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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音刹尽快赶来。
音刹正在凡间游历忽而翠翠赶来告诉她应儿不见了!音刹顿时心急如焚,化作原形呼啸而去。可到了之后只见到琥珀一个人晕倒在地……
“主人,那应择非说少主是他的儿子,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去和天帝要人吧,您是神羽族的储君,天帝不会在此事上为难您的。”琥珀死死拦住应择的去路,不料仍是被应择暗算了,此刻又气又急,恨不能立刻去天宫把应儿要回来。
“不可!”音刹虽然也慌了神,在这件事上却当机立断,“决不能让天帝知道应儿是我的儿子。天帝一直想要牵制我,若让他知道应儿是我的儿子只怕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应儿留在天宫作人质来控制我。天后白荼又是赤炎上神的远亲,定会去害应儿!”
“那……我们该怎么办?”琥珀慌了神。
音刹稳了稳心神,神色坚定的望向九重天:“我亲自去一趟天宫,将应儿’偷’回来。”
☆、。。。。。。
“姑姑,这一批仙婢都是从下界仙山上精心挑选上来的。”
玉文点了点头,扫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仙婢们,却见在这里容貌最为出挑的那个仙婢正四处张望,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
音刹愣了愣,想到自己的名字从未外传,只在神羽族间流传,便道:“音刹。”
“怎得这般没有规矩!自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想勾引天界的殿下也要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下界仙山上来的仙婢也配?”
音刹微微一愣,心道,这天宫当真是个可怕的地方,应儿在这儿呆久了难保不会受这儿的侵染,还是要尽快将应儿带走才是。
音刹走神的样子落在玉文姑姑的眼睛里只当她是在想着如何勾引那些殿下,又想到七殿下想来钟情美色,心道,决不能让着仙婢得逞毁了自己的名声。玉文指了指音刹,“你!给我过来!”
音刹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得她说:“今日起你便去九皇子的寝宫伺候。”
“什么?”音刹瞪大了双眼,自己买通刚才的女仙,就是为了进应泽的紫阳宫,如今怎么却要去阳措的宫里面?“可,我不是要去七皇子的宫里面伺候吗?”
玉文冷笑,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念头的轻蔑之色:“就凭你?七皇子宫中美眷无数,你也就是当宫婢的命,要不是九皇子宫里的宫婢又都跑光了,你还没这个福分过去,早就被我赶回下界仙山了!”
音刹无语,心道,看来自己这个妄图勾引皇子的罪名是洗不清了……
阳措天帝的儿子,他的重阳宫自然不乏仙婢,可惜他性子冷淡,让一群想勾引他未遂、心灰意冷的仙婢与其他男神仙私奔了;又因着做事严苛,逼得一群想要偷懒的仙婢请辞回了下界仙山;最后有因着他不喜在寝宫里用仙法洒扫清理,让剩下的两个仙婢跪求离去……如今,偌大的重阳宫竟无一个仙婢伺候,着实让人尴尬的很啊。
”新来的宫婢?“阳措挑眉,逼近音刹。
音刹干笑了两声,厚着脸皮应了。
”呵……“阳措冷笑,“可本君怎的记得清清楚楚,今日还见过你,就在云天之巅,神羽一族何时如此没有信义可言了?”
音刹眼见着瞒不下去了,索性厉害了起来,杏眼一瞪,对他道:“若说毫无信义,我们羽族自然比不上龙族,我儿子莫名其妙就被七殿下拐跑了,我可是顾念着神羽一族和天族多年的情谊,这才想悄悄地就来这儿将应儿领回去,你们可倒好,非说我是来勾引应择的,我可是连应择的面都没见过!”
阳措眼中看着音刹理直气壮狡辩的模样,脑海中闪过一丝恍惚,忽而觉着音刹的音容笑貌都似曾相识,“我……可曾认识你?”
音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继而立刻摇头道:“不认识!”
阳措看着音刹急忙跑开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是夜,音刹忽而觉着这宫婢的房间里的床着实难耐了些,神羽一族向来活得精致,天族虽然是四海八荒的主人,可论起来还是不若神羽一族那般注重这些,而音刹又是神羽一族的储君,她平日里睡得床又哪里是这宫婢的床铺比得了的?音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半晌,她掀起被子,心道,这寝宫里这般大,我便随意找个觉着舒坦的床铺睡了又能如何?音刹一间间房间摸过去,终于找到一张睡起来还算舒坦的床铺,立刻摊倒在床蒙头大睡。
翌日清晨……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音刹颤抖着手指着阳措颤声道。
阳措冷冷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音刹想了想,又道:“怪不得你寝宫里一个宫婢都没有,原来是因为你是这般衣冠禽兽!”
阳措的连砰的一下变成了青色,他冷笑:“那句话不是该本君问你吗?为何你出现在本君的寝宫里?”
”你的寝宫?”音刹看了看四周,这才发觉自己竟连夜摸到了阳措的寝宫里!顿时整个脸像是熟透了的仙桃一样红得发紫,片刻后,她捡起衣裳飞也似的跑了出去。阳措望着音刹的背影,沉思不语……
月老殿中,月老正在姻缘簿上提笔,却见九皇子阳措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纸和笔迎了上去。
“本君想知道,本君是否曾同旁人有过姻缘,不论是正缘孽缘、还是露水姻缘。”阳措始终觉着音刹的举止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可又想不出在哪里曾见过她,联想到应儿,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从他脑海中冒出——莫非他同音刹曾有过一段断缘,而应儿正是他的孩子?
月老见阳措这般模样,忽而想起三百年前天宫中流传的那件事,如今那些地位低一些的神仙都被天帝贬去了下界,剩下的也大都以各种名头调出了天宫,除了天帝、天后和三皇子、六皇子外,就只余下他一个知道内情的人了。月老不禁心中慨叹,若是连他也隐瞒,这一对有情人也只能缘尽了。可若直说了此事……
半晌,月老叹了口气,道:“殿下有所不知,虽然我这月老殿中记载了三界众生的姻缘,可姻缘在册,情义却未必在,有些夫妻心生嫌隙是为怨偶,虽有姻缘也是孽缘;有些人虽不是夫妻,缘分看似早已了断,可实则痴心一片未曾悔改,由此可知,姻缘簿上的姻缘并非都是善缘。旁人只道我可将千里姻缘一线牵之,却不知真正的红线只在人心中,相思难忘姻缘自成,而这些都是姻缘簿上所没有的。”
阳措怅然,“本君总是觉着一个小仙似曾相识,可又记不得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点殿下放心,”月老笑道,“一切都会骗人,可心中的那份执念却不会变,殿下大可以问一问自己的心,便会知道答案。”
阳措出了月老殿,便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