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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时空转换,她开启了尘封的记忆,她竟然是月姮的双胞胎姐妹拉诺德召隐。
记忆纷沓而至。属于她生命的二十年有的只是一片黑暗,她永远也离不开这个牢笼。
召隐看了一眼她手上莹莹泛着银光的印记。这个印记自她出生时便有,是拉诺德一族达墨多灵女的象征。只是这个千年来一直被尊为荣耀的印记却给她带来了一生的灾难。
她伴随着她的出生,在机会均等的抉择面前,她落败了。向来氏族中的灵女只有一位,而她被视为不详的象征,秉承着她阿爸阿妈,还有克图和长虞的一点善念,最后将她囚禁于这个密室中,常年不见天日。
可笑的是,被尊为灵女的月姮却讽刺的连一点灵力也使用不了。
而她召隐的灵力却日渐强盛。
虽然没有灵石修炼灵力,但是长期被困于堺卜罗山的山下,山中有些许微弱的灵力慢慢被她吸收,那么多年来,终于有一天她破了锁链,走出了这里。
☆、第221章 她要嫁人了
召隐忆起了这件往事,不由冷笑了一声。在她千年前所有的记忆中,能被称为往事的,恐怕也只有这么一件。
因为她从来没有走出过这个密室,那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她断开锁链后从密室中出去,原本是想去偷取咒决的。因为拉诺德族中只有灵女有灵力,所以其实咒决的看管不是特别的严,一般的人看了也没用。所以她居然很顺利地看到了御风咒。
当她正想看其他的时候,发现原来内屋有人,她就忙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再后来她……遇见了一个青年。
那个青年喝的有些微醉。
她和他发生了关系,他的手上出现了和她一模一样的印记,她还把御风咒的咒决告诉了那个青年。
而后似乎有人过来,她慌忙地想要跑,走过一段路后却又被长虞撞了个正着,重新踏进了这间密室。
千年后她的归来,让她了解到原来她项昕梨对月姮的恨不止这一世,还有召隐对萨塔的恨,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若不是她失去了凰栖,她能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都夺回来,断不会和现在一样,隔了千年依旧被困在这里。
她唯一后悔的是不知道千年的时空轮转是这样的结果,如果知道,她当时定不会用凰栖剑伤了她。
而是直接要了她的命。
“少阳,在哪里?”召隐垂下头,问道。她能这么做,唯一为的只是他。
“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沈少阳这个人,他,是后阳。”长虞叹了一句,“历史无法改变,当年拉诺德一族尽数毁在后阳的手里,我想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召隐怔怔地看着他,并不知道他说的后阳是谁。
千年前,她被他带回这个密室后,没过几天堺卜罗山就坍塌了下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呵。”召隐突然笑了一声。她得不到的,她不也是没得到吗?
长虞看了她一眼,放下茶杯,步出了密室。
外面依旧是蒙蒙细雨。
等长虞回到月姮的屋外时,里面似乎没什么声音,但依旧有人在。
长虞跨了进去,看见擎柏和月姮一齐跪在索塔面前。克图、桑灵还有青妁皆是沉默不语。长虞过来将月姮扶了起来,说道:“你有了身孕,怎么能这么跪着,先起来吧。”
“长虞……”索塔忍不住出声想要阻止。
“族长,这件事情也并不是那么严重,原本擎柏和阿姮也是郎才女貌,两个人既然情投意合,不如让他们成亲,也算是一幢美事,难道真要弄的族中人人皆知不可吗?”
其实长虞的话正是青妁和桑灵两人憋在心里不敢讲的。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哪里有个娘亲不疼自己的孩子的。青妁感激地看了一眼长虞,这个时候能说上话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也其实打在儿身,痛的不只是娘亲,父亲心里也是一样的疼痛。
克图看了索塔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期待。
“族长,擎柏恳请你把阿姮许配给我,我会一生一世对她好的。”擎柏长拜伏地不起。
月姮被长虞扶着起来,腿脚有些麻木。看着擎柏背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但是这难受中又似乎夹杂着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潜意识里只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她的孩子。
“族长,明日就是阿姮的过族礼,我想阿姮的嫁衣青妁阿妈应该早已准备好了,擎柏狩猎了独角兽,只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你何不成全了他们。”长虞又说道。
拉诺德族中女子的嫁妆一般都是十八岁便开始准备了,等二十岁出嫁时候早已备妥。
“是啊,族长,容我拉下这张老脸来为擎柏求个情,这孩子做出这种事情来确实不应该,但是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做阿爸的着实也是不忍心看他这般。”克图终于也是忍不住了。
索塔提了提法杖转过身来,看了看月姮又看了看擎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抬步走出了屋里。
有时候不说话代表的就是默认。
青妁和桑灵对看了一眼,忍不住四手相握。
“长虞,这件事情多亏你的帮忙。”青妁感激地说道。
“长虞长老……”月姮抬头望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阿姮,好好休息,明天是你过族礼的日子,我想你应该是族中最美的女孩。”长虞看着她说道。
“擎柏谢过长虞长老。”擎柏依旧跪着,他似乎已经站不起来。
长虞看了他一眼,慢慢抬手念了浴血咒,腕间的灵力溢出倾泻到他的身上,原本血肉模糊的背上道道伤口渐渐愈合。桑灵和青妁同时大惊,看见长虞的手腕上一个从未见过的印记。
月姮蹙了蹙眉,他居然毫不避讳地将这件事情给泄露了出来,她心里担心。
男人是有男人该承担的责任。长虞没说什么,便踏出了屋里。
第二日便是月姮过族礼的日子,也是月姮出嫁的日子。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来的,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眼前一直很恍惚。最后等她回神过来时,她已经坐在擎柏的房内。
“阿姮……”他深情地望着她,并且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柔声问道:“你累不累?”
月姮摇了摇头。
擎柏体贴地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月姮的人僵了僵,“我,我自己来吧。”
“阿姮,你有了身孕,怎么可以让你自己来,我答应族长要照顾你的。”擎柏说道。
“擎柏,我们……”她想问他们什么时候行了夫妻之礼。但似乎有点问不出口。
“我们什么?”擎柏不知道她想什么,也无意提起当日的情景。他知道他那天喝的有点醉,慌里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