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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旋徘徊着,有一种暧昧的情愫慢慢的从许璟眼中升起。
那两丸药似乎有些作用,许璟觉得身子有些反应,将陈茗纤一把按倒在床上,重重的扑在她娇嫩的身子上边。她的肌肤丝滑柔软,似乎诱惑着他往最甘美的地方去,可等着他好不容易到了桃源渡口,却忽然一泄如注,没有领略到里边的秀色风光。
“殿下,夜深了。”陈茗纤咬着牙齿,心中充满了羞耻,她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新婚之夜。昨日母亲给了她一本宫画册,让她自己仔细去琢磨,教养姑姑也隐晦的提到了男女床笫之事。
虽然这是她的初夜,可她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许璟在她身子上折腾了不少辰光,可却没有像那画册和姑姑说的那样——自己什么疼痛的感觉都没有,而那芳草萋萋的地方却有一滩粘稠的东西,躺在那里,她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许璟从陈茗纤身上滚下来,呼哧呼哧的喘了两口气,好半日没有说话,为什么这药丸就没有效用了?分明自己已经有了反应,可却进不去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地方。他尴尬的躺在那里,抓起床边盒子里白色的丝帕,替陈茗纤擦了擦身子:“茗纤,我……”
“太子殿下,或许是今日太劳累了些,明日再说罢。”陈茗纤温柔的安慰声让许璟心中一阵难受,她真是体贴人,没有抱怨,只是关心着他。
感激的望了陈茗纤一眼,许璟将被子替她掖紧了些,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用手指在她身上无意识的划着。她的肌肤柔嫩,散发着阵阵幽香,他沉醉在这幽香里,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许璟领着陈茗纤去清华宫拜见皇上皇后,皇上与皇后见着两人携手而来,站在那里便是一对佳儿佳妇,很是满意,赐下珠宝无数。陈茗纤低头静静的听着皇后娘娘对她谆谆教诲,心中却一片苦涩。
她遇着了他,他站在那里,目光里有着一种她才能体会到的绝望。虽然两人的眼神只是轻轻的相触,可她依然能够领会到那痛苦的挣扎。
他送给自己的大婚礼物是一幅画,上边是滴着墨汁的竹子。
她正在画那墨竹图的时候,他曾握住她的手,那般火热的感觉,她似乎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她没有画完就出宫了,没想到他却将那画卷给收了起来,珍藏了好几年。瞧着那墨竹身上斑驳的黑影,她痛苦得几乎要流出眼泪。
成亲后不久,南方发生水灾,许璟被皇上派出去历练,东宫里只剩下了一个主子。一个晚上,陈茗纤正准备歇息,听着不远处传来了如泣如诉的笛声。那笛声缠绵悱恻,悠悠扬扬的传了进来,让陈茗纤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起伏不定,她呆呆的坐在了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分明是许瑢在吹笛子,这宫中还有谁能吹出这么好听的笛声?
“去将我的琴摆到中庭。”忽然间,陈茗纤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她想要和上他的笛声,想要让他知道自己也在想念着他。
“娘娘。”惠仪咬了咬嘴唇:“你现儿已经是太子妃。”
“这有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弹琴而已。”陈茗纤有几分烦躁,将手按在了桌子上边,心中不住的绞痛。她知道惠仪说得对,若是今晚自己弹琴去和那笛声,明日宫里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娘娘,奴婢去找下五皇子,让他别吹笛子,免得干扰了娘娘歇息。”惠芳知趣,走上前来跪倒在地:“娘娘身子要紧。”
陈茗纤咬着牙想了想,最终没有抵抗住心底的诱惑,她匆匆拿起纸笔写了几行字交给惠芳:“你去给五皇子,一路上小心些。”
许瑢今年到了独自开府的年纪,早几日皇上封了他豫王,给他在城郊外圈了一块地修建豫王府,等着那府邸建好,他便很快要离开皇宫,今生想要再见面,那也为难。陈茗纤坐在那里,心中柔肠百结,只盼着能再单独见他一面,说几句体己话儿。
惠芳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她不仅成功的将那纸条交给了许瑢,还带回了许瑢的回信。陈茗纤抓住那张纸条,看了又看,心中起伏不定,前边是一堵悬崖,她不能过去,可悬崖那边却有最美妙的风景,诱惑着她一步步的走了去。
最终她还是没有抵制住诱惑,她穿着宫女的衣裳走了一条极其隐秘的小道,偷偷摸摸的来到了他的寝宫。他站宫门后边,似乎已经等了很久,身上落了一层淡淡的露水。在她按着上边的话对上暗号以后,他快速将门打开,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还没有站稳脚跟,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的嘴唇带着温热的气息压了过来,猛烈的碾压过她的嘴唇。两人背靠着宫门,不住的吮吸着对方口中的甘甜,双手攀援着对方的身子,似乎已经交叠成了一个人。
陈茗纤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他的舌尖拨弄着她的丁香,时而轻柔时而粗鲁,可无论是哪种掳掠的方式,她都喜欢。她将嘴唇挪开些,不住的微微喘着气:“许瑢,你慢些儿。”
“不。”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更加猛烈的吸取着她唇般上的甘露,让她全身都瘫软了下来。他的手一点点的摸了下去,让她的身子一阵战栗:“许瑢,不,不……”
“可我想要,我每日晚上做梦都见着你,我的心里全都是你。”许瑢温柔的捧住了她的脸:“把你的一切都给我,阿纤。”
“可我……”陈茗纤艰难的说了一声:“我是你的嫂子。”
“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以后也不会再喜欢上别人。”许瑢的眼神很是温柔:“我只喜欢你,阿纤。”
那声音就如一双手指在轻轻的拨动她心底的琴弦,她妥协了,没有再坚持下去,半推半就的倒在了许瑢的床上。当他们交叠在一处的时候,许瑢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表情痛苦的陈茗纤:“阿纤,你竟然还是……”
一点点嫣红盛开在那床褥上,就如雪地里的红梅,十分耀眼,陈茗纤尴尬的点了点头:“是,你大哥他……似乎有些毛病。”
许瑢小心翼翼的将她搂在了怀里,就如得到了一块珍宝一般打量着她,他的眼神里边有惊喜,有兴奋,有惊疑:“阿纤,我真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他重重的将嘴唇压了下来,带着她又一次到了甜蜜的巅峰。
许璟从南方治理水灾回来以后,那方面的毛病似乎有了起色。刚刚回宫第一日,他便着急要与她欢好,本来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