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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是要靠天赋的!
两人过来的时候拎了点菜,看来本身就没打算抱着谢鸣会去的心思,而是直接在这做午饭了。郁筝在厨房里准备的存货也很足,鱼肉蔬菜都有,做一顿丰盛的午餐足够了。
六喜在继续炒菜,谢鸣走出了厨房,坐在沙发上瘫着。
微信群里果然在疯狂@他,都是问他为什么今天不来的。
“我女朋友受伤了。”
他给了个简单粗暴的理由。
群里一片无言。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好想把这个翘班的挂名编剧拎出来打一顿。
翘班就算了,虐狗算什么,存心来找茬的吗!
退出微信群,谢鸣总算找回了一点好心情。
有个新好友通知,在群里的备注为“闻祁萱”,申请添加他好友的同时还附上了一句很诚恳的话:
想向您请教一下这个角色和剧情。
头像应该是她本人的自拍照,长得还可以,然而没印象。
能在群里,肯定就也是《遮天》剧组的一员了。
谢鸣干脆地拒绝,附:讨论剧情找导演。
“别玩手机了,来吃饭啊刀哥。”梅子的嚷嚷声响起,“就着我筝筝的盛世美颜,胃口杠杠的。”
郁筝:“……”
该说谢谢夸奖吗?
与此同时,她拍开郁筝拿筷子的手,“先别吃,先拍照。”
郁筝:“……”
不是你一开始主动邀请我吃吗?
谢鸣一上桌就看见梅子和六喜甜腻腻的互动,一个热情殷切一个半推半就,但那欲擒故纵的把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几百年前就在郁筝身上试过了好吗,成效还不错。
不过这个时候,郁筝不应该心生艳羡然后同样期待与他这个男朋友互动吗?
但她全程面无表情地看完,等到梅子和六喜拍好了又腻歪完了,迫不及待地动了筷子。
早饭午饭都没吃,她已经饿坏了。偏偏这两个人还得走程序,sadly。
谢鸣就这么……被忽略了。
心塞。
还是继续看《熊出没》吧。
*
后来梅子和六喜吃完午饭就走了。
郁筝与谢鸣窝在家里宅了两天,同时打了两天的游戏,体验了一把宅男的生活。
脚伤快好之际,她都快被闷坏了。
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剧组在s市的戏还没有拍完,再一次催谢鸣过去。
郁筝已经可以正常走路,并且在她的眼神下,谢鸣……屈服了。
她是《遮天》主题曲的作曲人演唱者,以及插曲的伴奏者,进剧组看看倒是没什么问题。
取景点在南山。
s市背山临海,南山是s市最高的山,自成岛屿,三面环海。
十月的天不燥不湿,秋风送爽,山上的温度更加低了。
由于拍摄封了路,不允许游客进入,他们才能在国庆节也畅通无阻。
郁筝演唱会的宣传海报,有一半的照片也同样在南山拍的。不过他们只停留在半山腰能够看见海的地方,并没有再向上走。
剧组则是到了山顶。
这里有枫树林,现在已经红的如火。
沿途风景无数,尤其是山海交映,美不胜收。
☆、65.chapter65
把车停好,两人隔着窗, 大老远就看见剧组的人。
见谢鸣和郁筝过来, 那旁几个人对视一眼, 跟着打趣:“哟, 大忙人终于舍得带着女朋友出门来了?”
谢鸣拉着郁筝的手, 理所当然地说:“怎么了,不可以啊?”
今天有闻祁萱的戏, 她打扮妥当,一举一动皆风情。
她饰演的女配清丽如芙蕖,与她原来的形象恰恰相反,所以她才狠心去改了造型,也将一身装扮卸下。
能够拿到这个角色, 实属不易。然而她很容易出戏,代入她原本的性格,早就让导演感到大为不满。她能进剧组靠的关系本就不正当,若是再不拼一把, 很有可能会换人。
一个戏份不多的小女配,让谁来演,观众怎么会在意呢。
郁筝和谢鸣站在旁边围观。
谢鸣被导演他们叫走了,郁筝就在片场随处走走,同时看完了闻祁萱拍的这场戏。
平心而论, 她的演技真的一般。
她曾经是演过网剧的, 但是都是青春偶像风格。在《遮天》中她出演的角色仙气而高雅, 真不是她现在的水平可以驾驭的。
与她对戏的演员, 也对她有诸多不满。
连着ng了好多次之后,忍耐终于到了尽头。
导演的批评指责毫不留情,演员跟着附和,明里暗里都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愉快,说得闻祁萱良久沉默,一言不发地跑了出去。
这一场不欢而散。
导演就暂缓了闻祁萱的戏,去拍下一场。
见多了她这样没毕业的小女生,动辄哭哭啼啼。
又不是什么大事,别人这么多次都没说,她倒好,受一点委屈就要哭鼻子了。
现在童星出道或者刚成年就红的年轻演员比比皆是,这样二十多岁大三大四的学生,在娱乐圈已经算是不小了,真不知她仗着什么菜哭得这么有劲儿。
这些话,他们也都只是憋在心里没说。
谢鸣给演员们签了几个名之后终于得以脱身,抬头寻郁筝:“筝筝,现在没事了,我们去走走吧?”
这地方风景很好,现在除了剧组之外没有其他人,正是散步的好时候。
见她这几天闷在家里无精打采的,也要走动走动了。
郁筝应了一声,过去与他并肩。
两人都不认识路,遂寻着山路向前走。
尚未走多远,树荫下,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肩膀微微抽动。
是闻祁萱。
还在抽泣着。
一想到隐隐作痛的脚,郁筝拉着谢鸣,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不管这事跟闻祁萱有没有关系,她对闻祁萱本身就没有什么好感。
却是闻祁萱叫住她:“郁筝——”
还有她身边的,提刀夜行。
真是,令人羡慕啊。
郁筝停步,转头,不咸不淡地问:“有事吗?”
她的脸上挂着泪痕,妆容有些花,却不乱,只是恰到好处的我见犹怜。
接着就是久久的沉默。
她轻轻地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陋?”
郁筝没有如她所言打量她。
而是轻微地斜过去一眼,并说:“如果你认为是,就是吧。”
“你们认识?”谢鸣沉吟。
“室友。”郁筝回了个词。
室友,但没听她提过。
谢鸣一下子就得出了结论——铁定关系不是很好。
那就没什么好搭理的了。
她叹气:“郁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