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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肌之痛才入了轮回。

    如今四百年后,颜免又为了护白景云,生生承受了阵法撕裂身体的剧痛。

    希望下辈子你再投胎的时候,一定一定不要再遇见我了。

    和铃抚了抚手腕上的铃铛,一直以来藏在铃铛之中,保存着关键记忆的鲤鱼妖幽魂也完成了使命,入了轮回。

    也许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个添乱的角色。

    四百年前的桃源,如果自己不冲动,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

    四百年后的今天,如果自己不是一时被魔物蒙蔽,又如何能闹得现在的狼狈处境。

    “哭什么。”

    嘶哑的嗓音传来,和铃慌忙揉了揉眼眶,看见白景云半睁的眼眸波光粼粼,清澈地映出红了眼眶的自己。

    “没什么,我去拿点水。”和铃转身走到茶几旁,到了杯温茶端了过去。

    白景云扶着床沿缓缓坐起身子,接过茶水,小啜两口。

    “我睡了多久?”

    “一月余了,”和铃道,“现在感觉如何?”

    白景云抿了口茶不语,和铃的心揪了起来,心道莫不是伤口伤得如此之重?

    “我好久都没这么舒爽地睡过了。”

    半晌,白景云长舒一口气,看着和铃担心害怕的神情,笑了起来。

    “自从当上妖盟盟主,每日有处理不完的文书,这么舒服地睡上一觉真真太奢侈了。”

    和铃面容僵硬,“小白,你别告诉我,你昏睡的一月中有半月是在懒床?”

    白景云又小啜了口茶,点了点头。

    和铃啪地一声放下茶托,转身欲走,白景云在后头轻轻拉了拉她的裙摆。

    “而且这半月我的神智是清醒的,”白景云道,“不枉我多睡了半个月,听到了不少好东西。”

    和铃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

    自己说了什么来着,说了……

    “只要我醒来,你做什么都行?”

    和铃咬着牙扑了过来,狠狠地捏了捏白景云的面颊,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听错了,我没有这样说过。”

    白景云看着她通红的面颊,本该作凶相的面容此刻却透出抑制不住的欣喜。

    忽的,她的眸子眨了眨,渐渐透出些许水光,白景云一怔,赶忙将她拢进了怀中。

    “你怎么又瞒着我呢?”和铃的手指搅着袖口,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我会担心的啊……”

    “之前也是,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和铃吸了吸鼻子。

    “是不是因为我总是弄砸事情……那好吧,我的确是这样……”和铃的声音越来越小,转而被细碎的抽泣声替代。

    白景云轻叹一口气,“弄砸的那些事情,也有我的份。”

    “四百年前,我没有告诉你的原因是我怕你离开我,”白景云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耳廓,“我完全没有把握,在那样一个敏感的时间点,你有多大可能相信我。”

    “之前我不告诉你一切有关兔族和真水珠的事情,是怕你想起所有的事情离开我,”白景云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微微合了合眸子,“你体内的白鹿族元丹并不稳定,如果受到了那种回忆的刺激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我已经找了你四百年了,若是再来一次,我……”

    白景云话未说完,只感到唇上一热,剩下的半句话是怎么也讲不出来了。

    和铃好看的杏目里噙着点点泪水,带着阳光下泛起的潋滟,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不会走的。”

    说罢,和铃闭上眼,凑着他的唇又吻了过去。

    白景云垂眸,她纤长的睫毛上带着未干的泪珠,颤抖着扫过他的面颊。他的唇上传来阵阵湿热,带着独属于她的气息,他感到唇上被报复性地咬了咬,低头一看,和铃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似乎是怪他走神。

    白景云挑了挑眉,心道多久不收拾你个小丫头,还蹬鼻子上脸了。

    他一手扶住和铃的后脑勺,一手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襟,探入其中细细把玩,惹得她的身子一阵战栗,趁着她松开牙关的时候,长舌长驱直入,不多久和铃便溃不成军,连连求饶。

    在白景云眼中,她的连连求饶仿佛是一种邀请一般,便不管不顾地往下去了。

    “神女,今天的药水已经……”

    正当此时,白胡子长老端着药跨进屋子。

    屋内的旖旎被尴尬地停在了一个微妙的地方。

    和铃能想到的第一件事是钻进被中,把脑袋狠狠地闷起来。

    开玩笑,刚刚那个姓白的流氓已经快把她脱得只剩肚兜,这神女的颜面岂不是扫地了。

    “别钻了别钻了。”白景云好笑地把她从被中提出来,“他已经走了。”

    和铃扒拉着朝门口望了望,哪里还有长老的身影,只剩下一盆药盅放在地上。

    因为方才的剧烈运动,和铃身上本来就松垮的衣服现在简直是摇摇欲坠,稍微动一动,便是一时春光乍现,白景云眸色暗了几分,动了动喉头。

    和铃没在意到这些,她用手指戳了戳白景云,“都怪你。”

    白景云的伤好的差不多,但理智告诉他此刻还有数不清的乱摊子要收拾,实在不是做什么的最好时机,于是他努力地克制自己内心的洪荒之力。

    天知道,一个活色生香的可人摆在身侧,衣衫半解,又拿她的芊芊玉指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这一切的一切是多么难熬。

    和铃看他没反应,又戳了几下,又看没反应,便玩心大起,完全没注意到他眼眸中酝酿的腥风暴雨。

    突然和铃一个手滑,戳中了他身下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和铃已经被死死压制在了床上。

    去他娘的时机。

    白景云这么想着。

    后来据白胡子长老的消息,午时送药的时候白景云已经清醒,直到用晚膳的时候二人才出房门,其间发生了什么……

    自行脑补罢。

    住在羽宿山上的一行人日子过得还算滋润,妖界这会儿可是正面临着一场浩劫。

    白景云被带走之后,临时妖盟盟主便不由分说被兔族长老颜予淮抢占,外人不知道颜予淮吃了什么功力大涨,所有不服的人通通被打死,挂在兔族府邸的门口以威慑众人。

    颜予淮痛失爱子,脾气暴戾,处理事务之时不分青红皂白,几乎全以暴力解决,同时向各个妖族搜刮珍宝上供,妖界一时间民不聊生,众妖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地背地里骂骂颜予淮,顺带缅怀一下曾经那个温柔可亲的妖王白景云。

    “白小姐,你确定这样真的能逼出白景云?”

    尊为妖王的颜予淮此刻恭恭敬敬地跪在殿下,殿上坐得正是一身黑袍的白珏。

    “他治理妖界数百年,说没有一点心系苍生的感情是绝不可能的。”白珏冷艳的脸上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