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
“表哥,你快看哪,这个砖头能动的。礼物一定是藏在这了…”话还没说完,见薄勍轻皱眉头却是好不解的样子。
话说这俩孩子这是在干吗?原来这薄勍给悠悠来信说要给她份大礼,说是金银珠宝不足其贵重也,问是什么,这家伙就是不说,神秘道,她来了就知道了。这如今悠悠都已经到了嘉靖候府了,那家伙却是笑道让她自己去找,找着才算她的。这悠悠现如今都要把他们一家住的尺方苑找遍了,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却见他怀疑的神色,更是相信他是在伪装骗自己的。
“装吧,你就。都被我发现了,还装傻!”
说着便用力把浮砖拿下来,却是哪有什么礼物?扭头看看旁边的薄勍,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是被掏空的一块红砖头,透过砖头便是薄唐氏的屋,却是也不完全透光,从两个细长小孔眯着眼睛才能看到里面的的情景。
没那么狗血吧,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最佳偷窥场所,应该对面墙上有挂一面画的说吧,不用说定是一幅人物像,正正好开在眼睛处,不仔细看本看不出。薄勍好像也想到什么,拿过悠悠手中的砖块,翻过侧面,真真看到上面有贴两个小黑球。
两人正面面相觑,感叹人生的狗血,却突然听到旁边砰砰地两声,门被打开又用力关上。两人下意识的一起透过小孔往里面看去。
就见里面进来了一对男女,一个青衣,一个红衫,想来定是薄唐氏他们了。两人一进门就热烈的抱在一起,喘息声也是越来越响,意思到要发生什么,悠悠兴奋了。
毛?这是,这是…活…春……
又听那边道,“老公,快,我站不住了。”集中力,见里面薄庄主早抱了薄唐氏一起倒在地上。嗯,随时随地装枪上阵那!
她真的很想问,这个是谁发明的,太神马了,各个方位都不影响偷窥呀。
那两人刚刚好侧对着她们,两人亲的火热,又还是不甘心,于是便一起撕扯对方衣服,看着她们衣服一件件被扯得呲呲响,悠悠也是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再看薄勍更是脸都憋红了。
闭上只眼,又往里面看去,不得了了,两人都要脱光了,几近赤*裸。却突然被薄勍转过了身,收紧双臂抱在怀里,他的膛正正挡住她的脸颊。可是就算挡住了视线,耳朵却还是开着的,就听女人低低地叫着,男人重重喘着,一片*靡之声。薄勍似乎也觉察到了不妥,遂又腾出双手捂了她的耳朵。
被抱了近半个时辰了,她想,这薄庄主真强。
被抱了半个时辰了,站着都累了,那俩人才高喊一声,停了。
才要松口气,从薄勍怀里探出头,却又听男声道,“欠了我这么久,想我这么放过你,嗯?”再听女人一声欲拒还迎的尖叫......
得了,又来一次。悠悠只得乖乖又把头靠回去,已经一个时辰了,她觉得自己是再站不住了,鼓励自己道,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儿......
再等不了了,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真是受不了了,她都想高喝一声,“你们有完没有啊!”就是自己没胆发出声,她也不地道的想着,要是有个多事的婆娘刚好来了,就是被堵在外面也能和冰块脸大闹一场,弄得人尽皆知,正好解决他们的危机呀!
却说里面这次是真停下了,听的窸窸窣窣说笑逗趣,又听开箱倒柜声,想来是在找衣服吧。终是听的开门了,原来他们也知道大白天两夫妻不好一直待在房里,再说又不是自己家,人来人往的,让人撞见多不好,比如说他和她!
