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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徒儿,徒儿知道。”

    “那你还去?!”屋内蓦地刮起一阵狂风。

    再看时,师父已至眼前。

    “啊!”我错愕地张着嘴惊恐望向师父。

    师父青发乱舞,双目赤红,嗜血般骇人。抓住我双肩的手力道十足,痛得我骨头都要散架。

    “师、师父,你、你怎么了?”我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浑身颤抖,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

    少顷,师父有些慌乱松开手,疾风才渐渐褪去,师父的声音温和不少:“答应师父,不要再去天界。”他的眼神坚定又充满蛊惑。

    “嗯……”

    如释重负长长吐出一口气师父唇角微扬,那朵圣花也泛着浓浓的青色。

    虽已是寒冬,但师父的笑却如棉絮般柔软,泉水般清透,流云般高远扫去我所有的不安与烦闷,却也留给我无限的依恋与不舍。

    一只赤金雏鹰落于窗前在梅枝上啾啾地叫着。我喜出望外从凳子上跳起来晃着师父的衣角欢呼:“师父、师父,快看!”

    “原来是它?”这话明显不是对我说的。师父抬手搭上我的手略微思忖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

    “既然喜欢那就留着吧。”师父袖袍一挥一团紫色光团将雏鹰罩在中间,他右手一弯那团紫光瞬时飞了进来。

    里面的雏鹰无措地四处乱撞,我有些于心不忍:“师父、师父,它会不会自杀啊?”

    “手拿来。”

    “奥。” 我把一只手伸过去,师父在我手心一点顿时一颗殷红的血滴流了出来。还来不及尖叫,师父迅速用法术将我的血渡入了雏鹰的体内。

    少顷,雏鹰安静下来。

    师父撤掉法术,那雏鹰竟然飞到了我方才摊开的手心之上,还用那赤金的羽毛蹭了蹭我的手。那感觉有些痒,我忍不住哧哧笑了起来。

    “它与你已经血脉相连,从今以后你就是它的主人。”

    “真的吗?谢谢师父!”心里甜得发腻,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开心并不是因为得到了这只珍贵的雏鹰,而是因为这只雏鹰是师父送的。

    翌日,我捧着止影给的药罐向炎吾的房间走去。

    炎吾受伤还真是冤孽,说到底这还都要怪我。

    师父因我与炎吾私自去天界的事责怪炎吾,他狠狠拍了炎吾几掌以儆效尤,这责怪简单又暴力。

    若不是止影,我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今日清晨与止影在长廊中下棋,他无意间提起一会儿要去给炎吾换药,我这才知道原来炎吾受了伤。

    要说我与止影的缘分那可真是芝麻掉到针眼里巧了。

    上次我感染了风寒,就是止影用他的独家药方将我医好的。自此,我们就成了朋友。

    总之,我与止影是因一碗药而结下的不解之缘。

    站在炎吾门前轻轻扣了扣房门言语间带了几分歉意:“炎吾,你在吗?”

    房内有人走动的声音,未过多时房门打开一条缝炎吾挂着疲色的一张脸出现在门口,我忙道:“还以为你不在呢?怎么叫半天都不答应?”

    炎吾破天荒地有些不好意思:“我暂时不大方便,我……”

    未待炎吾说完我大大咧咧摆了摆手:“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在意,你堂堂魔界长老还在那儿顾虑些什么?”

    “这……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茵茵:让你开门你就开门,磨磨叽叽的不是好男人。

    好困啊,半夜十二点放上明天的文,我,我,我……

    第31章 送药

    炎吾打开房门的刹那,我承认……我错了。

    炎吾上身只有一条未裹好的纱带孤零零的飘着。

    他竟然没有穿衣服!

    一张脸是煮红的螃蟹,说出的话也支支吾吾:“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经我这么一说炎吾也红了脸:“实在对不住,刚敷了之前止影拿来的药膏实在是不宜着衣。如茵茵姑娘实在看着不舒服,我可以……”

    人家是被自己连累,自己好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我使劲摇头:“哎!不用、不用。”

    他面色缓和了不少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进。”

    我也不好推辞,如果此时仓皇逃走反而显得自己太不坦荡。

    虽然自己从未真正坦荡过。

    在石桌边落座我紧紧攥着手中的小药罐递了过去:“炎吾,这是从止影处讨来的药,你一定要收下,之前的事实在对不住连累了你。”

    “无碍。”他并不多言接过药罐。

    “可是我心里真的很过意不过去,毕竟此事因我所起,若不是我你也不会……”

    “无事,不用放在心上。”

    “那……好吧。”说了几句话整个人放松不少。

    我抬眼去看他,炎吾此刻也正看着我。

    他的目光幽幽,窗外的日光刚好照在他的面上,他的眼中有一束清流缓缓漾开,眸子也变得亮晶晶的。

    气氛有那么短暂的尴尬,我赶紧岔开话题:“那我能帮你什么?”

    炎吾无奈指了指身上乱糟糟的纱带表情有些无奈:“如果茵茵姑娘不介意可否帮我将纱带整理一下?”

    “好!”这么简单的事当然难不倒我。

    我迅速走到他的石凳旁拿起纱带慢慢帮他缠起来。在此期间他的背挺得笔直,从我的角度看来甚至都有些僵硬。

    炎吾还真是没有被别人伺候的习惯,只是给他包扎一下伤口他就感觉浑身不自在:“炎吾,你作为大长老,为何连个仆人也没有这么寒酸?”

    他的头动也未动只道:“不需要。”

    “有个人照顾总是好的。”

    他不再接话,过了半晌他终于侧了侧头:“那……你愿意吗?”说这话时,他那亮晶晶的目光忽地投了过来,眼底多了几分期盼。

    “啊、啊?什么?”

    炎吾的眼神真挚无比,他又一字一句重复了遍:“那…你…愿…意…吗?”

    这不是开玩笑吗!本小姐怎会愿意当个仆人?

    我果断摆摆手:“啊哈哈,炎吾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不会是个安分守己的好仆人,到时候还不把你给气死?!你说是吧?”

    炎吾听罢并未反驳,同样的也没有认同。看来他也觉得我做他仆人这件事非常不靠谱。

    帮他整理好之后我便告辞回去了,他仅是点头吝啬地连半个字也未多说。

    这炎吾真是好生奇怪?不愿意做他的仆人就如此不悦,若是真做了他的仆人还不知会受到什么待遇?

    几日后,听说孤月与羽姬已离开魔界回青丘去了我有些失落。

    毕竟孤月待我不错,朋友一场却没来地及给他送行,用小苏的话来说就是不讲义气。

    说来也怪,近来小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