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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鱿鱼了?”
“嗯?”无生歪头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双宁意识到自己说了个现代词,一时有些头疼,说:“就是被革职……”
“那为什么叫炒鱿鱼?有什么联系?”无生一个好奇宝宝不耻下问着双宁这种废物。
“呃……方言……”
“你不是沈家的小姐么?怎么会有方言?”
双宁简直要瀑布汗了,简直是后悔死了刚才脱口而出的现代语了,现在该怎么解答这个好学的无生,只得悻悻道:“呃……我听人说过……”
“好吧……”无生见此问不出什么,有些失望地终止了这个话题。
这样一打岔双宁差点就忘了一开始问无生的事情。
“你怎么被放长假了?发生什么了吗?”
无生将视线又移回了书本上,无意再与双宁讲话,有些懒散道:“因为一些事情。”
“什么事?”
“一些不该被发现的事情。”
好吧,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着无生还算配合地回答问题,她想着多问几个,要是他不回答也没有损失的小市民心理,于是又换了个话题。
“重影也是荻花宫里的人么?”
无生视线稍微移开了书,落在双宁的脸上,另有意味的眼神,没等双宁有反应,又将眼神移回到书本上,翻了一页,懒洋洋地道:“不是呢。”
双宁干脆放着手肘在桌上,下巴靠在手上,眼巴巴地看着他,继续问道:“那他怎么在这里?”
“暂住罢了。”
“那……”双宁张嘴还想再问,无生却抬起眼来,将书本扔在一旁,有些不满地皱起眉,有些哀怨道:“你怎么在我面前问别的男人。”
“啊哈?”双宁猜自己的表情肯定很懵逼。
“这样可不好。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谈论别的人。”无生哀怨地看着她。
“可是这又不是……”
“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无生毫不理会她的说辞,只是自顾自地说出自己的要求,“要不然我可是会很伤心的,一伤心就忍不住做傻事。”
这下双宁可听明白了,肋骨似乎还在隐隐作痛,那全身的疼痛似乎还在蔓延,这威胁力度可真够给力的,一下子就给她整明白了。
于是她就默默闭嘴了,低头默默地看起书来。
无生反而安慰起她:“别沮丧呀这样脸蛋多不好看。”
她点点头,并不言语,只是看书。
“告诉你一件开心的事情好不好?”
这种人逗她跟逗狗一样,实在没有什么理会的必要。
“你的病有得治了。”
“什么?!”双宁立马抬起头来,直直地望向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文了,很痛苦……
而且我每天还得担心练车考试的问题,上次等了十个小时没考成,心灰意冷。
这文完全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更痛苦……
人也变老了………
不知道为什么被锁了……疑惑
第54章 心中云起
“嗯哼。”无生很是傲娇地哼了一声,然而却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
双宁感觉到了无生的恶趣味,纯粹就是想要逗着她玩,最喜欢的就是说一半留一半,欣赏着她困惑又好奇的样子而发笑。
她也不问了,该干嘛干嘛去。默默地看书,表现兴致盈然。
无生也不是那种追问到底的人,收放自如,任何事情都能及时收手。
就像等待着鱼儿上钩一样又耐心,从不会心急。
双宁确实是起了些小心思,生命高于一切,她是个怕死的人,但还需观望一阵,才可确定是不是要这样实施。
决定实施的心很快就确定下来。
因为过了不久,她就再次发病了。
就像上一次一样,毫无预兆地迎来了一波强烈的疼痛。
那时,她正坐在亭子外,在乘凉,手伸出栏杆,身子半弯,几乎下巴靠着手臂,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看着这夏日肆意洒落下来的阳光,偶尔还暖着她的手背,让原本白~皙的肌肤铺上一层金光沾上了几分人间的味道。
眼睛微微眯着,似要将人间这一切看得更真实一些,好让自己更有着存在感。
她一个人安静地待在那,无声无息,连呼吸都是轻轻的,仿佛一个不存在于这里的透明人儿一般。无生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又不知道跑哪去浪了。这些日子无生待在荻花宫,日日都如新鲜得第一次放假一样,天天都有事情来消遣。一会舞剑,一会弹琴,一会吹~箫,一会画画,就没有他不会的事情。
双宁真切地感觉到这人真是个人才,样样乐器精通,让她不由产生了些许被光芒闪瞎眼的错觉。
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有文化。
百无聊赖间慵懒地左右看看,山和流水一瞬间扭曲了空间,心脏骤缩,瞳孔缩小,眼前一瞬变成了黑暗,耳边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悄无声息的次元,还没来得及反应这种被隔绝的无助感时,下一秒汹涌如潮水一般令人昏死过去的强烈疼痛袭来。
离上次已然过去了大半个月,这次动物疼痛却有增无减,里面依然是被火灼烧般的炽~热,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一团大火燃烧成灰烬,而皮肉却是坠入冰窖一样寒冷,仿佛有一块冰放在皮肤上并且强行镶嵌进了肌肤,冷冻的感觉转化为疼痛,刺激着神经大脑。
冰火两重天再次在身上重现,蚂蚁爬行火皮肉里的疼痛正顺着脉络蔓延,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蛊毒发作的一瞬间,她几乎无法~像上次一样叫喊出声,一切都发生在无声之中,身体僵直,脖颈强直,眼睛瞪大,经历着一切毁灭天地的疼痛。
这一切发作得比上一次更加猛烈,疼痛甚至更加强烈,烧灼感仿佛一团不会熄灭的天火,冰冻却使她坠入了地狱。
一切都在加倍奉还。
什么时候滚倒在了地上,她毫无知觉,只是蜷缩成了一团,指甲挠着地面,不在乎那指甲与坚硬的地面摩擦中,根根尽断,甚至被掀开了指甲盖,露出了鲜嫩如鱼肉的鲜肉,还有那瞬间涌现的鲜血。
地上血迹斑斑,她在地上挣扎着爬行,疼痛几乎让她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