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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打算告诉李瑶自己在医院里的,后来被李瑶问得实在不行就老实说了。
没过一会儿,李瑶就出现在病房门口。
与暮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虽然被医生处理过了,但是嘴唇上的伤口还是能看见的,手上脚上都缠着绷带,用李瑶的话来讲就是:“亲爱的,你遭人埋伏了吗?”
她以为是在演古装片呢!
“你觉得我能有哪点被人看上埋伏了?”
“也是,你就小平民一个吧,可是你也不是个爱打架的丫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不正经的大小姐忽然严肃起来,还真让与暮有些不习惯。
她说:“我自己穿高跟鞋不小心扭到了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正好被地上不知道为什么出现的玻璃碎片压进了手掌心,就是这么简
单。”
“这么倒霉?”
“简直倒了血霉!本来我还想让你带笔记本电脑什么的过来,帮我上网查查最近是不是在走霉运。”
“迷信!你这小小社会青年怎么还信这个呢?”李瑶指指她嘴巴上的伤口问,“那这里呢?别告诉我是你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咬到的。”
“是啊……”与暮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梦里面太饿,把它当成是烤肠了。”
“你就骗骗两三岁的小孩子还成。”李瑶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
是啊,就连她自己都不信。
“你那唇上的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咬的。至于身上的伤,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她又忍不住喃喃道,“我原以为傅致一是真心待你的,没想到一把你接回来就把人给弄进医院里来了。”
与暮苦笑:“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他表面上看着是个人,实际上就是个禽兽!”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与暮真是觉得自己找对词了,傅致一他就是只禽兽!专门欺负女人的禽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问,“对了,我一直很奇怪你是怎么跟他熟悉的?”
“我跟他熟?我跟他哪里熟了啊?”
“不熟,你还把迪欧给他……”
“那不是他自己来要的吗?那天我牵着迪欧在外面散步呢,一辆大奔毫无预兆地开来,那大霸王直接让人从我手里把迪欧给弄走了,我还差
点报了110。后来大霸王又让人来跟我说清楚了,我见迪欧难得看见生人没叫,就随它去了,反正正好我也打算跟连年去旅行,带着它不方便呢!”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的狗给卖了?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什么啊……我不是想要撮合你们吗?”她说,“难得见小傅爷对一个女人的狗都如此情有独钟,我敢断定他对你有意思。反正你也刚经历过一场失恋,再发展一次新恋情其实也是不错的。”
与暮笑:“我可是还记得,最初是谁不让我跟四海阁的……”她想了一会儿,也跟着李瑶一起叫“傅大霸王太接近的”。
大霸王!真是太对得起傅大少爷的称呼了!
“那是以前,我以为他只是玩玩的啊……而且你又是那么保守的女人,我怕你会被他玩转掌心呢!不过现在看来,他被你玩的概率更大一点。”
浑蛋!什么叫他被她玩?她朝与暮敢玩大霸王吗?大霸王一巴掌拍下来,她一小虾米估计连内脏都找不着!
李瑶是被与暮赶走的,她本意是想留下来陪与暮的,但与暮考虑到她刚下飞机,再加上与暮也不知道傅致一什么时候会过来,不想让自己的好友看到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又跟傅致吵起来的画面。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直到晚上傅致一都没有再出现,将她送回别墅的是她不认识的人,看起来像是管家的样子,带着几个保
镖,一路上都一言不发的。
她也没说话。
part4
将她安顿好在房间里,他们便出去了,晚饭是在医院里吃的,护士送来的晚饭,一看就是订的,不像是医院里的盒饭。
许是累了,她一躺在床上就迷糊地睡了过去,也没想傅致一会在哪里。
结果睡到了一半,被自己压着的手给疼醒了。
与暮懒懒地睁开了眼睛,想看看手有没有被压出血。
她感觉身边有一抹黑色的影子,吓了一跳,发现那人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傅致一。
他看着她,一动不动,眼睛通红通红的,怪吓人。
与暮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她有些受不了地转过身,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睡觉。
她一向不喜欢喝醉了酒的人,对于她来讲,那简直就是自作自受,酒真的有那么好喝吗?诗句里的借酒消愁也不过是让愁更愁而已。
这样叛逆的动作,以傅致一的个性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却半天都没有动作。
她表面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实际上耳朵竖得老长。
大概这样的防备过了好几分钟,紧绷的身体刚要放松,却发现一双手轻轻地搂了过来,她放松的身体又立刻紧绷了起来。
她在脑子里不断地猜想他又想对自己做什么,要是又像在医院里那样……
她眼神在房间里四处寻找了一下,看下有没有什么离得比较近的东西可以自我防卫,在她心惊胆战地
搜寻的时候,他却抱紧了她的身体,并没有动用什么暴力,反而像是取暖一样,紧紧地抱着。
他在她的身后,她侧着身子,背对着他,他双手搂着她。
这样温馨的一个拥抱,与暮曾经在杂志上看过,那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拥抱。
不可否认,这样的拥抱真的太温暖了,即使是出自于傅致一之手,都能够暖进她的心里。
她难受地告诉自己,就让她享受一下这样的温暖,一下下就好,再过一下下,她一定会让傅致一放手的。
她是这样想的,可是那一下下却用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听见后面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试图轻叫了一声:“傅致一?”
自然是没人回应的,喝醉了酒的他神奇地睡了过去,于是她给自己找了一个能赖在他怀里一夜的借口。
早晨醒来时,与暮只觉得腰间泛酸,因为贪婪了一个晚上的怀抱而不敢动,所以就导致了现在连翻个身都像骨头散架了似的。
难得的是,傅致一并没有醒过来,看样子昨天晚上是醉得厉害,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喝酒了。
与暮想起平时饭局上的他,很少有人敢灌他喝酒的,除非他自愿,所以昨天晚上一定是他心情不好,自己跑出去喝酒的。
她眨眨眼睛,倒是很少这么近距离地打量他。
许是宿醉的原因,一向整洁的他下巴竟在一夜之间长了短短的青色小胡楂。不过这样反倒更增添了他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