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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茵茵放心。”
“恩。”我迟疑张了张口终究还是问了:“你们……刚才说的碧茵是谁?”
依师父的性子他刻意隐瞒的事肯定不会透漏半分,可昊天不同他性情随和且从方才舍身相救的情况来看,昊天似乎很在意我。若我死缠烂打一番让他道出事情的原委也不是不可能。
“茵茵,这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昊天为难将我望着。
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耍赖晃着他的胳膊:“你就告诉我吧,大不了我不告诉其他人便是。”
他为难地摇摇头。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我用力甩开他的手:“你刚才轻薄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现在就问你这么小的一个问题你也推三阻四,从今往后我茵茵便是没有你这个朋友!”
“茵茵,你……唉……”说句实在的,昊天怎么说也是威风三界的神,怎的在我面前总爱唉声叹气。
“不要说了,你走吧。”看来是火候不够,我干脆下了逐客令。
这一招果真奏效,他一听面色顿时惨白如雪。
“茵茵,即使你如此我还是不能告诉你。”
我拿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昊天在身后轻叹一声:“但有一件事茵茵要明白无论我做什么事都是真心想保护你。”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殿门,只是离去的背影有些孤独。
少顷殿门再度被打开师父踱步至床前坐下:“茵儿,今日师父激动过度失了分寸幸好未伤到你,你……可曾怪我?”
我垂着脑袋摇了摇头:“不曾。师父无论做什么茵茵都不会怪师父。”
“茵儿。”
“恩?”仰脸的瞬间师父正好俯下头看我,一时间我与师父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师父的眉眼是那潭月清流,萍荷秋水。浓密的睫毛弯弯翘起,不由自主的我又多看了几眼,但又感觉是对师父极大的冒犯于是慌忙低下头胡乱揉着衣角。
“茵儿。”
“恩?”再次抬眼双唇直接被封住。
师父的唇紧贴着我的缓缓摩擦着,接着他吮住我的上唇缓缓移动激得我浑身一阵战栗。
上次与师父如此亲密是因师父生病神志不清所致,那么今日呢?
欲开口询问师父并未给我机会,刚一张口他就将舌尖探了进来与我唇齿相缠且越吻越深,越深越无法自拔。
“茵儿乖,放松。”不知道师父说的放松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只懵懂点了点头。
慢慢地师父将手缓缓探入我的里衣顺着腰部向上游移。
师父的手掌很宽,被他抚过的每一寸肌肤如同火烧。
到后来实在是有些把持不住嘴中开始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我登时羞愧地无地自容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师父反而拨开我的手声音温柔又蛊惑:“无事,茵儿不要害羞。”
师父紫瞳幽深眸含春雾,渐渐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紊乱。
他的唇滑过我的颈,我的肩还有那早已湿透的背,在摸到我胸前的白玉环时他的眼神明显紧了紧。
夜灯初上,香烛摇曳。
暖阁内两人衣衫尽|褪,我们彼此纠缠着冲撞着焚尽生命般拥抱着彼此,仿佛只要如此便会永远在一起。
地上衣衫堆叠,床榻凌乱。
不敢相信我眼前的人竟然真的……
先前虽无数次幻想过与师父独处的场景,但那也只是幻想。
当幻想变为现实,内心开始质疑自己当初所谓的坚持。
我与师父真的能够一直相守到老吗?还是说师父只把我当做他口中的那个碧茵?
不是的,师父是喜欢我的,不然他也不会带我赏花品茶,不会为我幻化冰雕更不会送我五彩玉镯。
睡梦中师父的眉头紧紧皱着,心疼抚上他的眉心试图为他带去一丝安慰。
师父的睫毛动了动:“茵儿,在想什么?”
“啊?没、没、没有什么。”大概是自己太过笨拙明明想掩饰内心的不安却欲盖弥彰,就连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
“茵儿……”师父起身将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有着娟娟温情:“携君之手,许卿一生,可好?”
“师父……”
刚出口师父抬起手指惩罚似地捏了下我的下巴:“茵儿怎得还叫师父叫我曳郎。”
“什么?曳郎!”不受控制惊呼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几筱:嘿嘿,俊男美女终于那个……咳咳……
第49章 字迹
我所讶异的不是师父让我如此唤他而是他说的“曳郎”,“曳郎”二字明明是我与羽姬比试时梦中出现的名字。
莫非师父是....抑或是我是……
“茵儿,怎么了?”
我艰难扯出一丝笑容:“没事,我只是不明白师父为何会钟情于我?”
“没有理由,只因你是你。”师父从背后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间,“茵儿,是你便好。”
初尝□□本是人间美事,怎奈自己心中郁结难解。
是夜,西窗外下起了绵绵细雨,雨滴芭蕉伴芙蕖,芙蕖花随风飘摇。
雨丝一滴一滴落入荷池又消失不见,仿佛预示着我与师父的这段感情也会如这春雨般没入池底再不复见。
这一夜,我又梦见了那位佳人。
女子身处牢狱,缥色衣裙染血。她发丝凌乱面色如白绫木然在地上写着什么。
起初有些看不真切,正巧一缕月光斜斜照入暗窗停在她所写的字迹之上。
那字迹、那字迹居然是“携君之手,许卿一生”!
在梦中挣扎着撕扯着试图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就在这时一双宽厚的手抓住了我肩膀言语间满是焦急:“茵儿、茵儿。”
蓦地睁开眼看见的便是满脸愁容的师父。师父发若青花,面如中秋之月,此刻他正关怀地看着我。
这样美好的师父,这样纯粹的眼神都只因我而存在。师父待我如此深情自己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笑盈盈看向师父:“师父,茵儿无事。”
师父兀自叹了口气:“茵儿若执意不肯唤我曳郎叫我苍曳也可以。”
我犹疑坐起身拘谨地绞着手指:“那外人在的时候我就喊你师父,只有、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时候我才唤你苍曳……可以吗?”
对于曳郎这个称呼我的心里是极为排斥的,毕竟梦中出现的一切都让我分外忌讳。
师父点头默许。
菱花铜镜前师父静静将我的长发绾起,不一会儿就绾出与之前一样的发式。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由想起人界书本上的一句诗“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我与师父并非夫妻,师父也未许我一个未来,但我知道师父对于我有多重要。
有些人,有些事毕竟已经回不去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