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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莫嘉欣会喜欢的频道,俯下身亲亲莫嘉欣的脸,说道:“等我回来。”然后就换上鞋出门上班去了。

    莫嘉欣伸出手去茶几上摸到遥控器,关上电视,将耳朵侧向门边,听到方言的脚步渐渐远去。

    她长出一口气,半卧在沙发里。等待这个脚步声再次响起。中午的时候她会在烈日里骑上三十分钟的车,回来给自己做饭。有时候方言忙到常常自己都顾不上吃饭,却总是惦记着她。

    可是今天中午她并没有回来,莫嘉欣焦虑地扶着门边的墙壁。平时她的脚步声只要出现在电梯间,莫嘉欣就会跌跌撞撞地扑到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方言如果不回来一定会打电话的,今天已经晚了二十分钟,她再晚一点,下午上班就会迟到,梦里的莫嘉欣只是像一个衣架一样站在门口。

    直到午餐时间过去,方言也没回来。莫嘉欣终于站不住了,她用手四处摸索着坐回沙发上,下意识地打开电视,只是想制造点声音来减少自己的焦虑。她一直在压制自己打电话给方言的欲望,万一她在路上,骑车接电话很危险。

    电视开始播放整点新闻:今天中午14时,一年轻女性在南京路上骑车时,被一辆车刻意撞倒,从现场视频来看,司机是恶意撞上死者,死者已当场死亡,司机当下逃窜。现已开始全城追捕本次恶性杀人事件的嫌疑人。

    电话此时响起,“你在钱和她之间已经做了选择,我现在来撕票了。姓莫的,我们没完,除非我死,我们永远没完。”赵力强那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莫嘉欣的耳膜,“你真该看看,她血肉模糊的样子,是我见过她最好看的样子。”

    莫嘉欣把电话向电视扔过去,她发出了恐怖的尖叫声。

    这样一个噩梦,让她浑身冒汗的同时,也忍不住一遍遍会想起梦中,方言的声音、她的触摸,她的脚步声,她的味道,所有关于她的一切一切,莫嘉欣就像倒带一样不停地回到开始的时候,即便她眼瞎了她也想留在方言身边。

    可是她不能,她如果不能给方言幸福,不能保护她,还要拖累她,她宁愿自己消失、毁灭。有了上次的绑架,她就已经受够了,无法承受再来一次,无论是何种形式。

    想到这里,她非常烦躁地想要抽一支烟,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已经摸到了烟盒,最终还是缩回了手,从跟方言分手那天起,她就不再抽烟了。这世界上没有比戒断方言更痛苦的事了,无论离开多久,她都不可能会适应,抽烟又算什么呢。

    可是这样的方言,她却放开了。

    “你又抽烟?”“少抽一点。”“烟味好难闻的。”方言用手扇风嫌弃她抽烟的样子还在眼前。

    莫嘉欣抓出烟盒,两只手一挤把它揉成一团,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不能再在你身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爱你,默默地改变自己更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总比没来好。

    奉上新的一章。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不做傻白甜难道做精黑苦?

    同样不眠的还有方言,四五层楼的烤串店,灯火通明,一波波的人往里涌,带着浓浓的烟火味,宣示着属于俗世的夜晚刚刚开始。

    第一摊的饭局散了,剩下几个没有家庭负累的人继续下一轮的狂欢。

    本来来得不情不愿的方言,在两杯泡了酸梅的黄酒下肚后,开启了新的模式。

    一箱子啤酒搬到桌脚下,方言跳起来,举起杯子说:“孩儿们,来碰一个,祝april生日快乐!永远四月,春天一万年!”

    大家都起哄地把杯子碰得乒乒乓乓响。apirl刘桃花上脸,仰头喝了口,夹起一根土豆丝细细吃着。

    方言口渴,咕咚喝了半杯啤酒,舌头到嗓子都麻了,“这个不好喝,还是刚刚那个黄的好。”

    apirl刘拉拉方言,“别喝啦,你还挺来劲,跟我上lady’s room去一趟。”

    说着她就站起来,拽着方言蹭过it部的mike和csr的david出了包间,外面的散桌更是热火朝天,大说大笑,大开大合的男女,一派热烈景象。

    她们的包间说是包间其实也就是几个镂空的木头活页门,稍稍做了个隔断,此刻回头还能看见少爷的目光尾随着apirl的背影。

    “你这桃花债看来欠的挺厉害啊?”方言拽拽apirl的衣服,让她回头看少爷。

    “别开玩笑了,我跟他,无论年龄、阶层还是诉求都差得不是一星半点,impossible。”

    方言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理了理头发,“这怎么说?你俩男未婚女未嫁,虽说年龄差得多了点,但也没有那么不般配吧。爱情连年龄这点小事都超越不了吗?”

    “emily,你怎么到现在还能这么naive呢?”apirl掏出一只口红对着镜子小心地描画。

    “我天真?”方言用手指指自己。

    “你简直是傻白甜。我们俩其实最大的沟壑就是阶层,出身差得太多了。你看着他现在好像迷恋我,无非是因为我不搭理他。他以前没遇到过我这样的。真要是我傻乎乎地以为少爷对我有什么ture love,然后就自以为能嫁入豪门什么的,那我真是脑袋里有气泡了。”

    “你是说他无非是玩玩,当不了真呗。”方言叉腰站在一边等她补妆。

    apirl掏出纸巾在脸上拍了拍,把油光去掉,拿出粉饼来补粉。

    “是啊,而且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他再怎么见多识广对我而言也就是个小孩。你知道吗?”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方言捏捏自己的肩膀。

    “冷处理。不做回应,但是也不开口拒绝。他舅是大大头,我得罪的起吗?他还有一个月就实习完了,说实话出了这门,到处姹紫嫣红的,他还能记得我是谁?”april又从小手包里掏出一个小装香水,对着空气喷出厚厚的水汽,自己跳进去转了一圈。

    方言有些昏昏的头脑在闻到这清冽的香气后,振作了不少,不过脸色还是灰噗噗的看上去萎靡又憔悴。

    “emily,你看着怎么那么像陷入一场婚外情,然后被甩了呢。”apirl看着镜中的方言不满地摇摇头。

    “bingo!除了婚外情,都猜对了。”方言心里懒懒地想,却没搭腔。

    “你突然想去参加那个自由天空活动,你老公没意见吗?”

    “不就支教一年吗?是好事啊。”方言没精打采地说。

    “你们感情出问题了?”apirl把化妆品一样一样收好。

    “也算吧,只是我没法忍受自己为了风花雪月消沉下去,想做点有意义的事吧。老是着眼于自己眼前的这一块,我活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