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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好似正要随机选一个私信,谢帆干咳了咳,却是道。
“你画的很好,这幅画我看着很有灵感,而且我们相识一场,若是可以的话,我想把这幅画买下来作为纪念。”
“买画?”
“恩,价格不是问题,如果放到专业的画廊售卖,你的画基本不会低于五十万。”
“嘿嘿,谢谢你的鼓励,不过你来这儿,难道真的只是想买一幅画吗?zach?”
放下手机,钟疏桐笑着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孩。
谢帆拧眉,却是不在意的撇了撇嘴。
“你怎么发现的?不是看不见吗?”
“我能看的见山水虫鸟,自然也能看得见你,难道你忘了曾经给我打过电话吗?”
笑着摇摇头,钟疏桐转身去收拾画箱画具。
“何况你也没有真的想瞒,我稍微注意一下细节自然不难发现。”
看着正小心的撕下纸胶带,拿过金属夹准备把画晾起来的人,谢帆上前帮忙拿过画,小心的挂好。
钟疏桐侧过身,松开了手,转而盖上画箱,拿着画笔往水阀处走去。
“帮我洗笔吧,不然那幅画,我可不一定要送给你。”
“……恩”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二更咱们再见\(^o^)/~
第32章 直播风云26
夜
很黑
穿着五元一双的凉拖,谢帆身前是两盘榄菊蚊香,身下是竹编的躺椅。闭上眼,捧着手工制作的西瓜汁,喝的一身贵气。
“咕咕咕……”
“胖子,不准吹泡泡”
“汪!”
钟疏桐摇着一把大蒲扇,老太太般晃了晃摇椅,听着身旁一人一狗的对话,无奈的道。
“泥泥不叫胖子”
“哦”
“胖子,把塑料杯叼到洗碗池去”
喝空了的杯子随手递给身旁正在玩水的胖狗,小家伙抬头,没在意称呼,屁颠屁颠的叼着杯子走了。
钟疏桐:……
“阿桐”
“你太客气了,还是叫我疏桐就好”
“阿桐,跟我走吧”
睁着眼,看着漫天星星,谢帆说的毫不客气。天生声音中蕴着些磁性温柔,此时轻声的模样,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一不留神,听的人便被勾了魂。
钟疏桐没有讶异,只是同样仰头看着天空,幻想着星光的闪耀。
“zach,每个人都有必须要考虑的事,留在这儿,是我认真考虑后的决定。”
很奇妙的一天
她猜到了他的身份,虽然惊讶却并没有疑惑,好像冥冥中就感觉他会来。而他也懂得她的想法,所以不加遮掩,只是等着她发现。
两人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默契的搬出西瓜躺椅,相处的一如往常
有些陌生人,注定了,会遇见。
“汪!”
肥掌踏地,泥泥欢快的跑了回来,踮起后爪,胖脑袋直往谢帆的手下钻,摆明了要摸摸头的奖励。
谢帆用力的摸了两把便漫不经心的停下,任由狗子趴在身上,挑唇道。
“我今天有了新的灵感,你听听怎么样”
“好”
没有了视觉,钟疏桐对于其他感官的享受格外重视,此时一位难得的好歌手要现场演唱,她立马扑棱了起耳朵,笑着抿了抿唇。
谢帆指尖轻点,红发碎落的散在额前眉间,一双黑如礁石的双眼此时盛满了星光,薄唇动了动,泥泥立马享受的耷拉下耳朵。
清唱,清和的嗓音低声吟唱
钟疏桐闭上眼,暗自清醒,幸好自己录了音。
这样的声音曲调,适合反复聆听。
———————
“阿帆去哪儿了?怎么打电话不接,人也不在公司。”
“他……采风去了”
“采风?”
谢卓然放下手里的茶杯,方正的黑脸不怒自威,看着苏北。
“去哪儿采风了”
“这个,他没说……”
话音刚落,白瓷的杯盖儿不轻不重的合上,苏北苦了苦脸色,轻声道。
“准确的地方阿帆的确没说,不过机票是飞往c市的。”
“c市……他找网上那个女人去了?”
常年身处高位,谢卓然只是皱皱眉浑身的气势便压迫至极,苏北咬牙,也只能硬撑着点点头。
沉眸,同样乌黑的眼珠情绪淡淡,家事不外谈,谢卓然只是礼貌的点点头便出了公司,门外警卫员小心跟上,苏北看着人下了电梯才舒了口气。
唉,那死小子,竟敢不接电话!
————————
“不急”
“还不急,谢先生都来找我了!”
“你的老板是我,他没有公司的股份,你不用担心会被解雇。”
“比起工作,我更想要长命百岁。”
“半个月后,我会考虑回来”
“三天,公司这边的势造的差不多了,你随时可以宣布退居幕后。”
“我挂了,回来给你带土特产”
“滴——”
看着红色的挂断字眼,苏北一阵胸闷,心里把远处的谢帆暗骂了一百遍。
土特产,鬼要你带什么土特产!
“你工作应该很忙,早些回去也好。”
细细的竹条弯回帽檐的内面,钟疏桐摸了摸周围,确定没有什么分叉的竹枝后,笑着倾身把自己第一次编的竹帽盖在了刚挂上电话的谢帆头上。
随手把手机放在藤椅上,谢帆黑着脸拿下帽子,看着那是个男人都胆寒的颜色,僵着脸把帽子放在了墙头上暴晒。
“不急,回去也只是为了宣布退圈,现在多给他们一些时间准备,我很体恤下属。”
一本正经的语气,钟疏桐低下头颤了颤肩,忍着笑问他。
“恩,那很好,不过忙了半天你编了什么?给我看看。”
“咳咳,没什么。”
挡住钟疏桐伸过来的手,谢帆把一堆散乱的竹条往身后藏了藏。
因为衣竹镇的竹编业发达,今天下山钟疏桐专门带他去镇上手艺最好的齐爷爷家,原本是想选一个喜欢的作为纪念品,最后却是拿了一堆竹条回来自己编。
只是,现实和想象的总有些差距。
“明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浓烈”
“恩?”
“再去看一次槐花吧,我想试试槐花宴”
“好啊”
抿了抿唇,钟疏桐笑得温柔,真是不坦诚,明明是记住了自己那天说的话了。
“啪嗒……”
石块溅落在地,捂了捂头,齐定贵看着山路旁的土坡,自认倒霉的往家赶。
运瓜下山的老钟踩下刹车,看着背着竹篓的齐定贵,却是笑着搭了他一程。
“你这头是怎么了?起了这么大个包!”
“莫说了,刚刚下山的时候晓不得囊个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