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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身体可有不适?” 可能是自己看错了,说这话时感觉炎吾有意无意瞥了我一眼大概是在责怪我没有照顾好师父罢。
原来这就是锦雾帐!晃一看就是一块儿赤金蚕纱,与普通蚕纱无甚区别。
师父接过锦雾帐,声音低沉清冷:“为何他们二人会在此处?”
炎吾上前一步附在师父耳边耳语片刻,师父额头的穷极之花明显暗沉了几分。
我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尽管很想上前问问师父但因有外人在场多有不便,于是只得乖乖噤声不语。
“魔尊可是还未原谅羽姬?”自称羽姬的白衣女子已来到我们面前,那羽姬正直直看着师父,眼中满是泪花。
师父寡淡扫过羽姬事不关己般淡淡开口:“未曾在意,何谈原谅?”不等羽姬回答,师父侧身问我:“现在回去还是再待几日?”
这、 这叫我该如何回答?虽然羽姬和红衣公子均是年轻模样,可他们那强大的灵力在他们立于云端之时我就已有感知,必定不是泛泛之辈。魔尊、炎吾更不必说,我一小辈哪有插嘴的份儿。
我看看身后的羽姬,又看看依旧冰清水冷的炎吾,再瞧瞧那唇角含春的红衣公子终于慢吞吞道:“啊哈,师父开心便好。”
听我如此作答,众人皆是一怔,随后羽姬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是遍体生疮。自己应该是想多了,总感觉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师父面上不动声色声音却多了几分不悦:“那我们便在此处住上百年可好?”
“什么?!”这次不仅是旁人惊呼出声,就连我也差一点跌在地上。师父这又是唱的哪儿一出啊?! 我噎住不语。
炎吾又低声跟师父说了些什么,师父目光幽深如海,看不出任何情绪。
师父将锦雾帐凌空一抛,那锦雾帐便没了踪影唯留一片淡淡金黄散于虚空。师父头也不回伸了只手过来:“茵儿,来。”
如此看来应是事态紧急,我无暇顾及其他拉住师父的手腾空一跃滑入帐中。羽姬他们见我与师父已准备离开也施展法术将自己与雨水隔绝开来踏云前行,炎吾则御风而行。
师父也不说话,眼神秋之浓霜般冷意十足,视若无物般径直往前冲去,速度之快竟是比来时更加骇人。
想不到,这次不到两个时辰便到了魔界边缘。一入魔界,师父便消失不见,真是神魔见首不见尾。
这样快速赶路身体还真有些吃不消,自己感觉浑浑噩噩的。手不经意摸上了胸前的白玉环,对了,不知小苏最近如何了?
下一刻,脑袋忽地一片空白,女子略带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倾心已付盼君归,共折琼枝赏星落。怎奈流年空相思,唯愿此生不相见。”语调哀婉,思绪百转愁情万种尽在言语间。又有发狂男子的声音嘶吼不止:“不、不!你回来!你若回来,我们定能世世相守……”
后面的话我已听不清楚,只感觉头痛欲裂,心如磨刀抽搐不止。
即将失去知觉的刹那,慌乱中我放开了白玉环,意识也渐渐趋于清晰。幸亏此时我是背对着其他人,所以没人能看清我脸上的表情。
看来自己最近真是没有休息好,怎么青天白日的就开始神游,唉!我拍拍头向寝殿走去。不料将将迈出一步,一抹月色身影半路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仔细一看竟是方才那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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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关系
那女子正是羽姬。
她这举动还真是将我搅得如同面粉调浆糊般稀里糊涂的。
我一脸不解地望着面前的羽姬,她亦期期艾艾回望着我,但却不同我说话。那表情好像是我做了什么毁天灭地的错事一般让她痛不能已。
我可以向苍天大地发誓,如果我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这位姑娘的事,就、就、就罚我七日……不、是一日不能吃饭。对!
没办法,谁叫我平日里太爱吃了,是故即使发个誓也不忍发得太重。
半晌,直觉快被她锋利的目光盯成马蜂窝时她才语调凄柔道:“敢问姑娘与魔尊是何关系?”
“魔尊是我师父啊!?”我给了她一个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的表情。
就为了、就为了这个?弄得气氛这么紧张,唉……虚惊一场……
她又开始沉默我觉得无趣作势要走她又拦住我的去路:“那、那,你可喜欢魔尊?”
“当然喜欢了。”哪有人不喜欢自己师父的?
“你、你、你怎可对你师父存有邪念?”说着还不可抑制的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我。
简直是莫名其妙!为何我就不能喜欢师父?
刚开始还觉得这姑娘气质出尘,纤弱可人,但她这思考逻辑也太不正常了吧。
欲继续与她理论一只有力的大手搭上我的右肩,我愤愤回头发现原来是炎吾。他面色不悦望着羽姬:“茵茵,你先回去休息。”
我眉头不禁一皱,这又是什么情况?再看看炎吾那表情,顿时心中一片清明。
原来如此,炎吾喜欢羽姬!
唉……可怜的炎吾竟然喜欢这种脾性的女子,也真是难为他了。算了,看在大木头那千年木头心总算是动了一动的份儿上,我就不与她计较了。绕过羽姬我头也不回地回了寝殿。
秋意浓浓裹着着烛光,习习山风卷着一股深秋的凉意扑面而来,我耐不住打了个哆嗦。
本来打算关窗睡觉,踱步至窗前时我的动作忽地一滞:今日的月色极为明亮,九天之上玉蟾如玉,浅霜纷纷托着墨色,匀摹出一幅长夜画卷。
此种景致我蓦地想起白日里羽姬问过自己的话,她问我可喜欢师父?我很确信自己是喜欢师父的,可……那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喜欢就连自己也说不清楚。
回魔界后的几日师父一直很忙,除非有急事不然很少能见到师父他老人家。我正好得空去劫缘花境看看小苏。
想起小苏,便有些过意不去,那日与小苏话别时还拍着胸脯指天为誓说自己定会时常回去探望他,可这一晃都个多月过去了自己还没去看他……真是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哇。
霜栖竹亭候故人,叶堆云岸惹秋思。多日不见,劫缘花境依旧一片娇艳花海烟波,未曾变化分毫。浓重的大红色花瓣在这露风中还是那么韵味热烈。
今日我起得略有些早,料想小苏那位格外讲究驻颜之术的大爷肯定是还未起塌,于是打算去竹亭中泡壶清茶等他。
哪知刚刚坐定,手随意往桌上一放便感觉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吓得我立马跳了起来,真是棺材里打铳吓死个人!
我像一个瞎子般毫无方向的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