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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静静埋在那对雪峰中间的深谷里,深吸一口气,再屏住呼吸,感觉憋不住了,快窒息了,再猛吸一口气…如此反复好几次,他才停下来,稍稍离了她那副叫人爱不释手的身子,和她说话。
“既然你主动要求做我的女朋友,就是我的人了。怎么,穿成这样就敢出门?”
原来是气这个,大男子主义!她想穿什么样儿的,就穿什么样,就算是男女朋友,他也管不着。
但她可不敢跟他硬犟嘴,连忙一笑,打着哈哈说:“穿得是有点清凉,但是…我热啊!”
天气热啊!穿少点可不正凉快凉快么!
苑崇周不吃她这一套,盯住她三秒钟,开始脱自己衣服,先脱t恤,露出让人充血的好身材,脱完了还不停,开始脱-裤-子。
凌夙赶紧制止他:“你…你…你你,你干嘛!不准耍流氓!”
苑崇周一摊手,无奈叹道:“唉。我也热。那也脱了,和你一样。”
说完便继续兴味盎味地脱-裤-子。
凌夙害怕长针眼,忙捂住眼睛,不敢看、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那不要脸的男人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又开始脱她那少得可怜的两块布。带着恨意,他从双峰中间最脆弱的那根带子下嘴,用牙咬住,凌夙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牙可以像锯齿一样,三两下就锯断了她那件黑蕾丝抹胸。
春光大泄,她急得捂住胸-脯。
他毫不手软,将她提溜到自己怀里,开始撕她的小-裤-裤。凌夙觉得他是故意的,以他的力气,撕一下就全烂了,他偏不。他从腰眼两侧入手,一边撕一下,撕完了又从后面哗啦一下撕到底儿,最后再从前面,盯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慢慢地从腹部撕到…
她脸红地烧起来,已经不知道该捂住上面,还是去捂下面…
他食指一挑,轻轻勾起那死无全尸的布料,在她面前晃了晃:“不如,我们来做一点出汗的事情,也好凉快凉快?”
凌夙吓得往后退去,被他一把捞过来,按住脖子捧住脸,铺天盖地吻下来。凌夙在他怀里直嘤咛,被他吻得气儿都喘不上来,她太弱了,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但他今天特别没有耐心,吻了一会儿,就放倒她,直击要害,凌夙吓得夹着腿躲着他,被他撬开,毫无章法地攻城掠地。
这可真真羞死人了,她活了快二十年,这样羞人的事情,自打认识了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只差那最后一步…
他用舌尖轻轻挑逗,绕着舔一圈,再放肆地一口吸进去,三番五次,凌夙被他吻得浑身打颤儿,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地求他停下。
他听不见,她急得坐起,按住他脑袋,连连求饶:“求你了,我…我还没准备好…以后…以后我都听你的。”
他并不愿强迫她,今天这样,也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要不是她实在可恨…本来只是想小小惩戒她一下,自己也没想到进展成这样。
他睁着一双血红的眼,淡淡问道:“可舒坦了?”
凌夙见他收手,忙乖巧地上去抱住他,轻轻抚着他的背脊,听说这样是顺着毛哄他,比较容易消气。
他见她不回答,又问:“舒不舒坦?”
凌夙摇头说不,不舒坦。
苑崇周又要摁倒她,嘴里说:“那等你舒坦了,我再停下。”
凌夙连连改了主意,说很舒服很舒坦很快活,又把他一顿猛夸,说他技巧好,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没有搞不定的事情。
苑崇周被这通马屁拍得很是舒坦,他像抱婴儿一样,抱住凌夙,走到床边坐下来,往后一仰,躺下来,凌夙本来想起来,却被他摁在胸膛。
实在是不舒服,浑身黏黏的都是汗,身下还有一块烧红发烫的烙铁抵着她,她怎么可能舒服?怎么可能快活?
但她没料想到,更让她不舒服、不快活的事儿还没完呢。
苑崇周懒洋洋陷在床里,指尖把玩她丝缎般的乌发,拾掇起一撮,放到鼻尖底下闻了闻,淡淡的体香让他身心愉悦。
就连再开口说话,人也是懒懒的。
他说:“只有你舒坦了,那可不行。你帮我,让我也舒坦一回。”
凌夙睁大了眼睛坐起来看着他,帮?这可怎么帮?
☆、第三十五章
酸,好酸,手好酸。
凌夙甩了甩右手,左手握住右手手腕轻轻揉捏,面无表情地盘坐在床上。
苑崇周刚冲完澡,站在浴室门边,见她嘴角下垂,大眼无神,表情丧到底儿了。
他不由地扬起嘴角,微笑,上前坐下,伸手就要去捞她。
她睨他一眼,小手飞快地在他伸来的魔爪爪背上拍了一下,说:“把裤子穿上。”
苑崇周大笑,嘴巴快咧到耳朵根子,他拉过凌夙的右手,帮她揉着,一边揉一边问道:“还酸啊。”
凌夙没好气又翻他白眼。
始作俑者,现在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真到了那份上,还不是狠心让她真刀真枪地上战场。可怜她一整个右手,一两个小时机械重复那几个动作,酸!疼!
但某人心里想的就不一样了。
他现在也算是吃饱喝足,脾气好得不得了,就喜欢看她耍小性子,顽皮得很,他不由分说搂过她,按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
哄了一会儿,见她身体软了,脸蛋也不像先前那样气鼓鼓的,他便又问她:“还酸不酸?”
凌夙皱着眉头回他话:“当然酸了,不然你试试啊。”
他憋着笑,又说:“既然右手这么酸疼,左手也要跟着同甘共苦才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天哪,同甘共苦?只有苦,并没有甘,好吗?!还有谁可以比眼前这个男人更无耻吗?
凌夙转转眼珠子,收回右手,淡淡道:“好像不疼了。”
苑崇周在她脸颊上亲一口,说:“那我们出去。今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
凌夙“嘘”的一声打断他,扫了一眼他身下,说:“穿裤子。”
先把裤子穿好再来跟她说话好不好嘛,他们其实还没熟到可以“坦诚相见”,这样光溜溜的,以后养成了习惯,看见她就脱了,可不大好。
“昨个儿晚上,你喝醉酒,那睡裙,是我帮你换的。”
“所以呢?”
“所以投桃报李,收了别人的,一定要还。”
她就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说话绕来绕去想让她帮他穿,呸,不要脸,呸呸,下流胚,她一面在心里默默诽他,一面跳下床,去找他的…
苑崇周坐在床上已经拿出了手机,开始打游戏,一边酣战,一边分出精力看她一眼,说:“不要那个。”
他大爷的!他用脚趾头指了指地上的箱子,百忙之中抽空说:“这里面有干净的,穿过的放浴室,我晚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