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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他问冉幸颜吧,怎么顺序反了,成了冉幸颜问自己了。
“你在乎吗?它在你身上长着,你觉得闹心吗?”他把取出的钱折住塞在她的裤子里,让她装着。
冉幸颜指着自己,“我呀,我还好啊,不就是一块皮肤,反正不是门面,我在意它干嘛。”
“那你都不在意,我又在乎什么呢。”
“问你,不就是因为,因为你注重人的外在吗?”
“以前确实重要,不过现在我在意内心,你的心。”
他又让人热起来了……
“我们走吧。”她拍拍口袋的纸,安全,留姚泽庚走在她后面。
一路上她在想,姚泽庚这人是开始走内敛撩妹的路线了吗?
“在想什么?”
“想你呗。”她的想不是情人见的思念,而是想到的思绪。
“想我?我和你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在你随时能够得着的地方,你还要思念着我呢?”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你关心的思念你,而是我在想问题。”
“那也是关于我的,也是投入情感的。证明你还是在想我。”
借此机会,她就满足他,也说出自己近日来最想对他讲的话。“我想你了。”
“我记下了。”
出去的太阳更大了,幸好他不用在叠罗汉似的背起她了。
“我真的想你。”似乎平铺直叙更有思念至深的深度。
他关上他这边的车门,听见落锁的声音后,他要冉幸颜把空调开开,先在车上吹会再走。
“爬过来干嘛?车震吗?”
冉幸颜跨坐在他的腿上,她的脑袋靠在姚泽庚的右肩上,问他:“你会觉得我这样子很不矜持吧?”
“没有。你想抱就抱会吧,以后可能也很少有机会了。”
她的预感灵验了,姚泽庚真的要与她分手吗?
不想还好,这突然的泪涌出眼眶是要应景吗?她不要姚泽庚看见她的眼泪,她不要软弱。
他掰正冉幸颜的脸蛋,让他面对自己。“还说留疤不要紧,明明自己就很在乎的样子,你瞧都难过了,刚才还嘴硬说不。”
“我没有。我真的不在乎的,我就是止不住的伤心。”她狠狠地擤了把鼻涕,虽然丢脸了点,但是他不是说了嘛,以后很少有机会再接近彼此了。
只流了片刻的泪珠,所以眼睛不红,她把自己脸和姚泽庚的眼睛处于同一水平面,然后平静地看进他的瞳孔深处。
现在里面是她的影子,但是不久以后就是新旧交替,成了别人的世界,她自嘲道。
“我想问你,是不是觉得腻了,想分手了?”
姚泽庚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在她的背部上下给她顺气。
“我现在没有戴你送的手表,你要是想拿走,就说句话,我等会到家给你带下来。”
交还手表是她和姚泽庚的约定,一旦有人想分手,走不动前面的路了,那另一个人一定得体谅另一方,不要埋怨,也不要生气,这是他们的和平条约。
只是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罢了,也没太大的关系。他们俩彼此世界的不同,不会产生太大的机会去碰撞。
姚泽庚还是没能告诉她,他不曾想过分手的事宜。
冉幸颜等他,等他的答案,她很焦急,可是姚泽庚也不开口。
等待的过程简直令人发疯,她内心燃起了欲望之火,去主动攻击姚泽庚,让他开了口。
不去管外面是否有人,她此刻就想再和他拥有一段美好的记忆,她崩溃似的去咬他,要他给自己回答。姚泽庚也把对她的回答用耳撕鬓磨的形式传达给她,他要她,他在努力地要她……
她脸上的泪水同样打在姚泽庚的鼻翼间,他除了去吻她的嘴唇,她的嘴角,还要去分享她的泪水。
两人互相吮嗜着彼此的味道,只觉得不尽兴,无关乎白天或是黑夜。
姚泽庚有了成年男性的气息,他在能尽力的范围内尽管去掠夺属于他的权利,但过后心里很不痛快,可是他也得止住自己的想法和动作,他不是不敢做,而是不敢让她背负名声……
“以后不准给我提什么分手,否则我就在无人的地方把你给做了,然后再扬长而去,看你以后肚子大了有谁敢娶你。”
冉幸颜一下子笑了,笑得特别丑。姚泽庚就这样说她,她犟嘴道:“我再丑你还不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还不是照样扑上来了。还不肯松口。”
他的女朋友话可真敢说,他听了都替她要遮住脸了。
“对呀,差一点就扒裤子了。” 他动了一下大腿根部,状似无意把冉幸颜的屁股往上面提了一点,让她挨住自己。
腾的一下,冉幸颜的脸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赶紧把自己往后挪动。
“别动了,再动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你不要控制不住自己好不好,我不敢在婚前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来,你不要这样子对我。”
冉幸颜是遵伦理的女孩子,他了解的,所以他只想吓唬她而已,没真要对她做不好的事情。“我对你的感情经得起考验,在你没有答应嫁我之前我对你也只能做到亲吻的这步,其它的婚后再向你讨要。”
他真是气的自己不要不要的了。刚才差点心脏要跳出来了。“你要把握住度才好,我怕自己被你迷惑了方向,走偏离了常规路线,到时候回不去了,我,心痛。”
“好,由我来把握你我的进度,你配合就好。”
“好的。”她不舍姚泽庚的双臂,被他搂着心很安宁。
“好了,我送你回家。”他把手放在车顶,防止冉幸颜撞到头。
“为我唱首歌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给你唱首最近的学会的新歌。”她把《回忆那么伤》唱给姚泽庚听,还说她那天预感很不好,就连续循环播放这首歌哭了一晚上,她妈都不敢激她了。
“以后别乱想了,也就不哭了。”
“不是怕你甩了我吗?”
“我还怕你一言不合要跟我冷战呢?反倒是我出手重了。”
从始至终计划了两次,始终没能成功,看来这辈子非她不可了。
“你不知道你的情绪有多冷淡,对我说话始终都是平调,没有太大的起伏,让我认为你不喜欢我了。”
“原来我们颜颜也有害怕的时候。”
“有你后,我开始害怕了。就怕我和你走不到最后,想想余下的路,我就担心,如果是我,那我该怎么走的顺遂呢?”
她的话像是蒲公英的种子落在了他的心里,扎的太猛,有些疼。
“我送你到楼上,然后再自己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心脏一紧,哦。。。
☆、打结婚报告
他周末回家,提前要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