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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是何等的光景?
安的自恋超出了天际!
一个自恋的人怎么可能会爱别人呢?他唯一爱的便是他自己。
“看够了吗?”优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甚至连身子都没有转过去,就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说实话,他对玛蒂尔达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即使再可口的佳肴,每天吃也会有厌倦的一天,更何况是人呢?
安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在跟踪我!”
不是问句,是肯定,强烈的语气表达出他的不满,他讨厌这个想要掌握自己全部的女人。
可是他又不得不依靠这个女人的智慧,这让他陷入深深的两难中。
玛蒂尔达知道安的心思,她不会去解释这只是一个巧合,她的骄傲也不会允许她去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
是的,无意义的事情,她会像一个老道的猎人一般,静静等待着猎物在陷阱里慢慢放弃挣扎,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最佳时机。
“安,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玛蒂尔达没有做无谓的争辩,再次提醒一下他不要忘了这次来的正经事。
“我当然知道。”安转过身神色不耐的说道,“那块地在恒安旗下,拿下赵清欢事半功倍。”
“可是现在恒安的话事人是她的丈夫。”玛蒂尔达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赵清欢只是一个局外人,对大局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那是她的家族企业,”安自以为知道的很多,“那个家伙,不过就是个看门的。”
对于安了解的情况,玛蒂尔达自然也了解,甚至比他了解的还要多,葛老还有方斌的事情,她都知道,甚至那个没有暴露的第三人她也知道,那人能够顺利将恒安的资金转到国外,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她给出的力。
这些事情她是不会告诉安的,她乐得看到安在赵清欢面前大吃苦头,这样他才能找到自己的人生定位。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她一样,耐心的等待他的回头。
从来玛蒂尔达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失手过的时候。
……
赵清欢回到家的时候,顾子善已经回来了,他换好衣服进到书房,白天在公司里没处理完的事情被他带回家接着看下去。
前面方斌捅得那些窟窿,渐渐都被堵上了,饶是如此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顾子善认真梳理一遍。
在玄关处看到顾子善换下来的鞋子,中规中矩的放在一边,就像是他的人一样,一板一眼的样子。
赵清欢不自觉的笑了笑,原本因为安有些不好的心情也退散了大半,人生如此,何必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坏了自己的好心情呢。
想到这里,赵清欢心头一口郁气得到纾解,整个身体觉得轻盈不少,想到顾子善忙了一天,不如去给他做道甜点尝尝。
这个念头一起,当下就往厨房走去,心底盘算着做到什么点心比较好。
然而赵清欢的计划没有成型,就被出来找水喝的顾子善拦住了,上午的约定被再次提起。
赵清欢的眼神一阵扑朔迷离,她有些顾左右而言他,想要忽略掉自己早上做出的承诺。
顾子善有些不乐意,他专程为了她早早的回到家中,兴冲冲的进了家门,结果迎接他的是一室冷清。没办法他只能先去书房里处理剩下的事务,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了,怎么可能轻易作罢。
“你先去洗澡。”赵清欢被顾子善弄得没办法,妥协道。
“要洗一起洗。”顾子善有些无赖的说道。
从来都是正经脸示人的顾子善,在赵清欢面前好不戒心的暴露出自己的无赖样,这是赵清欢没有见到过的一面。
被顾子善这个样子一逗,赵清欢抿着嘴笑出声来,他这个样子让她想到了那些讨糖吃的小孩子,实在没控制住自己。
顾子善被赵清欢的笑弄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到她的笑容,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是可以传染的。
“你笑什么?呆子。”赵清欢嗔道。
赵清欢觉得顾子善的笑不怀好意,肯定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确实,顾子善的确在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对他来说,人生最大的意义莫过于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啊!”赵清欢一声尖叫,整个人腾空而起。
顾子善趁着赵清欢没注意,弯腰直接把人扛到肩上,像个土匪一样,得偿所愿的迈着老爷步往卧室走去。
“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身体不受力的恐慌,让赵清欢惊慌失措。
顾子善得意的说道:“当然是做咱们约好的事情了。”
说着,丝毫不理会她在肩上的扑腾动作,向着既定的目标前进。
“你怎么这么俗气,整天就想着这种事。”赵清欢在空里愤愤的说道。
就听到顾子善踹开卧室的门,大声的回道:“谁让咱就是一个俗人呢!”
说着不知廉耻的大笑着,自鸣得意。
第49章 序曲
赵清欢被顾子善轻放在床上,他一心一意的目光让她极为受用。
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拂过顾子善的眉心,一点点的描画着他的眉型,剑眉修长,果决而坚毅。
感觉到眉毛在她手上坚硬的触感,赵清欢不自觉的红了脸,如怀春的少女,心如小鹿扑通乱撞。
顾子善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似一汪任人予取予求的春水,嘴角不经意的翘起,对他而言,有什么比她在自己身下失神更有趣的呢?
所有的一切水到渠成,金猴奋起千钧棒,蓬门今始为君开。
灵与欲的结合,忘却所有烦恼,为了这短暂的欢愉,人类可以付出他们的全部。
他的表情似痛苦,强撑着不露出忘乎所以的表情,眉心紧皱,像是在攻克一道难以战胜的堡垒。
她的表情就简单多了,当你不能反抗的时候,享受是再好不过了。
更何况她并不是真心想要反抗的。
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团团围住,浑身酸软,反抗无力。
玉手轻搭在他的肩上,给予他若有似无的鼓励,深入,再深入。
时间仿若紧迫到他们来不及为彼此褪去衣服,就那样勉为其难的完成了最原始的结合。
他将她的手从肩上取下,十指相扣,摁过头顶,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已然情动。
起起伏伏,涛声依旧,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嗯~”赵清欢发出痛苦的闷哼,又夹杂着愉悦的腔调。
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不晓得,也说不上来,整个人迷失在灵魂深处。
赵清欢的声音如同一剂强心剂,给顾子善以最大的鼓励,他身下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
吹弹可破的肌肤,盈盈一握,便留下些许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