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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好解。”
竺修之闻言既是一愣,汪伯在皇祖母宫里,难道也曾是皇祖母的入幕之宾,所以功力一退再退……
“汪伯可否知道这媚毒的由来或名称?”
汪伯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你皇祖母是蒙国人,而且对药、对毒颇有些研究,这媚毒估计是她自己弄出来。”
皇太後不是本朝人可是天朝的秘辛,汪伯居然这麽轻巧得说出来了,还知晓皇祖母善使毒,看来汪伯对皇祖母的养生之术也是了解的。皇
祖母到底和多少江湖人有瓜葛,有纠缠,还是她一直在利用他们,吸取他们的功力……
竺修之略过这些不提,最主要的还是蓝儿的毒,“晚辈不明白,皇祖母到底是怎样对我王妃下毒的,当时我一直在边上小心提防,皇祖母
绝无下手的可能。”
“你防的了初一,防不了十五。她最擅长的就是用两种或几种无毒的东西混在一起,令人防不胜防,老夫当年也是这样着了她的道。”
汪伯这一说,竺修之终於想起来皇祖母赐给蓝儿的玉肌膏和皇後送的灵芝露。他还特意检查过的,两都皆没有问题,难道混在一起就成了
媚毒了……
“皇祖母和皇後曾赐了玉肌膏和灵芝露给愉儿!”看来他的毒术还远不如皇祖母,但至少了解了媚毒的源头,终於算是摸着了一点头绪,
可以对症下药。
“有可能,看似良药,到萧静容手里完全变了样!”汪伯言语之间不胜感叹。
两人一阵沈默。
竺修之又给汪伯针灸一翻,打通了下体的几个穴,紧接着推拿活血。
汪伯的脚残废的时间太长,又没得到及时医治,想要重新站起来走路是不太可能,但如医治的好,竺修之可以让他借助双拐行走,再加上
汪伯内力逐渐恢复,以後行动还是可以独立的。
随着竺修之的针灸和推拿,汪伯觉得自己残了三年的腿脚又渐渐有了知觉,当下十分惊讶,“四皇子,你如此医术,在江湖上,在皇家,
居然全无所闻!”
“我无心这些身外之事,如果此次不是皇祖母对蓝儿下毒,我也无意闯入後宫!”
汪伯嘿嘿一笑,老脸都皱在了一起,“萧静容做梦都想不到,她任意施横,却惹来她的皇孙在後面捣乱,有趣,有趣。”
顿一顿,汪伯接着说,“那个……四皇子,你皇祖母的事……你都探听到了些什麽……?”
竺修之看汪伯欲言又止的样子,仍平板着脸,实话实说,“我昨晚从後宫潜入,越过湖面,在皇祖母的瑞祥宫跟随宫女进入地宫,都看到
了,也都了解了。”这皇家的丑闻,看来知道的人不少。
汪伯有些腼腆了,谁让他刚才说漏了嘴,说曾在萧静容宫里住过半个月,这和瑞祥宫的淫糜联系起来,想都不想用就知道,他和萧静容曾
经也有这样的纠缠,真当是孽缘哪……
记得他还只有十来岁时,他和师傅一起住在蒙国境内的一座山上。有一天傍晚他兴起去山下的河里捕鱼,却发现有一女在河里,刚开始以
为这女的在洗澡,他马上转身跑开,後来禁不住好奇,他躲在大树後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女的动也不动。
这山平时人迹罕至,他怕万一这女的真的有事,误了人命可不好,就跑回去了。
一看,他顿时呆了,这女长得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满脸绯色,弹指可破的肌肤,还有浑身湿透的薄衫包裹着丰满的身体。即使那时他
还不太懂男女之事,也还是看了眼睛发直,满脸通红。
他将那女的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擦干她的脸,只觉得她的脸越来越烫,而且任他怎麽摇她都不醒,没办法,他只能将那女的抱上山。
还好女人本来就不是很重,再加上他习武多年,力气很大。他一直都忘不了,她温暖的身体,尤其是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摩擦着,那种
感觉真美好。作家的话:谢谢irisgarden的礼物^_^最近的礼物好少哪,伤心ing……
汪秋很清楚的记得那件事情,他满脸通红地将那女人抱上山後交给了师傅。
师傅对着那女人把了脉,把了好久好久,眉头也皱了好久好久,完了却面有欣喜之色。後来师傅抱着那女人去了後山,说是那女人受了重
伤,他要为她疗伤,千万不要去打扰。
一个月後,师傅才一个人回来。
那时师傅看起来象老了十岁,内力都几乎没了。之後师傅又闭关了好长时间,但再也达不到以前的境界,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差,还经常一
个人发呆。
待他年满十八岁时,就被师傅赶下山,之後便从来没见过师傅。他记得走之前和师傅的对话,师傅当时问他:“我们师族的信物都收好了
?”
“是的,秋儿已小心藏妥!”
“你还记得八年前那位女子麽?”
“那女子面貌姣好,如果再次遇上,秋儿应该认得。”
“嗯,如果那女子将来有事求你,你能帮则帮,不能帮,为师也不勉强。至於信物,你一定要收妥。如果碰到能打开它的有缘人,就赠给
人家,也算完成了我们师门的使命!”
“是,秋儿谨遵师训!”
“我大限之期快到,还有一心愿未了,需去见一故人。你下山吧,以後都不必回来。”
他记得当时自己是痛哭的,说什麽也不肯走,说什麽也要等到师傅临终。师傅很少在江湖现身的,功夫又很强,照理说活到七老八十都没
问题,却不知为何身体一年比一年差。
师傅硬逼着他下山後,他当天晚上又偷偷摸摸上山,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桌上子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吾徒亲启”,原来师傅早算到他还会偷偷上来的。
他马上打开看了,信上只了了几语,而且字迹了草,看来是匆忙写就,只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