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天雷地火
“墨大人,你做什么?”阿依被他突然抱起来,双脚离地,下意识慌张地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惊慌失措地问。她这本是恐慌的质问,然而因为刚刚被吻的太久,本轻软的嗓音竟带上了一丝媚人的低哑娇娆,让墨砚了又是一阵心痒难耐。
“你不是希望我抱你亲你摸你吗?抱抱过了亲亲过了,还剩下最后一项,今晚我会好好地满足你,让你再也不会有任何不满意。”他柔煦地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说。
阿依呆了一呆,猛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顿时像一条离了水的活鱼似的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扑腾乱跳,大声道:
“我才没有希望!我才不要!我不要!”
她激烈的反对声音也太大的,若这是在大街上,她这么大喊大叫,他一定会被当成人贩子抓起来,墨砚无语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忽然问:
“你有被人围观的癖好吗?”
阿依微怔,不解地望着他。
墨砚轻颠了颠手里的她,认真地说:
“我们俩现在这个姿势是个人看见了都会知道我们两个要做什么,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真打算要让阖府都知道我们两个今晚要做什么?”
阿依怒目而视,瞅了他好半天,才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才不会做什么!”
墨砚见她乖巧下来,莞尔一笑:“这就对了,你要乖乖的,若是嚷嚷得阖府都知道了,我是不会不好意思,你我就说不准了。”
被威胁了!
阿依火大地盯着他。两片微肿的樱唇噘得高高的。
墨砚抱着她一路回到墨云居,直接踹开房门再拿脚关上,才进入里间,阿依就被他结结实实地扔在床上。阿依仰面倒地屁股摔在床上,立刻弹跳起来,双手平推摆出备战姿态,戒备地瞪着他。郑重警告:
“墨大人。你若是敢让我流血我就踢你!”
墨砚笑而不答,他似一朵美丽优雅的蔷薇立在床前,修长如玉的手从容解去正紫色苏绣银丝玫瑰鹤氅。露出内里同色的华丽锦袍。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蜷缩在床上戒备的她,殷红的唇噙着笑,手落在盘扣上一粒一粒地解去,举手投足都是魅惑人心的美感。
阿依蜷在柔软的大床上。直直地望着他宽衣解带,心跳飞快。一直跳上了嗓子眼。即使她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墨大人真好看,墨大人脱起衣服来都像画一样让她头脑发晕。呼吸停滞,灵魂好似突然飞出了九霄云外,整个人都是虚软空洞的。
紫色的华袍已然脱去。如断了翅的梦幻蝴蝶一般翩然坠地,颀长纤细却结实的身材上穿着浅紫色的衬袍。亦被他从容不迫地解去,里面是由她绣制的那一套藕荷色软绸里衣,里衣的领口下方被她用丝线绣了一朵鲜艳的蔷薇花。
那一朵鲜亮的蔷薇花绣映入眼底,让阿依的心跳微顿,她以为他不喜欢这件衣裳,因为他平常很少穿,当时绣上一朵蔷薇花只是因为心血来潮觉得很好看,可绣完了才觉得在男人的衣服上绣花不太好,墨砚收下之后也的确没怎么穿,她一直以为是那朵绣花的缘故。
“怎么突然想起穿这一件了,你不是不喜欢一直放在箱子里吗?”她疑惑地问。
“谁说我不喜欢?”墨砚微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里衣,同样疑惑反问。
“因为你除了试一下之后一直都没有穿。”
“又没什么大事我穿它做什么,你好不容易勤快点替我做了一套衣裳,若是随便穿穿坏了怎么办!”
阿依呆住了。
“怎么,你很在意我是不是喜欢?”她这样的表情让他的眼眸里亮芒一闪,噙着笑欺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旁的床板上,修长的身躯禁锢住她,幽声询问。
“才没有!”阿依仿佛被拆穿了心思般一阵窘迫,偏过头去,低声咕哝了句。
“好硬的一张小嘴,我来帮你软一软!”他的眸光落上她绯红的唇,轻笑说。
柔魅的嗓音中充斥着蛊惑与诱惑,吐气如兰地吹拂在她耳畔,温热微湿,让她心尖发痒,朱红的耳珠想要避开他的呼吸她便下意识回过头,这正和了他的意,他准确无误地攥住她的唇。
又一波醋软酸麻排山倒海地袭来,她被他扑倒在床上,更深绵的吮吻,更激烈的噬咬,更馥郁的纠缠,比刚刚动人心魄的激烈还要激烈上万倍。她一下子就头晕脑胀起来,连同他身上馝馞的味道也一下子激烈起来,他的重量,他的味道,他的纠缠与逗引,她无一承受得住,喉咙里发出细细的柔媚的低哼,不知是因为愉悦还是因为难过,整个人已经空白虚弱得不像是自己了,这样陌生而激烈的感觉让她觉得恐慌,恐慌中却又渐渐蔓延了一丝细微的激荡。
迷蒙却激荡中他忽然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耳珠,湿濡的触感,温暖的诱惑,灵活的舌尖细细地勾勒着耳廓,产生了无数道电流袭遍全身流窜百骸让她忍不住蜷起指尖激昂地颤动起来。
他呵地笑了,于她耳畔温存地问:“喜欢这里?”
