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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欲|求不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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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可爱离开的第三天。
默许感慨,日子过的可真慢啊!
电话play的时候,痛苦。
不能电话play的日子,更痛苦。
可是肖可爱忙,默许也忙!
都是大忙人。
默妈给他打电话的时间,他正在街上巡逻。默妈一听说肖可爱出国了,挂线了之后,又和默爸絮叨,“当个篮球老师多好,还有寒暑假,非得当什么警察。然后找个媳妇比他还忙……”
默爸说她:“你就是没事儿干,闲的了。”
默妈很认真地想了想,确实是这样,欢天喜地地又给默许打去了电话。
“喂,儿子啊,你赶紧生个孩子让我带,我就不烦你了。”
默许很欠打地说他妈,“这位同志不止眼界放的远,计划也做的很周到啊!”
“滚蛋,跟你说正经的呢!”默妈气的牙直痒痒,真想踢他两脚啊!
这时候,车上的电台响了。
报警中心的接线员,“龙安街二十四号发生持刀砍人事件,请附近的警员接警,于最快的速度赶到。”
默许按了电台回复:“收到,收到,北区巡警队默许、刘山接警。”
“好的。”
这边默妈的电话还没挂,咂了嘴说:“持刀砍人啊!儿子,你可得小心。”
“没事儿,妈,我有枪。”默许宽慰完她,紧跟着说:“我挂了啊!”
和他一起的刘山已经转了方向盘,往龙安街去。
赶到现场,也就是三分钟的时间。
事情根本没有想象的严重。
持刀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给人的感觉很可能神志不清,把一个同样三十多岁的男人逼到了墙角,不停地和他们说:“他毁了我,他毁了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刘山上前了一步,劝道:“大姐,好死不如赖活着啊,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家人。”
默许和刘山,对这种事情很有默契,一个人负责劝说,另一人侍机夺刀。
“你不懂,他毁了我,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刘山再劝:“大姐,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交给法律……”
“不不,法律根本就管不了这件事情。”
默许悄悄地往右移动了两步,趁女人叫嚣的功夫,他看准了时机,猛然向前跨了两步,一掰女人的手腕,轻轻松松,空手夺刃。
没了刀的女人怔了片刻,忽然捂脸痛哭。
墙角的男人一看危险解除,推了女人一把,怒吼:“她有神经病。”
女人被再一次激怒,对着那个男人又打又踢,默许和刘山想要从中间把两人分开。
女人怒急,也不知是抓住了谁的手臂,吭哧咬了下去。
默许“嘶”了一声。
刘山一看,有点急眼,抓握女人手臂的手加了力度。
女人吃痛,松嘴,痛呼。
推推搡搡,好容易把两个人分开了。
默许一看自己的手臂,很深的一个牙印,隐约可见血迹。
那女人被刘山上了手铐,被推上了警车。
默许正要上车的时候,那男人叫住了他,吱吱唔唔地说:“警察同志,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没事儿。”默许不在意地说。
男人的脸色晦暗,像是很艰难地把话说出口:“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艾、艾滋病!”
默许愣住了。
晴朗的天空,忽然飘过来一大片乌云。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有用吗2333333
第55章 剖心(15)
城市中有无数的男男女女, 每天都会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发生在龙安街二十四号的故事其实挺简单的。
男人叫于广为, 女人叫陈可露。
两个人是初中同学。
半年多前, 一同参加了二十四中的校庆, 失联了很多年的初恋男女, 又重新获得联系。
于广为没有结婚,陈可露离异。
好像是冥冥中自有天注定, 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据于广为说,是陈可露主动的。
他说自己真的推了又推,可他虽然身染艾滋,却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经不住肉|体的勾|引,一时没忍住, 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可是我戴套了, 为了保险,我戴了两个。我的主治医生说过,只要不接触到**,是不会感染的。”巡警队里, 于广为很委屈地说。
后来, 因为各种原因, 于广为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拖累陈可露, 便主动断了和她的联系。
三天前,两个人戏剧性地在医院相遇。
陈可露见于广为手中拿着病例,准备上楼就医,又支支吾吾死活不肯说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
于是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就是电视剧上经常演的那种——男主人翁深爱着女主人翁,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忍痛割爱,断了联系。
可能是好奇害死猫,也可能是为了证明并不是自己的魅力出了问题。
她和于广为告别了之后,又悄悄尾随,发现他进了感染科。
人生在世遇见的坏事,有些比晴空炸雷还要令人惊恐,因为炸雷之前,好歹还有闪电预告一下。
陈可露躲在门口听见“艾滋病”这三个字时,当时就崩溃了,她在医院里大喊大叫。
于广为说:“我跟她说了,她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先做个检查。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症状,我真的真的很小心的。可是她总这样,我也害怕了,而且她又咬了警察,要是真的话,我就是罪人呐……其实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是因为乱搞染的病,我是因为输血……我也是个好人啊!”
说到最后,三十几岁的汉子,捂着脸开始嚎哭。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自己。
另一边,陈可露在巡警队的另一个房间里大哭大喊,就是死活都不同意去医院检查,说自己丢不起这个人。
还说,谁要是逼她,她就自尽。
虽然不确定陈可露到底有没有艾滋病,但为了保险起见,默许还是及时服用了艾滋病阻断药。
像这样的事,这几年不说是常见,却也不是个例了。
去年,南区的一个警察执勤时被一个身染艾滋的毒贩咬出了血,也是及时服用了艾滋病阻断药,一共服用了二十八天。
听说,二十八天后再去检查,当时就是阴性了。
两个月后又去检查了一次,还是阴性。
三个月后,基本就是走个过场,可是看见阴性的单子之后,历经了三个月煎熬的堂堂汉子还是哭成了狗样。
这世上的事,如果不是深有体会,就不能感同身受,那么轻易脱口而出的“理解”,只能是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