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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地儿不是他负责的区域。
“牛毛”已经明白过来了,哭丧着脸说:“默队长,敢情你没调动工作啊!那你没事儿不好好在北区呆着,往西区跑什么啊!我还特地没敢往北区去。”
肖可爱听着这话,觉得好笑,探头看了看他。
他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觉得很稀奇。
两个人的视线将好对上了。
“牛毛”的眼睛转了转,想要“曲线救国”。
“默队长,我这才进去半年,你换女朋友了?这个比上一个漂亮太多了,又高贵又优雅。”
肖可爱想笑,心里想着,这绝对是想拍马屁没找准马的臀部在哪里!
果然,默许一抬脚直接把他踹在了地上,这一脚不比刚才飞起来踹的那一脚轻多少。
“牛毛”哼唧了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想通自己为什么又挨了一脚的时候,派出所就来人了。
默许刚去这儿的派出所打过照面。
所长程涛一从车上下来,就先和他握手,问他:“你怎么走到这儿了?”
“还是为了上次去找你的事情,也是赶巧了,这就碰见了……”默许很客气地说着,又用脚碰了一下蹲在地上的刘茂。
“牛毛”咧了咧嘴,还很配合地苦笑了一下。
程涛低头看了一下,道:“又是你小子!最近富安街这一块儿的电动车总是丢,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不是。”“牛毛”赶紧否认,又央求默许:“默队长你给说句公道话,我真的放出来还没有七天呢,这真的是头一回。我妈感冒了,我就是想偷一辆,就偷一辆,换点儿钱,给她买点好吃的。这不是也没得手,就被英明神武的默队长,一脚给踹在地上了。”
默许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妈前年就没了,你忽悠谁呢?”
“牛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一噎,又回去了。他还以为默许忘记了。
他干笑:“可我真的就是只偷了这一次。”
默许终于说了句公道话:“确实是才放出来没几天。”
“牛毛”明显松了口气。
肖可爱在一旁听着,又想乐。
默许反手拉了她一下。
这小动作,没逃过程涛的眼睛。
毕竟都是一个系统的,谁还没搞过侦查啊!
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程涛直接忽视了刘茂,和默许攀谈。
“这就是女朋友吧?”
默许含笑看了看肖可爱,点头。
“十五年前的那事儿就是她们家的?”程涛又问。
“对,受伤的是我妈妈。”肖可爱上前了一步,很正色地道。
程涛:“消息我已经帮你们放出去了,十五年前虽说有点儿远了,但十二月十九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雪下的特别大,这属于是有特征的,如果真的有人知道那起肇事逃逸案的始末,是很容易想起来的。”
“十五年前?”蹲在地上的“牛毛”忽然道:“我知道,我知道。”
程涛一听就乐了,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拎了起来,说:“十五年前,你才几岁啊!不要混淆视听,别以为这样,我就不关你。”
要是默许没有记错的话,那刘茂今年才二十一岁,十五年前的话,也就是六岁。
六岁的熊孩子,连小学都没上。
这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东西。
默许也以为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而已,他很有眼色地把手铐打开了。
程涛拎着刘茂,把他塞进了车里,这才和默许挥了挥手:“走了啊,咱们电话联系。”
“好的。”默许目送他上车。
车里的刘茂,冲着默许的方向,拍了拍车窗。
可是没人搭理他,汽车拐了个弯儿,呼啸着往派出所驶去。
这个时候,肖可爱才问他:“你托他找肇事者?”
“找肇事者哪有那么容易!我就是托他放了个消息出去,悬赏寻找知情者。”
“悬了多少?”
“老婆本没有了。”默许咧着嘴说。
没见过卖惨还笑成了一朵花的。
肖可爱白了他一下。
“走了,走了。”她摆了摆手说。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和默许一块儿浪费掉了。
嗯,晚上还得接着浪费。
——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九点钟了。
一进门就看见了餐厅经理。
肖可爱:“……”瞪着眼睛。
餐厅经理许辉也瞪着眼睛,很迫切地说:“肖总,餐厅开发了新的菜品,肖总是去六十六楼,还是我让人送到房间?”
这是冲着中午的事情来的。
外卖想要上楼送餐,必须要在前台登记是送到哪个房间的。
许辉要是想知道,太简单了。
可是刚才,她和默许在外面吃过火锅了。
她敷衍地应对:“明天吧,最近……我减肥。”
怕他不信,又补充了一句:“真的。”
餐厅经理的脸色很幽怨。
肖可爱当做没看见,电梯一来,果断地进去。
电梯门合上,肖可爱才出了一口长气。
默许不明所以,问她:“你怎么好像怕他似的?”
肖可爱重重地点了下头,“确实怕。”
顿了一下,还意味深长地说:“东西再好,也搁不住顿顿都吃。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默许没听明白,等到晚上洗了澡,准备就寝的时候,他才凑了上去,肖可爱的眼睛一瞪,又说:“总吃,烦。”
默许总算听明白了,搂了她的腰,狠揉。“什么频率不叫总?”他问。
“半月一回?”
默许气乐了。
肖可爱审视了一下他的脸色,然后不确定又说:“十天一次?还不行啊!那……”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嘴便被封上了。
开什么玩笑!
做了警察这个职业,本来就挺难的,动不动上个夜班,生活多不规律啊!
所以,这个时间得抓紧,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在一起的时机。
默许很快就浑身滚烫了。
他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她的头和脖颈向下,胸脯高高地挺起。
默许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摸了下来,盖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手指恨不得在她的身体上捏出个花。
他的手很有力量,右手可能是因为握枪,指腹也变得坚硬。
现在,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刮过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开始颤栗。
放不开的时候,一想起来,就会心生恐惧。
放开了之后,其实并不是不喜欢这种交缠,只是不想让自己沉沦下去。
中了默许的毒,从心灵一直蔓延到身体,从过去一直蔓延到现在。他的毒就像是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蜿蜒向前蔓延着,不知道何时才到目的地。
也许,能一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