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思想无耻
张小猫说完跑下舞台给老妈妈一个鞠躬然后一个拥抱,又跳上舞台唱了一首《北国之春》,随着音乐响起,台下的众人也都跟着跳了起来,张小猫更是在台上不时喊着“你们的掌声在哪里?”“你们的呐喊声在哪里?”“服务员,我妈妈过生日,上酒啊!”
现场鼓掌声和不时的呐喊声此起彼伏,联欢一下达到了**的气氛。<s。 好看在线>
“你这是要干啥呀?”刘海涛对举着手机的廖冰不解地问道。
“张小猫这厮是喝高了,这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我要全程都录下来,等这只醉猫醒了的时候我给他看看他的德行。”廖冰阴险地嘿嘿笑道。
两人正说着话,但得张小猫在台上喊着:“……廖冰!你在哪里?快来,廖冰,快上舞台上来。”
廖冰苦笑着把手机递给刘海涛道:“完了,这只醉猫扯上我做什么?”
廖冰嘴上虽然这么说,可人还是挤过人群上了舞台。
此时的张小猫正一个胳膊搂着车春城另一只手里拎着一瓶啤酒,时不时和车春城碰一下瓶子然后仰脖咕咚咚灌下去几口,不认识他们两个人的肯定会认为他们两个好的都可以穿同一条裤子。<s。 好看在线>
最起码廖冰此刻就是这么想的。
“来了,来了,车哥我女朋友来了。”张小猫看到廖冰出现,顿时眉开眼笑搂着车春城一起过来了,说道:“车哥,这就是我女朋友,咋样?漂……漂亮吧?廖冰,我给你介绍,这…这是咱车哥。”
“弟妹,弟妹真漂亮。”车春城翘起大拇指赞道,不想一松手,啤酒瓶子掉了。
“谢谢。”廖冰微微一笑,手疾的一伸手接住了酒瓶递还给车春城手里。
“好,兄弟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有福气。”车春城从舞台上又启开一瓶啤酒递给了廖冰,然后抢过麦克风对舞台下的人群喊道:“静一静,静一静。”
音效师到老板有话说赶忙把音响关了,场面顿时肃静下来,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站着三个人的舞台,很多人甚至才发现舞台上多了一位面色冰冷的美女。
“今天台下的亲戚朋友们给我作证,这位张小猫还有我的弟妹永远是我车春城的好哥们铁哥们,来今天不醉不归,喝酒。”说罢和身边的张小猫和廖冰碰了一下酒瓶不消一会而就把一瓶啤酒吹了下去,张小猫岂能落后也接着仰脖往下灌,廖冰表情复杂地看了看车春城又狠狠地看了看张小猫,无奈地也把酒开始往肚里灌。
张小猫把瓶里的酒喝完,把酒瓶一扔然后人就跳下舞台和台下的人群打成了一片,接着就是不断的有人给他敬酒,跳舞,唱歌,喝酒……
慢慢的廖冰也不知不觉的也融进了这个欢乐的大家庭里喝酒,唱歌,跳舞……
……
……
张小猫是被尿憋醒的,忍者头疼欲裂的痛苦慌忙去厕所轻松回来不经意地往另一个房间一瞥,发现廖冰正躺在床上睡觉哪。
张小猫慌忙钻进被窝拉上被子才开始四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原来这是一间带套间的宾馆,用力摇了摇发热的脑袋,昨晚只记得和刘海涛廖冰喝酒了,后来就断片了。
唉,又喝多了。
可廖冰怎么会跑到自己的屋里睡觉了?怎么回来的?掀开被子看看自己只穿着一件四角裤,张小猫顿时不淡定了,一个想法涌进他的脑子:不会是廖冰把自己的脱成这样的吧?我地个娘诶,这不…这不丢死个人了吗?
可自己的衣服那?间屋子里没有,刚才去卫生间里了也没有看到,那自己的衣服那?难道让廖冰给藏起来了?不对呀?光说男人把女人的衣服藏起来,还没说女人会把男人的衣服藏起来,有什么图谋吗?难道这就是报应吗?记得和廖冰去深山里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看过廖冰的luo体,唉,现在因果循环让她给看回去了也算正常。
张小猫自己安慰着自己,左顾右盼提心吊胆。
眼睛一瞥看到电视上放着一张纸,就侧耳了隔壁没有动静,然后悄悄爬起来下地把那张纸取了过来,又返回被窝看起了那张纸,原来这张纸是刘海涛给他的留条:
张小猫,昨晚你和廖组长都喝多了,你把自己衣服都吐上了,我让宾馆的洗衣部拿去洗了,你这厮喝多了真不省心,沙发睡的我腰疼,这笔账先记下了,我上班了,电脑在车里,海涛。
看完了刘海涛留的字条,张小猫老脸一阵的火热,刚才自己的脑子想的什么呀?太无耻了。
张小猫想给洗衣店打个电话让把衣服给送过来,可是一找电话没有,张小猫裹上被子光着脚悄悄来到里间的门口往里一看,果然,宾馆座机电话就放在床头柜上,而且还是无绳的内部电话。
张小猫站在门口犹豫了半晌,看廖冰睡的很是深沉,最终权衡利弊还是决定去把电话取过来。
因为他认为这个险冒的值,说什么也不能让廖冰醒来之后看到自己没穿衣服吧?
张小猫裹着被子轻手轻脚地向里间走去,慢慢一步一步,静悄悄的张小猫来到廖冰的床头,他甚至都能清楚地看到廖冰那美丽的脸,还有脸上那细细的绒毛还有轻轻开阖的鼻翼了。
张小猫用手轻轻的拿起电话,突然,“嘟……”的一声响起,原来张小猫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摁键。
“砰!……”然后,张小猫就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然后,张小猫就感觉自己的嘴唇一疼,是电话座机砸的。然后,胸口也传来了一阵痛感,那应该是廖冰踹的吧。
再然后,张小猫就看到了廖冰那张不可侵犯的脸冷冰冰地看着自己。
“咳咳,我取电话,咳咳,要…衣服…来了。”张小猫语无伦次地说着,说到衣服,再往自己身上看去,原来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被子大敞四开,自己就像是一只剥了皮的粽子般摆在雪白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