感觉两人应该走远了,悠悠是再也忍不住了,又实在是不知道怎样面对薄勍,俩人一起视听了一场他爹娘的□,怎个尴尬了得!推开薄勍,再不敢看他,飞快的窜了出去。
再说薄勍,也是囧的不行,虽是护了悠悠周全,自己却是听了个仔细,也看了个明白。虽是知道非礼勿视,可毕竟是到了青春期的男孩子,哪个会对这些个不好奇的,前后过程竟看了个遍,只觉这比卡他他们的书更是生动刺激。原来只觉得那些个没什么意思,今个儿却觉甚是不同。到是怎么不同又说不出来。
到了晚间休息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的都无法入眠。细细听旁边房里的动静,却是疑问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遂狠狠扇了一巴掌,这才清醒过来,倒床睡了。
这睡下了,却也是不踏实的,梦里反复想着见过的小人画像,好似活了一般,竟在他眼前演将起来,最后竟梦到了自己也学他们一样在动着,再往身下一看,虽是看不清样貌,却竟是不认得的女人,又想到怎么不是悠悠,再一看那人又变成悠悠了,吓了一跳,惊醒过来。
坐在床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看看外面却是一片大亮,被窝里也是暖湿暖湿的,这一冷静下来,却发现腹下尤其潮湿难受,撩开被子,却见白绸衣上一片粘稠物,隐约知道这是什么,更是害臊。正想下床换件稠裤,却听到悠悠高声在外面唤他,赶忙又拉掩上被子。
这边门就被她推开了。
却说悠悠今早上被梅兰叫起,说是下雪了,这丫的可睡不住了,早早便起了,穿好衣便跑来找飞机,话说还是站得高看得远啊。如今见薄勍还在床上坐着,连给人反映的时间的都没有,上去便拉下了他的被子,边道,“表哥快起,我帮你一块…穿…衣…裳。”本也没特别注意,却见薄勍马上去掩那里,他的动作虽快可哪有眼光快,就见那一片,湿乎乎的,又似粘粘的,还撑起了小帐篷。
这下悠悠脸一下红了,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算算他年龄,十四岁也是到时候了,佯装镇定道,“真是羞人,这么大人了,还尿床!不羞不羞。”说完就跑出去了,真可谓来去匆匆也!
看着旁边暗自纠结的薄勍,她也不说破,两人安静的看着雪景,到了夜间更是有一种空灵之美。周边一片寂静,声音似是都被雪花给带走了。当然若是再有那么一点点声音也就更逃不过她的耳朵的了。
“唉......”又听得一声叹息,悠悠是忍不住了,道,“表哥,不就是尿裤子吗,谁没尿过,别自责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悠悠,那不是尿裤子。”听她这样一说他就更加无奈了。
“得了吧,不是尿裤子,怎么湿了?”再说下去悠悠也要不好意思了,还是就此停住吧!
可这是个男尊严问题,一定得纠正了,薄勍又道,“那真的不是尿裤子,是…”
悠悠就怕他说出来两人都跟着尴尬,赶忙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任道,“就是,就是。”
停了好长一会儿,见没声了,悄悄睁开眼,见薄勍笑看着她,这下可好,气急攻心了,一巴掌拍开近在眼前的大脑袋,薄勍遂又笑着扭过头,把她抱进怀里,更是把自己头放在她肩旁上,紧紧靠着。对着她的耳朵先是呼了一口气,看她颤了一下,不再挣扎,笑道,“悠悠是不是知道那是什么?在给我装傻吧!”
“哪,哪有,你别乱说。老天,我的清白呀!”遂又开始挣扎,那薄勍却更是得抱紧她,挣扎间两人难免发生摩擦,突地听到他发出一声似快活又似痛苦的闷哼声,感觉到他要往后退的时候,下身不小心的碰触了她的腿,悠悠再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被他推离怀抱。
再一个不小心往下那么一看,好家伙又成小顶棚了。真不知该不该为自己的魅力拍掌三声!
薄勍呢,更是懊恼万分,本以为这两年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却怎的一见她自制力就成这样了…这傻孩儿还不知道呢,这刚开始的生理反应哪能控制那么好的说,更何况还对着有感情的人呢。
那天之后,又过了几天,却听说薄唐氏着了锦绣坊得人,让给薄勍重做了几十条裤子,棉裤,稠裤,应有尽有,这些个裤子却是一个特点,那是相当宽的说。
至于那个礼物,悠悠却是怎么问他都不说!悠悠直骂了他一个月的骗子,这薄勍听到也不生气,只笑看她,还理直气壮狡辩道,那份礼他已经送了,让她好好保存。悠悠心道:这是么人?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安慰自己,不是被骗了一回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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