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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傅念尘道:“随便吧,只要不是花茶就行。我受不了那味,容易上脑。”伙计唱了个诺下去。一会儿端了两碗热茶过来。两人慢慢地呷着茶。

    傅念尘打量茶棚人。人不多。左面桌上有两个人,像是商人的模样。右边一张桌上,是五个青衫的大汉,个个虎背熊腰,看样子有几蛮力。只听其中一个道:“听说江湖上出了两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们晓得是什么事吗?”

    一个大哥模样的人道:“三弟有所不知。一件吗,就是杭州西湖出了一条奇大无比的怪蛇,但它只是藏身在湖底,并未出来伤过人。有识得的人说是绿茸线蛇。其肉是一种珍奇美味。由其是它的内丹,一可冶百病。二可提升功力。只是太难捕了。(注:绿绒线蛇最近在太平洋发现一条,据专家考证,已活了二万七千余年了。而且它的寿命能活到二十万年。就连老寿星乌龟,也要甘拜下风了。此蛇后为玉格格之女和菲菲与罗小刚所戳,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这第二件大事,就是江湖新出了一个帮会,叫金钱帮。端的历害无比。“

    另一人则道:“大哥,二哥,听说这位金钱帮主以敛钱为主,不择手段,嘻!嘻!谁要是得到她,可不是财色兼收了。“说着,龌龊不堪地咧了咧嘴。露出满口黄牙。直让人恶心得欲呕。

    那个大哥继续道:“这位帮主我打听过了,听说姓桂名圆,有人听她的口音,像是京城中人呢?”

    玉文秀与傅念尘闻言一惊,不由面面想觑。

    老四道:“依我看,这下江湖又要大乱了。听说这个金钱帮专贩大烟。胆够大的。”

    老五“呸!”了一声,道:“这种人祸国殃民,罪该万死,咱们祁连五狼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也不能干这儿事。哼!这玩意不知害得多少人倾家荡产了。”

    傅念尘的脸色变得铁青,猛地双手向桌面轻轻一按,身子飘到半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扇了五狼两个耳掴子。大狼,二狼,三狼,四狼登时把傅,玉二人团团围住。大狼怒道:“我们兄弟自在这儿闲话,阁下这是为何。我们祁连五狼并未得罪阁下,为何出手打人?”

    傅念尘‘嘿!嘿!’冷笑数声,恶声恶气地道:“我不但要打人,还要伤人。我要把你们的烂舌头,狼爪子,全都剁下来。”祁连五狼直听毛骨悚然,大狼一声怒吼,五‘狼’齐挥动着五柄剑向傅念尘剁去。但见五柄剑银光闪烁,傅念尘势如长虹,一鹤冲天而起,下落时,正好踩到五柄剑上,手中霜华剑一闪,削向五狼。首先削向老大,老大头皮一凉,一痛,连皮带肉削下一片头皮去。五人心里一凉,晓得艺业相差太悬殊了。傅念尘又一挥剑,准备要割舌了。一根玉笛轻轻挡住。剑就挥不下去了。玉文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和祁连五狼的中间。

    傅念尘不悦,道:“秀儿,他们污辱圆妹,我教训教训他们,有何不可。”

    五狼这才晓得为什么给人修理了一顿。玉文秀柔声道:“傅大哥不必生气。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不晓得呢。不用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就是同名同姓之人比比皆是。不一定他们说的就是桂姐姐。我们何不去江南一趟,查个水落石出。顺便看看山,看看水。何苦跟这些小人计较。”

    傅念尘悻悻道:“也罢,就看你金面,且饶了这几个狼嵬子。”

    老大恶声恶气地道:“我们祁连五狼的招子不亮,敢问阁下的万儿,这笔债,他日非报不可,咱们的梁子架定了。”

    傅念尘哼了一声,道:“你们听真了,在下姓傅,字念尘,日后报仇可别找错了人。”

    五人又向玉文秀作了一揖,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大恩不敢言谢,有生之年,定要报答姑娘。”说罢。黯然向西驰去。他自己也没想到,就因多舌,被人整得如此狼狈不堪。

    第九节 杨州之行

    三月的杨州,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候。李白诗云“烟花三月下杨州。”此时的杨州,正是草长莺飞,春回大地,草木葱荣,一片生机盎然的时节。满山遍野的花草。郁郁葱葱的树林。河边的杨柳吐出新芽,显未出一片勃勃的生机。

    傅,玉二人此时在杨州三和客栈下塌,他们打听了一下,确实有个金钱帮在杨州设立了总堂。有面是做烟茶生意,暗地就不知了。两人都在暗地不住地祈祷大慈大大悲的的观音大士,金钱帮的帮主千万别是桂圆。

    二人打听到金钱帮总堂设立在瘦西湖边,决心把这个总堂口挑了。

    次日,两收拾停当,匆匆地赶往瘦西湖。此时,郊外踏青的游人墨客很多。玉文秀想起前人的几句诗:“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荫里白沙堤。”

    两人没发觉有什么异常,就到了湖边的一个凉亭里歇脚。这个凉亭正面题着:“翠微亭。”进了亭子里,亭里已有很多人了。玉文秀捅了捅傅念尘。两人向墙柱上看去,这时已有人大声地念着上面的字。

    “翠微亭岳飞

    经年尘土满征衣,特地寻芳上翠微。

    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时。“

    二人听得心潮澎湃起伏不定。一个骚客赞道:“这首作得好极了。诗人为保卫这好山好水,竟是连看这儿好山好水的时间都没有了。”

    一个武林豪客道:“太可惜了,一副奴才像,只知为昏君卖命,还不如杀了昏君,另立明君。”

    那骚客道:“这话就不对了。所谓人各有志,求仁得仁,岳武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且不说三纲五常这些,岳帅也是为了保护黎民百姓啊!虽然岳帅死得惨了点,却留下万世英名,也算值了。”

    那武林豪客道:“他要是为了保护庶民,救民众于水火,他更应该自己拉队伍干了。为了区区万虚名,不顾百姓死活,我看不出他奇伟在那里了。”

    那骚人气得胡子乱颤,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此谋反叛乱之事,岳帅怎么会做?”

    那武林豪客喝了一口随身带的酒,迎着微风,向着亭外道:“所以他只好屈死风波亭了。活该!谁叫他愚忠。大宋还不是照样灭了,蒙人的铁蹄还不是照样蹂躇着大好河山。他活着就没有这么容易灭了,可惜啊!为了区区虚名,他不肯跟牛皋走,是个千古罪人!“

    两人辩个不停,这时,一艘华丽的画舫从湖面驶过来。游人窍窍低语。画舫停在在岸边,一个婢女上了岸。径直走到傅念尘,玉文秀面前,深鞠了一躬,必恭必敬道:“我家小姐请公子,格格上船一叙。”

    傅玉二人面面相觑,彼此心照不宣。

    二人随着婢女上了画舫。出乎二人意料之外,这艘画舫外表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