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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只!”
两个孩子在说“两”和“二”之时,肖深给玉暖使了个眼色,转身出门。
八分钟后,肖深回来了。
两手背在身后,望着小暖暖,温声说:“小宝贝儿,猜猜几只小白兔?”
“二只!”暖暖说。
肖深随即将背后的小篮子拿出来,“叮叮,二只小白兔吧。暖暖猜对了。”
真的是两只小白兔。用面粉做的小白兔形状的奶油馒头,眼睛鼻子嘴巴是用水果和奶油制作的,维妙维肖。
暖暖拍着手欢呼。
玉暖看着暖暖开心,她也跟着开心,接过肖深另外一只手里的米饭,笑着说:“辛苦你了。”
“应该的。”肖深答。
接着暖暖抱着一只小白兔的嘴巴亲,另一只递给肖宵汉说:“给哥哥。”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对小孩子来说隔家的饭特别香,又加上有肖宵汉与她争着抢着吃,她吃得特别多。挺着肚子抵着玉暖:“阿姨,看我的西瓜肚,爸爸说都快熟了。”她说的这个爸爸是苏靖堂。
玉暖笑着摸着暖暖小肚子说:“是啊是啊,西瓜肚。”
饭后肖深带着肖宵汉、玉暖带着暖暖来到公园里散步。暖暖同肖宵汉打闹了好一阵子,肖深与玉暖站在不远处看着,肖深时不时问及玉暖工作上的问题,以及鼓动她继续画画,山水,工笔都可以。这次玉暖倒是应承了。
玩了一个多小时后,晚上的风有点凉了,玉暖抱着暖暖准备回去,暖暖才刚趴到玉暖的肩膀就睡着了。
起初她喊着找爸爸,这会儿就睡着了,真是应了那句:“儿想娘是一时,玩玩就忘了。娘想儿,是一世,怎么也忘不了。“
此时此刻的苏靖堂从来没有这么感受孤独过,没有遇到玉暖之前,在没有暖暖之前,他时常一个人,他觉得那时的一个人那叫一个潇洒,那叫一个自由,那叫单身贵族,他不要太享受单身生活。有了玉暖与暖暖之后,再恢复一个人时,再也没有自由感,反而是无法排解的孤独寂寞感,分分秒秒地煎熬着他。
该!作的!
苏靖堂在心里骂着自己,骂完了以后,眼睛又特别酸,空空的病房里黑咕隆咚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他想老婆,想闺女。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我错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发呆似的望了一会儿天花板,苏靖堂侧首望向窗外,清亮的月光,照出他眼角处一滴晶亮的泪珠滚了下来,眼窝处仍旧盈盈汪汪,苏靖堂随即不利索地拉起被子,盖住上半身,将头埋向床中间,不一会儿,被子开始微微浮动。
从此以后,他再疼,再难过,那个女人都不会多看他一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再来一更,结局也快出来了
第64章 v章
苏靖堂住院期间,容时,赵宣,梁路,朱只山几人相继来看过,因为苏靖堂临时住的并非朱只山所在的医院,并且苏靖堂坚持不愿意转院,所以他每天必然会见到的人便是肖深。
肖深算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苏靖堂那样不待见他,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也没有使个小手段什么的把苏靖堂给整整,这如果换成苏靖堂是医生,情敌落水里,他哪里会救,肯定会拿竹竿把人给往水深处送送,非把情敌淹死不可。
但是肖深没有,在给苏靖堂检查身体的过程中,还打趣道:“苏先生,你可别用那么炙热的眼神看我,怪暧昧的。我性.取向很正常的。”
“少往自己脸上贴银子,你跟那什么肖允一样没点道德观念。”苏靖堂狠狠地说。
“没错,肖允是我亲弟弟。”肖深从善如流。“说起来,你的道德观念是什么呢?肖允对陈诺那是解救。我和玉暖,男单身女单身,碍不着地球自转吧。倒是你,老婆怀孕,和初恋情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这事儿,有点不合适吧,我真不知道道德观念是什么。”肖深摇着头说。
肖深的话戳着苏靖堂的痛处,他在玉暖怀孕期间做的事情他自己都觉得禽兽不如,羞愧难当,但他不是甘拜下风的人,尤其是在情敌面前。“玉暖是我老婆!”苏靖堂拔高声音,宣布所有权。
肖深笑了笑,望着苏靖堂,“苏先生,你确定你的红本本上另一方持证人的名字是司徒玉暖四个字吗?她现在不是陈诺,她有自己的身份与户籍,她叫司徒玉暖。另外,我想我有追求她的权利。并且我已经对她动心了。”
肖深直言不讳。
苏靖堂早就猜到,肖深他竟然在苏靖堂面前说出来,苏靖堂气得脸色发青,伸腿就是一脚,也不管踹的是哪里,也不管自己的腿能不能踹,踹完以后,接着痛的趴在床上嗷嗷叫。
肖深叹气,“何必呢,你这又得多养半个月才行了。”
***
住院期间,苏靖堂和苏妈妈说暖暖跟玉暖走了,他没有说玉暖是从萧国来到现代的事情,而是换一种老人家能接受的方式。
他坦诚自己在玉暖怀孕期间做的事情,那时因为盛雪是他在大学期间唯一真心喜欢过,疯狂追求过的女生,并且最终这段未成形的感情留了不圆满的结局,对他来说,有许多不甘心与遗憾在里面。
所以事隔几年后,当盛雪依然美丽并且向他说明其中误会,随身带着他曾送给她的东西时,对他念念不忘时,他迷失了。
有半年多的时间,他的大脑处在兴奋状态,他虽未与盛雪发生实质性的进展,甚至手都没有拉过,他起初也对自己说是朋友,但是他的心已经慢慢倾向她,每天早上必然会见到她,有时得知他有饭局,怕她吃亏,他会好心随同,然后给玉暖发个短信说不回家吃饭了。
接着到深夜才与盛雪一起回到同一个小区内。两个人也无非聊的是生活中的一点小事儿,盛雪很会抓他的点,每一句话都可以迎合苏靖堂的性格特点,既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又不至过于夸张。
这种保持一定距离,挠你一下又投来温情的目光,总是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苏靖堂深陷其中,那段时间他确实忽略了玉暖,直到他与盛雪及一干大学同学去海一酒店吃饭,碰到玉暖和陈妈妈,玉暖一席不紧不慢的话当头棒喝,望着她含着泪水的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