气一向是直来直去,在他看来此事简单得很:“怕什么,几个使者何足为惧,直接就地埋了也不费事。”

    “孙校尉好大气魄,只怕把这上上下下都给埋在坑里也未可知。”蒋澄不说话时是极斯文的,只是一开口便叫人下不了台。

    “都住口!”

    卫潜的母亲安贵人,曾是先帝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的妃嫔。有很多人猜测,若不是因为在生卫潜的时候难产而亡,她极有可能问鼎中宫之位。这个出身世家的女子虽然只活了短短二十载,却叫先帝怀念了一辈子。不仅因为她的才情出众,更因为无人能及的美貌。

    继承了母亲出色外貌的卫潜,也曾深受这皮相的困扰。不过自打他十五起开始领兵杀敌,那些明里暗里轻视的目光便越来越少见到,取而代之是敬畏。

    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卫潜治军严厉。哪怕是勋贵名之后,名门子弟也从不容情。但只要你有能力,就算再怎样卑微,他也愿意提拔,因而积威甚重。此时他一开口,无人再敢相争。

    “如今正值春季,该是放牧的时节。但前些时日探子回报,北狄的兵马却有集结的迹象。你们可有想过是为了什么?”说起军务,卫潜的脸色格外凝重。

    他从镇守兖州起,便开始与北狄作战,彼此是老对手了。北狄虽也有田地耕种,但因土地的原因,出产不多,国力很大程度还是要依靠畜牧。因此他们的出战也是有规矩可循的,一般都是在秋后。此时他们的牛羊都已入栏,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