“才没有!”她恼羞成怒,颤声反驳。
他却张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垂。
“啊!”她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尖叫。
“真敏感!”他魅惑轻笑。
“好痛!墨大人是笨蛋,快放开我……”她不乐意了,扑腾着高声叫嚣。
然而话音未落后面的抗议已被他尽数吞入口中,他用两根手指揉捏着她柔软的耳珠,不容她呼吸不容她清醒地深吻住她,一*激烈的电流自耳垂上袭来,自唇齿间横生,刺透肌肤穿透粘膜流窜至全身。她情不自禁地绷紧身子,眉尖微蹙,仿佛很不舒服似的在他身下情不自禁地磨蹭磨蹭,动作轻缓地挣扎着。
天雷勾动了地火,恶火点燃了干柴,她不经意的挑逗让他呼吸乱了节奏更粗重了几分,他更加激烈地吻着她,直到她的嘴唇再也承受不住已经完完全全地肿起来了,他依旧揉捏着她的耳珠,手挑开她绸衣的交领,滚热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深吸浅咬,制造出一片又一片红红紫紫的淤痕。
修长如玉的手蛇一般滑进她的绸衣,隔着里衣覆在那一处柔软滑腻上,一手可握的小巧。
“墨大人,你在摸哪里!”阿依惊慌失措,隔着绸衣一把按住他放肆揉捏的手,羞红着脸怒声质问。
“多摸摸说不定能长大些,不让摸会变得越来越小!”他认真地对她说。
“……”一腔怒火噌地窜上来,阿依瞪着他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憋了许久,一个鲤鱼打挺就要霍地蹦起来,“我要离家出走!”她高声叫嚷。
墨砚哪里会答应,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稍用力地一翻,阿依便被迫翻了半个身,重重地仰倒在在床板上,重新被他的禁锢住。与此同时,他一手握住她里衣的斜襟粗暴一扯,里衣的绳结被扯开,浅橙色的里衣敞开,露出一件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
热烈刺目的大红色衬托着她如雪一般细白的肌肤,绣工精美的肚兜下微微隆起的小包子落入他眼中竟是撩拨人心勾起食欲的绝佳美味,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隔着莲花的蕊芯舔舐轻咬。
“嗯……”她发出在他来极悦耳在她来却极惊惧的一声闷哼。
他心动情动,只是她的一句轻吟竟能让他情/欲如火,血脉贲张。
“墨大人,你在做什么,不要碰那里!”她捂着嘴唇,生怕会再发出羞人的声音,一面挣扎一面闷声抗议,本想去推开他深埋在她胸前的头,却一不小心扯开了他的发带,三青丝如瀑披散下来。
他微怔,情不自禁地甩了两下头,发像泼墨,人如蔷薇,唇若涂朱,眼似点漆,他伏在她身上,发丝轻摇,竟荡漾起了一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妖冶魅惑。
阿依的芳心在腔壁上重重一撞,发出响亮的回音,一时看呆了。
他幽然一笑,修长的大手覆在她的红绸肚兜上,指尖轻轻用力,鲜艳的肚兜一分为二碎裂,两只雪白雪白的小幼兔便欢脱地跳出来映入眼帘,顶端是粉嫩的红色,粉嫩粉嫩的,从未被采撷过的粉红色,秀丽迷人的美景落入眼帘让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一下。
身上冰凉,肚兜竟然碎掉了,正沉浸在刚刚那一抹醉人心魄的笑容里的阿依呆了一呆,紧接着发出一声恐慌至极的尖叫。
本想蹦起来用敞开的里衣掩盖住胸前的小白兔,再缩到床脚用看登徒子的眼神戒备地谴责他,可惜计划只成功了一样,她用里衣掩盖住了小白兔,却因为他正压着她,她既没办法蹦起来也没办法缩到床脚谴责她,虽然她看着他的眼神的确戒备,却因为他下一秒的动作,她没机会谴责他了。
他很轻易地便拉开了被她抓紧的衣襟,小山峰起伏的秀美景致又一次映入眼帘,雪白上点缀着的嫩粉色让他的心情倍感愉悦,他爱极了眼前这纯澈迷人的靓丽风景,心受到了诱惑,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朱红滚热的唇含住了那一抹专属于他的粉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