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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笑眯眯地鉴定了一下,拍了拍眼前的大脑袋,含笑道,“这一回,你可以躲十年。”说罢,大伙儿统一地向着天空之上,那双目愤怒的东庭仙人看去,许久,便有一老头儿幸灾乐祸地叫道,“该!叫你们的星君拐走了咱们的吉祥兽儿。”
多么有爱的松鼠们啊,一着不慎,带头松鼠就被什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曜日星君抓走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一干小松鼠们遭此打击,如今尾巴也耷拉了,毛儿也干枯了,多么可怜你们知道么!
那东庭仙人目光冷酷地看着那得意的仙兽躲在了南庭的大阵之中,对着自己吐舌头做鬼脸儿扭屁股,好生小兽得志,脸上漠然地再看了那还在打得风生水起,连同一只重锤划破了星空的震撼场面,对着那仙兽点了点头,表示了一下“我记住你了!”,便扬长而去。
“唵哈哈!”仙兽人立而起,两只爪子对那仙人做了一个“啊朋友再见”的姿势,得意地叫道,“叫你知道,什么叫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越沧海复杂地看了这仙兽一眼。
他此时觉得,南庭的兽们,不应该只进修什么数学,这,这该死的语言也很应该努力一下呀!
苦主走了,被追杀的傻兽拍了拍屁股,乐颠颠儿地找小伙伴儿们玩耍炫耀去了。呆滞地看完了发生的这一切的司礼星君,许久之后,在围上来的仙人们炯炯的目光中咽了一口口水,挤出了一个笑容。
怎么觉得,这节奏有点儿不对呀?
“道友?”越沧海亲切的笑容叫人感到温暖极了,温声道,“你要上缴什么宝物呢?”这话说完,看着这家伙身上宝衣光彩夺目的仙人们,统一伸出了热情的双手,争前恐后地叫道,“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其中,越总管的手,已经抵在了星君大人的鼻尖上,很是迫切。
在一群充满了丰收般幸福笑容的仙人的面前,司礼星君觉得好生痛苦。为了结束这一切,赶紧回到仙能活下去的地方,他飞快地将手上的卷轴往越沧海的手里一塞,咳了一声道,“这是帝君的法旨。”
散发着宝光的卷轴,引来了争相的围观,之后几个脑袋凑在一起研究了半天,热乎气儿消失了,就见其中一老头儿警惕地看了司礼星君一眼,之后,转身,撒开了蹄子向着远方狂奔,口中叫道,“我没看见!”别想从他看守的库里抢钱!
都是一群强盗!
司礼星君才不管别人呢,只死死地盯住了越沧海。
越总管的手颤抖了片刻,之后,脸上挂上了职业笑容,含笑道,“有什么能为您提供帮助的么亲?”
“卷轴上写了。”司礼星君虚弱地示意道。
“家里穷,不认字呀。”青年忧伤地抹去了眼角的泪花。
还敢更无耻点儿么?!
星君大人怒视这睁眼说瞎话的青年,觉得方才那点儿好感,都往事随风了。
“要不要,我读给你听?”能够干掉竞争者,成为新一任的司礼星君,反映还是很快的。
“你说什么?”越总管扒拉着耳朵努力想要听清楚。
司礼星君沉默了片刻,方慢慢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总管付账的……”
“那真是太好了……”越总管陡然吐出了一口气来,脸上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不聋了么呵呵……
早就知道这点儿小招数的司礼星君得意地看了这青年一眼,决定用无上的南方仙帝的威严叫这货屈服,挺着胸膛大声道,“只是帝君之命,道友若是不从,不大好吧?”在要是在中庭,妥妥是要被大天帝干掉的节奏啊。
“帝君之命。”越沧海低头,就在司礼星君以为他不再装傻的时候,抬头无辜地问道,“帝君之命,你来找我做什么?”他和气地抬指之天,很有爱心地说道,“帝君且看,帝君在那儿呢。”
“装傻,不大好吧?”司礼星君冷声道。
青年用纯洁的目光看他。
一干仙人慢慢地围拢了过来,手中灵光闪耀,身后法器飞舞,很有一种不善的感觉。这样的目光下,司礼星君也觉得压力很大,沉默了片刻,方放柔了声音,缓和了态度说道,“帝君之命,道友还是从了罢?”
“呵呵……”见他软了,青年的后背却笔挺了起来,仰着脸用傲慢的声音说道,“谁欠的债,找谁去!”
“那可是你们帝君!”司礼星君尖叫道。
“呵呵……”越沧海笑了,“亲,你还是不懂的,在咱们南庭,帝君……”刚想说算个屁啊,就感觉那高空之上,一道凛冽的剑气直扑而下,将那青年的面前斩出了巨大的裂缝,无尽的罡风自地底呼啸而上,沉默了一下,越总管方才脸色一变,温声道,“就算是帝君,她也得讲理不是?”
一把将司礼星君的小手手抓住,青年便奋力地将他往那仙宫深处拽去,口中悲声道,“道友不知,这仙宫之中,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哇。”泪水自青年的面颊上流淌而下,司礼星君一个没注意便被拉到了一座宝库的前方,青年抹着眼泪向前指去,“道友请看!”
就见那巍峨广大的宝库,一扇流光溢彩,带着赫赫威势与仙灵之气的大门,出现在司礼星君的面前。
门上遍布着刺得人眼花缭乱的宝石,中央,竟还有一只巨大的眼睛,此时禁闭。
“这是……”司礼星君见多识广,自然发现,这大门竟是通灵的仙宝,已然生出了灵智来。
“这是帝君最后的杀手锏啊。”越沧海辛酸地说道。
喵了个咪的墨沉舟,小爷不过是想贪点儿仙石,竟然将这么一个抠门儿的大门给拐来安上,忒小气了!
总管愤愤不平。
“道友,这是何意?”
“我叫你看看。”越沧海叹息了一声,拍了拍身边这小可怜儿的肩膀,突然扬声道,“开门!”就见那大门上的巨眼睁开了一瞬,见是越沧海,发出了一声鄙夷的呼声,之后,纹丝不动。
“看看,这货来的时候就与帝君说过,听调不听宣的。”越沧海做无奈状。
也只有这样的大牌,才能这样无视了一群嗷嗷待哺的仙人,坚定地将所有的财宝只进不出呀。
说起了这个,越沧海就万分地佩服,能将这么一扇奇葩大门从不知道哪个山沟子里带出来的墨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